樊仕搖搖頭,看向沒有阻止他意圖的祁聞:“應該說,他很難會有那些事。”
“老樊!你這話什麼意思?”
江圖酒喝多了上頭,發出驚天動地的疑問:“很難?不舉啊?早知道買點補陽的給祁……嗷!小魚你怎麼突然掐我?”
他喝得腦袋發昏,想着在場的都是男的,根本沒考慮那麼多。
“咳咳……”虞聽晚被噎到了。
本人就在旁邊的情況下,這加了醉酒BUFF的江圖也太膽量驚人了,他真怕江圖再說點什麼不該說的出來。
祁聞的酒品好不好他不好說,江圖的酒品先被他見識到了。
不過既然是這種隐秘的事情,誰也不會願意被當衆談論吧。
虞聽晚不想戳人傷疤,他低聲道:“别說了江哥,誰都會有秘密的。”
說完才意識到哪裡不對,他這話不就是變相認為祁聞确實有……那方面的問題嗎?!
雖然祁聞坐在他對面,距離并非很近,隔着餐桌,但是這個距離若是仔細聽,也不知道能不能聽清楚。
虞聽晚試探着往祁聞的方向看去,撞進了一雙深不見底的眸,下一刻——
祁聞,盯着他,直直喝下了一整杯酒。
一瞬間,虞聽晚的超強感知力發出了危險的警告。
完了,絕對聽到了!
他心不在焉的扒拉了幾下碗裡剩下的飯菜,然後站起來:“我先去趟洗手間,你們先吃。”
門開了又關,祁聞也跟着站起來。
一直沒說話的冉承黎開了口:“都是你做的,還沒吃幾口就不吃了嗎?”
祁聞指了指自己的衣擺,上面不知道什麼時候沾上了一點酒漬,指甲蓋大小。
“會回來。”
冉承黎掃了眼桌上的菜,沒再阻攔。
*
虞聽晚洗了一把臉,腰間靠着洗手池,把自己鬓角的發絲纏繞在手指上轉來轉去。
他來洗手間就是想冷靜一下,畢竟裝作無事發生的逃避不是他的性格,既然不小心說了這樣傷人的話,就該去和學長道歉才是。
虞聽晚垂着頭,看起來蔫蔫的。
像被雨淋濕的可憐小貓,也像被日光暴曬的凄慘小魚。
本來這次是想償還然後和學長兩清,可是現在看他好像搞砸了,沒人願意被這樣說,學長一定很生氣……
他歎口氣,鼓了鼓臉準備去主動道歉。
隻是還沒等虞聽晚走出門,門外進來的人直接把他堵了回去。
——是祁聞。
祁聞身上酒氣很淡,混雜着雪松的氣息多了幾分凜冽的刺激感。
虞聽晚不自覺後退一步,在腰撞上洗手台之前祁聞又一次伸出了手。
他正想着場景眼熟,可這一次卻并不相同。
柔軟敏感的腰被一隻寬大滾燙的手握住,這次不再是擋在尖銳處之前,而是攬着他的腰朝着祁聞的方向去。
虞聽晚溢出一聲輕吟,不自在的想躲。
“怕你撞到。”祁聞并沒有放開手,反而用了些力箍住了虞聽晚的動作,似乎很怕他受傷。
他問道:“為什麼要躲?”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讓祁聞的思考變緩,虞聽晚覺得祁聞好像是真情實感的為這件事情疑惑。
他脆弱的腰肢還在祁聞的掌間。
虞聽晚小聲嘟囔着識時務者為俊傑,秉承着不和一杯倒醉鬼計較的原則,努力抑制着刺激他大腦皮層的酥麻感,站在原地不再亂動。
“學長,你怎麼也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