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祝錢氏照着姚宴臉上就吐了一口唾沫,姚宴慌忙往祝君行身後躲避,祝君行身體僵硬了一下任憑祝錢氏的唾沫吐在自己身上沒有動。
“大郎,你起開,今天我非撕爛了她不可。”祝錢氏雙手掐腰,一臉猙獰,“小賤貨,你還當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姚大小姐呐,我告訴你,要不是我們祝家你早他娘的不知道被賣到哪個髒窯子裡去了。你個惡毒的小娼婦……”
姚宴氣的磨牙,在心裡罵道:你才是小娼婦,你全家小娼婦。
然而此時姚宴卻知道,她絕對不能開口罵回去,罵回去隻能讓祝君行覺得她沒有悔改之心。
平息這件事的唯一辦法是她認錯或者還會受罰。
她不畏懼祝錢氏、祝紅梅甚至蹲在地上抽煙的祝大福,她畏懼祝君行,從這個男人掐她脖子,潑她冷水的行動看,姚胭兒賣掉祝紅梅這件事觸碰到了他的底線。
她來到這裡的任務是掐滅姚胭兒的爛桃花,這個祝君行顯然就是其中一個。
于是姚胭兒果斷的道:“祝君行你趕緊把我休了吧。”
祝錢氏罵人的話戛然而止,頃刻就撺掇祝君行,“大郎,你趕緊把這個惡毒的娼婦休了,咱們家要不起她這樣的大小姐做媳婦。”
這時從正堂屋裡走出來一個穿了一身繡卍字金紋圓領白袍的男人,這男人一出來姚宴就覺得自己的眼睛要被閃瞎了似的,他長的極秀美白皙,卻沒有一絲的女氣,此時正好有陽光照在他身上,他衣服上的金絲線反光,襯的他整個人猶如鑲了聖光一般。
就是他把祝紅梅送回祝家的,是姚胭兒的青梅竹馬兼表哥。
“若祝兄同意,我會把胭兒帶走,照顧她一生一世。”文翰禮寬容憐惜的看着姚胭兒,“胭兒别怕。”
姚宴震驚了。
特麼的,當着人正經夫君的面表白真的好嗎?
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