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西的外婆二婚嫁給一個外國人,定居在國外。
在見完外婆一家後,他們打算晚上一起出去吃個飯,也會叫仲若瑾過來。
奚母誇贊道:“若瑾很有出息,我記得在這裡都登上過财經雜志,好像電視裡也曾報道過。”
奚西:這麼厲害的嗎?
果然不愧是白月光,方方面面都牛b得很。
仲若瑾比較忙,在奚母聯系後,他表示晚上會直接去酒店。
奚西湊近電話聽了聽,聲音不太真切,但也挺悅耳的。
“呦呵,一聽就是一個很有禮貌的小夥砸。”
奚母挂斷電話:“什麼小夥子,記得見人要叫表哥。”
“嗷~”
奚西從沒有來到過國外旅遊,一時間很興奮,拿着相機便獨自出門開啟拍拍拍模式。
奚蕊問他:“真的不需要我跟着,你會講英語?”
奚西:“區區英給類絲,拿捏。”
社牛出門無所畏懼,野豹跳躍!雄鷹起飛!
蕪湖~
看着奚西張開雙臂跑出去的模樣,奚蕊無語地搖搖頭:“……小沙雕。”
外面——
天藍藍秋草香,是心中的天堂~
誰把思念畫一雙翅膀~
……
天藍藍秋草黃,伴雲水的流暢~
誰把思念遠遠的眺望~
不行不行,打住,歌詞忘了。
奚西卡殼。
那就結束語來一個——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走起!
他拿着相機拍藍色的天空、綠茵茵的草地、筆直的電線杆子、老大的垃圾桶。
路過一個外國友人,就用蹩腳的英語打招呼。
“Nice to meet you,How are you?”
“I am fine,Thanks,And you?”
“you don’t bird me,I don’t bird you。”
外國友人:???
就這樣走走停停不如定定。
奚西拐過一個街區,突然聽到前方傳來吵吵嚷嚷的聲音。
而這片街區竟然沒有多少行人,有的也加快腳步路過。
嗯?有情況!
奚西豎起頭頂的情報雷達。
他低頭瞅了眼手裡的相機,又擡起頭看了看遠處停了一溜豪車堵着的巷口。
系統有種不好的預感:【宿主,你想要做什麼?】
奚西一臉嚴肅道:“統砸,照片拍得不夠好,那是因為離炮灰不夠近,就讓我們向記者英雄們學習吧!”
說完,他拿着相機一路鬼鬼祟祟地過去。
系統:【……】
啊啊啊宿主,人不可以皮到這種份上!
突然,奚西停住腳步,用衣領遮蓋嘴角沉聲問道:“統砸,爸爸再問一遍,吾之性命,汝可保護之?”
系統:【……】
系統無奈:【汝可,汝可。】
它會釋放電流滋滋滋,滋兒~
“好,如此,吾就放心了。”奚西再次踮腳鬼鬼祟祟地前進。
這一溜豪車橫在巷口,車裡沒人,巷子裡面則堵滿了。
可謂是黑衣大漢排排站,胸肌堪比……奚西躲在巷口牆邊,探頭探腦地一直往裡看過去,眼神蓦地定住,一眨不眨,目不轉睛。
中間那裡,逆着一縷光線,有人站在明暗的交界線處,臉龐就像是被精心雕琢一般,棱角分明,俊美優雅,他穿着銀灰色的西服,襯得身材高大挺拔,寬肩窄腰,一雙長腿、額。
奚西定睛瞅了瞅,啊,他腳下踩着人。
這俊美哥指尖夾着一根煙,神态慵懶,眼神淡漠,眉宇間既冷酷又帶着一絲漫不經心的狠厲,就連嘴角微勾,都不禁讓人心底發寒。
尤其在他的身前還跪着一個中年男人。
這俊美哥的一條大長腿擡起,腳踩着對方的肩膀,略微用力,就叫中年男人痛哭流涕,神情害怕到扭曲,拼命地喊求饒。
奚西心裡啧啧,帥哥長得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可惜卿本佳人,奈何為賊。
長得真好看啊,奚西忍不住感歎,但長得再好看也不能腐蝕我堅定的意志,和一顆向紅星的心。
“咔嚓”——相機毫不掩飾的聲音在這氣氛凝重的巷子口響起。
奚西一愣:“…………”
他頓時想表演一副呐喊表情包,聲、音、沒、關!
要老命了喂。
巷子裡的俊美哥連同一衆黑衣大漢瞬間轉頭看來。
那個中年男人則眼底綻放出希望的光芒。
奚西:你看我幹嘛,我救不了你哇。
俊美哥朝着其中一個黑衣大漢示意,那人立即朝着奚西走過去,開口說了句英語。
奚西:“思密達思密達。”
聽不懂思密達。
俊美哥嘴角上揚,眼神卻漠視,打量他道:“H國人?”
奚西:“這就侮辱人了啊,我怎麼可能是個棒子。”
他現在隻想當個錘子,砰砰砰,錘遍他們。
“你看這個手勢我都不生氣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