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重要?”古川美星驟然拔高了音量:“你今天可是突然猝倒的唉!要是在做任務的時候突然發作怎麼辦?!那是要命的!”
純野奈悄悄的反駁:“我不會有事的…”
古川美星拍開了純野奈的手嚴肅道:“你覺得要怎麼樣才算有事?死了嗎?要考慮一下别人啊你!就算你隻有一個人也不能這樣輕視自己啊,你還有朋友,大家都會擔心的!”
純野奈低着頭不敢說話,她能說自己其實是個神明所以不會死來着嗎。
她乖乖的坐着,手也老實的放在膝蓋上,古川美星看她這樣還以為她在反省了,于是放軟了語氣。
“好了,這次就原諒你了,不能再有下次了。”
純野奈悄摸摸的擡頭試探着問:“那可以幫我寫檢讨嗎?”
“……”古川美星一把将純野奈的頭推到了一邊:“自己寫!不寫你不長記性!”
古川美星說完就離開了,純野奈摸了摸頭,開始盤算着能不能找個人替她寫檢讨。
她可是連自己的論文到現在都編不出來的人,還寫五千字的檢讨?抄一份還差不多。
然而,可能是運氣好,還真讓她逮到了機會。
…!
晚上九點半,夜間訓練剛剛結束,純野奈正窩在病房裡吃夜宵,病房門就被人敲響。
純野奈一手抓着燒烤趕緊跑過去開門,門一打開她就後悔了,門外整整齊齊的站着五個剛剛下訓得青年,降谷零站在最前面,在看到純野奈的樣子後也是愣了兩秒才說:“那個…我來看看你,這幾位是我朋友,他們…”
“我們聽說有個女生幫zero破了案子所以過來看看。”降谷零身後那個帶墨鏡的人直接湊上前來插話。
然而純野奈的關注點卻偏了。
“你為什麼大晚上要帶墨鏡?行為藝術?”
降谷零:“……”
松田陣平:“……”
其餘三人也皆是一愣,随後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還一邊拍松田陣平的肩膀。
他憤憤不平的說:“喂!不覺得很帥嗎,這墨鏡可是很貴的!”
“不覺得。”純野奈無情的轉身回房間:“進來吧,剛好我點了好多吃的。”
五人進到病房後都被裡面的情況震驚了,滿滿一桌子的外賣零食,電視上還放着最新的恐怖片。
純野奈坐在桌旁往嘴裡塞了個蛋撻招呼道:“快來吃啊,别愣着。”
……
五人也不知道該用什麼心情來形容這個晚上,該問的一點沒問,倒是遊戲打了幾碟,肚子也吃撐了。
他們也不想的,可這人不知道哪來的好多限量版甚至已經絕版了的遊戲。
等到半夜三點,聽到動靜起來查看的醫生一推開門,直接看的兩眼一黑。
純野奈已經攤在沙發上睡着了,電視面前擺了一排的遊戲碟,另外五個人正興緻勃勃絲毫不困的坐在地上跟遊戲奮鬥着。
聽到開門聲,五人停下手裡的動作,還直愣愣的沖醫生打了個招呼,最後被醫生成功的扔出了醫務室。
同樣被一起帶出去的還有純野奈的檢讨,她用絕版的遊戲碟換了幾個人幫她寫,隻要等他們寫好她抄一份就夠了。
可是當第二天純野奈在辦公室又收到了三千字的檢讨時她就笑不出來了。
渡邊高文看着醫務室醫生發過來的郵件一字一句的念着:“半夜在病房聚衆吃外賣,和同學打遊戲到半夜三點,看來是昨天的檢讨力度不夠啊。”
純野奈狡辯着:“我沒打到半夜三點,最多一點我就睡了。”
“嚯—那我還要誇你不是。”
“那倒不用了…”
渡邊高文沒有絲毫猶豫:“三千字,周六給我。”
純野奈面如死灰:“我一共要寫八千字了,能不能多寬限兩天?”
渡邊高文擡頭看了她一眼,眼裡分明寫着“你覺得呢?”,純野奈癟了癟嘴,退了出去,結果剛好跟同樣挨完訓出來的五人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