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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以愛之名(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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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着滿腔複雜的情緒,我用完了餐,此次的觀摩學習也算完美落下帷幕。

夜色已經變深,輔助監督鈴木小姐也就準備送我們回去,我拉好安全帶,還沒坐穩就見坐在駕駛座的女性從懷裡摸出嗡嗡作響的手機。

庵歌姬:“……”

庵歌姬:“呃,不會吧,難道這時候又……”

鈴木小姐挂斷電話,苦笑道:“很遺憾,歌姬你的預感對了。”

“杉田卡拉OK廳,據「窗」說,那名二級咒靈能把自己藏進影子裡,很多人已經被襲擊了。”

“哈……還想說快點回去休息。”庵歌姬靠在後座上仰着腦袋,無奈地歎了口氣,“沒辦法,準确的地址發給我,小裕禮這次就不用過去了,畢竟聽起來還蠻危險的。鈴木小姐,請把這孩子送回高專。”

“沒關系,我可以打車。”我說。

“這是前輩的好意,乖~老實接受就行。”庵歌姬側過頭,又用手掌摸了摸我的頭,“何況我要去的地方不遠,用不着坐車……嗯,鈴木小姐,總之拜托你了。”

“沒事,把人交給我吧。”鈴木小姐鄭重地點點頭。

我沒有再說話,隻能目送庵歌姬走下車,站在外面沖我笑語盈盈招手,直到被移動的車輛遠遠甩到了看不見的位置。

結果車輛開出去十分鐘後,輔助監督的電話又一次響了起來。急切的鈴聲像是在催促什麼,我看見鈴木小姐靠邊停下車,之後接起表情從疲憊,逐漸轉換為驚愕,最後慢慢凝聚成由苦澀包裝的掙紮。

“鈴木小姐?”我出聲道。

被我叫到的長發女性很迅速關了通話,努力向我擠出笑容。

“啊哈哈……不好意思……裕禮同學。”她的眉頭皺起,很快平複,直接扭過頭去,眼神故意避開了我,“突然有被安排其他的工作,我可能無法直接送你回去。”

說謊。

我沒有說話,而是安靜等待下文。

果然,接下來她所說的,才是她真正的用意。

“這附近有結束了任務的術師與輔助監督在,我會請示他們帶裕禮同學一起回去。”

我直視着長發女性的背影,試圖拒絕:“不必這麼麻煩,我一個人回去也行。”

“……抱歉。”鈴木小姐的聲音放低了些許,“還是請您和那位術師彙合。”

啊,該來的還是來了,是嗎。

我從手提袋裡拿出手機,心底并不覺得意外,輕飄飄地回答道:“行,把我送過去吧。”

“……我很抱歉。”她又把這種無用的話說了一遍。

車窗緩緩關閉,隔絕了外面的塵土,隻留下轎車本身空氣不流通的膠臭味。車頭扭轉,開向與最開始截然不同的方向,我按響電話,像沒事人一樣問道:“對了,我今天的課程大概趕不上了,介意我給學校的前輩打個電話嗎?”

鈴木小姐松了口氣:“當然。”

我輕聲道了聲謝,随後把電話撥響。

幾聲回響後,冥冥的聲音出現在耳側,能讓人想到她是怎麼睡眼惺忪從床上爬起來的場面,再用肩頭夾着手機,慵懶出聲:“嗯?怎麼了?是有什麼要送錢給我的事嗎?”

“歌姬前輩做的别的任務去了,而我今晚課程可能趕不上了。”我一邊解釋一邊說,“對了,您上次看好的小錢包,被五條同學拿走了,我沒有辦法啦,隻有您自己出手。”

“……呵,我看好的小錢包,原來五條拿走了啊。”對方輕笑出聲,“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通話維持了不到二十秒,我望着外面一晃而過的光影,從挂掉電話後就沒有再和鈴木小姐說過一句話。直到車輛停下,我才拎着手提袋說了句再見,然後推開車門,轉移到了路邊另一輛黑色三菱的車内。

車門一打開,接受到了熱烈的歡迎。

嗯,姑且這麼形容吧。

“真是不懂禮節。”

加長的後座上,一名身穿黑色寬袖羽織的黑發少年靠着皮椅,手裡把玩着一把匕首,頭也沒擡,滿是輕蔑的開口了。

“作為女人,居然敢讓男人等這麼久。”

我:“……”

嘴很毒,但坐姿很規範,穿着也很講究,不愧是老東西那邊派來的代表。

我置若未聞地關上車門,平靜地把腦袋扭到另一邊外面的風景。

凡是禦三家相關的重要人物信息,我都曾有過目,因此也知道眼前這名少年的來頭——禅院直毘人的兒子,禅院直哉。

還好,小的總比大的好對付,我想。

也許是沒能得到想象中的回應,他不滿的聲音很快拔高了。

“聾了嗎?男人跟你說話時,你就該把頭轉過來,溫順謙卑地給我聽從。”

“哦抱歉。”我稍稍偏過頭,用餘光去看他,“是在叫我麼?”

“呵,當然是在叫你。”禅院直哉好生沒好氣地說,“這裡除了你還有第二個女人嗎?”

“這樣啊,真對不起,前輩。”我大大方方地笑起來,視線追着他的臉孔一點點雕琢着,确保自己的眉眼間染透柔情,“很榮幸見到您。”

禅院直哉:“……”

禅院直哉動了動嘴唇,原本還想說些什麼,但是都全部吞了回去,他看着我的臉,“哼”了一聲,把匕首揣了回去,一開始那種咄咄逼人的氣勢收斂了點。

“不錯,你是該榮幸。”他說,“我允許你對我自報家門。”

我從善如流地把手放在胸口前,“裕禮,這是我的名字。”

“連苗字都沒有?不愧是血脈卑微的外國人。”少年人完全不掩自己話語裡的嘲弄,以一種看貨物的眼神,高高在上地說出後面的話:“記好了,我姓禅院,叫直哉,是禅院家的嫡子。”

好了,一名嫡庶神教的信徒,真可憐。

“認識您,三生有幸,禅院前輩。”

我挂着假面,用與精神病患者相處那樣柔和的眼神注視對方,他卻似乎誤會了什麼,更起勁地挺直了腰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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