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是右走?”
工作人員擦了擦汗:“是的。”
好家夥,鬧半天走錯路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大錯特錯。
“裡面的棺材和特效門不是鬼屋的一部分?”
“是,不過出去的方式和二位的不一樣。”工作人員撿起地面上的骷髅頭,一番變化之後,骷髅頭和鑰匙拼合成為一體。
“棺材裡面你們仔細找一找會有一個缺口隻要把我手中的圖形插進去旁邊的大門會自動打開。”
明霁想說話但又不知道說什麼,靠腦子的項目憑借她的一己之力變成了蠻力遊戲,徐清硯說的沒錯,她确實是沒有腦子。
腦幹缺失的那種。
米南真是鬼迷心竅才會聽取她離譜到家的想法,這下梁子結的死死的,她甚至連餘光都不敢瞥向米南。
“不過你們這種方法也不失為一種挑戰,考驗心态、默契、信任和勇氣,恭喜你們出來,二位的損失我們深表遺憾,這件事情我會上報的,對不起。”
您應該說對不起的是旁邊那尊大佛啊,果然,她的黴運無論誰沾到都要遇上不好的事情,不分階級,無論男女。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是不是可以轉變思路,化身正義使者呢?
算了,正義使者可不會和她一般遲鈍。
正想着,剛才走遠的徐清硯手裡拿着塑料袋過來,經過她身邊的時候,冷冷地扔下來一句話:“過來。”
米南見狀作勢起身,林提思一把摁住她:“大小姐,咱不要動了行不行?先給我說說你的奇遇吧。”
其實就是大打聽她的糗事。
米南懶得搭理他,伸長脖子張望,林提思要擋,她直接一腳狠狠踩上去。
“這是利息,剛才發的錢打發要飯的嗎?我馬上聯系律師告到你家傾家蕩産。”
天色漸漸暗下來,明霁跟着徐清硯在鬼屋旁的饕餮石像坐下來。安靜的路燈投出兩人的影子。
風動,樹響,夜色涼如水。
“伸手。”
“擡高一點”
“動一下”
明霁此刻和機器人一樣嚴格按照徐清硯的指令行動,導緻她的身體僵硬地如一塊鐵闆,動作遲滞,整個人暈乎乎的。
酒精蘸在皮膚上帶來刺痛,明霁呲牙咧嘴,輕嘶一聲。
“現在嫌疼了,從門後跌出來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後果。”蹲在她面前的徐清硯清清淡淡地開口,攜帶着夏日特有的滾燙,莫名令人心顫:“每次你都是把自己變成一副凄慘的樣子。”
“我本來也沒多幸運,悲慘再正常不過了。”明霁盯着路邊的落葉:“小栀去哪裡了?”
“被她爸爸接回家了。”徐清硯為明霁消好毒,擰開蓋子,挑出一點藥膏,輕輕塗抹在傷口上。
很涼,又有些癢,明霁想縮回手,又被重新拽回去,手指一圈圈在手心打轉,觸感清晰。明霁低頭去看徐清硯低垂着的臉,藏在陰影中,模糊成一道清隽的輪廓。
背後起了一層薄汗,明霁控制不住地臉熱,靜了片刻,視線一轉,蓋住眼中的情緒。
“好了。”
上完藥,徐清硯抽出紙巾擦手,明霁扣着手手上的創可貼邊緣,讷讷地開口:“你怎麼會在—門口?你沒事吧。”
“調監控看到的。”
“嗯。”明霁裝好一旁的物品:“那我們回去吧。”
“不玩了?”
“現在不想看見鬼屋,有機會再嘗試吧,有些不幸。”
“好。”徐清硯說:“在那之前我要告訴你一個更不幸的消息。”
“房子失火燒到你了你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