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瑤剛出獵場就見挂着林府的一輛馬車旁,有一白袍男子鶴身而立,是林君堯!
“嫂嫂,四哥來接你了。”林玟圓指着那人道。
若瑤有些不好意思紅着臉,本想跑過去,奈何周圍都是王宮貴女,若瑤隻得腳步邁得快些。
“你怎麼來了。”若瑤腳步到馬車前,林君堯牽起她的手扶她上馬車。
“大理寺的事情忙完了順道來接你回家。”林君堯也掀開簾進入。
“哼,你就是想我了。”哪有人順道,能拐出城繞個大彎來接人的。
林君堯不多解釋,從下方拿起食盒,打開拿出碗酥酪拿勺子攪拌了一下遞給若瑤:“你剛剛吃了不少肉,吃這個正正好。”
“夫君,你就是全天下最好的夫君。”若瑤笑得合不攏嘴,林君堯想得太周到了。
若瑤接過,嘗了一口,微甜清爽,正好解膩。
半碗下肚,若瑤才想起剛才的事,臉上泛起愁容:“夫君,你給我的袖箭,我弄丢了。”
林君堯聞言翻起若瑤的袖口:“你沒受傷吧。”
“沒受傷。隻是用袖箭獵殺一隻梅花小鹿的時候迷路了,不小心把袖箭也丢了,我是不是很沒用呀,玟圓那丫頭都打了好幾隻野兔呢。”若瑤嘟囔着嘴,大眼裡都是委屈。
“讓你去參加圍獵本來就是想讓你去吃烤肉的,你又不是獵人,打不到就打不到。”林君堯将若瑤摟在懷裡,拍着她的肩頭,溫柔的安撫她。
“夫君,你真好,對了。”若瑤從懷裡擡頭看向林君堯,眼睛亮亮的:“你都不知道那鹿肉有多好吃,烤得滋滋冒油,撒上麻椒粉,再配上杯冷酒,那滋味真是賽神仙了。”
“你喝酒了?”林君堯問。
“一小杯。”若瑤聲音如小貓般小了下來,複而又蹙眉道:“夫君都沒嘗到,真可惜。”
“以後我們分府别住了,在府中給你留個院子專門烤着些可好?隻是那錯認水不準喝了,除非有我在。”林君堯輕輕撓了撓若瑤的頭。
“我不,我就喝!你不在的我也喝。”若瑤不服氣,冷天喝冷酒這麼舒服,憑什麼隻能有他在自己才能喝。
“不聽話。”林君堯敲了敲她的頭,無可奈何道。
“這酥酪好甜呀,夫君嘗過了嗎。”若瑤眨着大眼看他,把碗放到了食盒裡。
“沒呢,你吃就好,我不喜甜……”
“夫君嘗一口嘛,可香可軟了。”林君堯的話還為說完,就被若瑤附上的唇給堵住了。
若瑤的嘴同她口裡的酥酪一樣軟糯,真是好吃極了,林君堯反客為主,大手托着若瑤的腰肢,狠狠的回吻回去,雙唇在唇齒間不斷的纏綿,吮吸,若瑤的大腦缺氧有些失掉了理智,雙手不自覺的攀附在林君堯的脖頸間。
林君堯的手在若瑤的身上,像暴雨滴入湖面一樣,泛起數不清的漣漪,若瑤極力的忍着,低低的嬌嗔出聲,林君堯嘴裡給她換着氣,手上的動作不停。
林君堯溫柔極了,會跟着若瑤的反應行事,有的時候如春雨綿綿,有的時候如驟雨侵略,若瑤羞紅了臉頰,眼睛裡也染上了蒙霧,身體像是飄在林間的雲霧裡,舒服極了。
林君堯将若瑤抱在懷裡,額頭抵了抵若瑤的頭:“舒服了嗎。”手從裙擺裡抽出,修長的手指上還泛着晶瑩的水光,在若瑤不可思議的目光中,他将手指送進口中,吮
吸了一下,低笑道:“酥酪味道不錯。”
“你!”若瑤手錘了錘林君堯的胸口,卻說不出話來,本想說他無賴,但自己也不逞多讓,真是羞死人了。
“吃飽了還要打人,你這小娘子,好生厲害!”林君堯把人從懷裡抓出來,讓若瑤與自己四目相對,額頭對着額頭。
若瑤羞憤得不知道怎麼辦,情急用手去捏林君堯的臉:“你不許編排我!”
“哈哈哈哈哈”林君堯臉吃疼,也止不住的笑意。
回到林府逸雲軒,難得林君堯有空,兩人一響貪歡,在床榻上足足折騰了半夜,叫過水之後,兩人才相擁沉沉睡去。
第二日,林君堯去大理寺,有重要刑犯落網,林君堯要在大理寺連軸轉,不能回家了。
這幾天林府卻有大事發生,蕭珩居然派人來要了林瓊玉的庚帖,生辰八字不相沖的話,就要取她做側妃了。
這個消息讓林府炸開了鍋,合府上下都是喜色,但有人歡喜有人愁,林弄璋聽到這個消息卻在閨房摔杯弄盞。
“娶二房的林瓊玉都不娶我,娘!我到底哪裡輸給了那個蠢丫頭!”林弄璋摔完了桌上的瓷器,又到梳妝台前把妝匣狠狠的推在地上,玲琅滿目的珠钗首飾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