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站住。”
一群惡漢正追着一女子,一群人朝他二人沖了過來,商販挑着擔子就跑,傅纓怕他們沖撞了秦承時便一手将女子攬到了一邊,準備将女子遞給他們。
“公子,求求你救救我吧,别把我交給他們。”
女子望向比自己高了大半個頭的傅纓,緊緊攥住了他的衣角。
惡漢攔住了路,逼問道:“少夫人,您還是乖乖跟我們回去吧。”
“誰是你們少夫人?”女子一臉厭棄的往後退了幾步。
“諸位,我瞧這位小姐模樣打扮都像是未出閣的女子,你們這般胡喊不怕敗了人家的名聲?”
“哪來的野小子,還不爬開你的手,這位是我們少爺的未婚妻,不是你能碰的。”
傅纓撒開了手,有些無奈。
“瞧瞧,這可是你們少夫人一直在貼着我的,啧啧多好的一美人,想必你們少爺是無福消受咯。”言罷還挑逗着她的下巴。
“找死。”
惡漢們紛紛撲了過來,秦承時攔在了傅纓面前,俶爾一黑影出現,将人全部解決了。
“我還以為你不會出現呢。”
“殿下不該拿公子的性命開玩笑。”言罷便又沒了人影。
女子被吓得沒緩過神,後怕的答謝着。
“多謝公子救命之恩,不知公子名諱,芸芸來日必報公子今日之恩。”
“鄙姓秦,單字吟,救命之恩擔不上,姑娘還是速速離開此地吧。”
傅纓望着女子,心裡也不知道在打着什麼主意。
女子急忙忙的跑開了,傅纓撣了撣衣角,望向小人兒那張臉心裡一驚。
“完了,這小孩哄不好了。”
傅纓接連同秦承時逛了好幾日集會,倒是把比武招親一事給忘了,聽說自那日之後,來戰的人是越來越多,但都被一個神秘之人給打敗了。
“客官,陸家的比武招親有結果了,赢家是一江湖門派的公子。”
客棧裡小二興沖沖的向諸位分享着方才打探回來的情報,先前大家設了賭局押寶誰能赢下來,此時客棧裡面人流擁擠,熱鬧無比。
“搭了三天的戲台子,總算是把戲給唱完了。”
傅纓洗了把手,将剝好的石榴遞到了秦承時跟前,看着樓下衆人的模樣。
“客官,您先前吩咐的事兒我都辦妥了,那人我已經按您的吩咐給送到了渡口。”店小二谄媚道。
秦承時扔了錠銀子過去,吩咐道:“知道了,下去吧。”
傅纓把他的手拍開了,教訓着。
“你這小孩怎麼這般敗家,一錠銀子你就随手給賞了?”
“反正那也是你的。”
“小孩你這什麼态度,找打是吧。”
兩個人瘋鬧了會,秦承時偶爾又咳了好幾聲,傅纓吩咐他待好後便去了後廚。
小人兒天生體弱,常年用藥将養着的,凡是要入口的湯藥,傅纓從不假手他人,隻有自己盯着才是最安心的,熬好了藥又親眼看着他喝完傅纓才放下了心。
“走,哥哥帶你随禮去。”
“随什麼禮?從未聽聞你在這有什麼舊友。”
“現在沒有,馬上就快有了。”
兩人找了架馬車,慢悠悠的來到了縣丞府,府邸大門前也停了好幾架馬車,二人下了車向守在門口的侍衛吆喝着。
“我是你家老爺的好友,今日為賀他喜得佳婿特前來送禮,麻煩前去通報聲。”
侍衛們打量着面前的人有些遲疑,傅纓從腰間掏出了條皺巴巴的腰帶遞了過去。
“你把這個遞給你們老爺,他自會明白。”
侍衛們将信将疑的接了過去,片刻之後便恭敬的将人迎了進去。
整個小院十分簡陋整潔,一路穿到内院,傅纓并未看到過多的仆人們,不一會兒二人來到了後院裡。
“晚輩見過陸縣丞,陸夫人。”
“三日前一别不知今日還能相見,敢問公子是?”
“晚輩姓秦,單字吟,這是家弟。”
“原來是秦公子,不知秦公子今日到訪有何貴幹?”
“晚輩途徑元縣遊玩,碰巧趕上了貴府招婿,先頭對陸小姐言語頗為不敬,如今特意上門道歉,順帶給陸大人送上份大禮。”
陸家小姐低着頭,不敢同傅纓對視,下意識縮到了一男子身後。看這架勢陸川知道他二人一時半會也不會離開,眼看到了飯點,便兩二人留下來一同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