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在回京之後,傅纓便一直與李文山保持書信往來,更是将人接到了國都附近的西山國寺,如今時機成熟,正是啟用此人的最佳時機。
“殿下,也不枉咱們布了一個多月的局,如今,殿下手中這顆棋子終于可以發揮用處了。”灼華賀道。
“還不是高興的時候,沒到最後一刻,無人知曉最後的結局如何。”傅纓将手中密函遞給了灼華,吩咐道:“去通知李文山,路我給他鋪好了,把握住機會。”
“是。”灼華很快退下去了,不一會頃風便火急火燎的趕來了。
“殿下、殿下,我們的人已經安排進去了,随行軍隊的領将除了陛下複封的李都尉,還有一個王校尉,是鎮安侯之子,屬下探聽清楚了,此人是誠王殿下那邊的人,随行目的也是為了監視我們。”
“你緊盯着此人,免得惹出其他是非來。”
“是,屬下明白了。”
“對了,我那輛馬車裡面記得布置的軟和點。”
“知道了殿下,秦公子随行,必須思慮周全,您回來之後便吩咐過很多遍了。”頃風雖不知為何一定要帶着嬌弱的秦家公子,但也不敢置喙自家主子的決定,那模樣實在欠的很,傅纓懶得同他再争辯了,便讓他退出去了。
一切準備就緒,第三日,衆人在城門外集合,誠王奉陛下之命前來送行傅纓。
“一路順風,五弟。”誠王笑着拍了拍傅纓的肩膀。
“承兄長吉言。”
号角吹響,軍隊正式啟程東行。
“小五哥哥,前面那人便是儒将李文山嗎?”秦承時掀開簾子伸出了頭,好奇的問正坐在馬背上的傅纓。
李文山身高七尺有餘,面容清秀似書生,身形卻魁梧彪悍,一杆重達十幾斤的乾坤戟把在手中也毫不費吹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