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東西啊?”
謝新滢不自覺地,伸出手去觸摸此刻戴在權書言脖子上的“寶石項鍊”。
勾起了謝新滢的好奇心,權書言自豪十足的說道。
“這東西啊,那可是個好東西!”
“此物名喚‘勿相思’,是多年以前北疆帶來的貢品,天下間隻此一個,此物戴在脖子上,可使他人産生幻覺,就如你此刻這般。”
“隻要我想讓你看到什麼樣,那麼在你的眼裡,我便是什麼樣子。”
聽到權書言如此說,謝新滢隻覺得那“勿相思”,還真就是一個好東西。
不過她還是不理解,此物為何名為“勿相思”呢?
看到謝新滢眼中的疑惑,權書言一猜就知道,她肯定是在想這東西的名字,于是便主動解釋了起來。
“傳聞北疆曾有一聖女,她愛上了咱們大梁的人,那人自然也愛她,二人情比金堅,可惜在北疆,聖女是要一心朝聖,不得貪戀紅塵的,二人注定有緣無分。”
“為了不辜負與男人的誓言,那名聖女不知用了何種方法制成了這‘勿相思’,找了暗戀男人的女人,将其贈給了那名女子。”
“取這個名字,既是想要那名男子切勿相思,也是提醒自己,不要再思念那名男子。”
故事聽罷,謝新滢還沒來得及說出自己心中所想,門外卻突然傳來了謝新宜的聲音。
“阿姐,你去哪裡了?你在這附近嗎?”
聽着謝新宜的腳步逐漸逼近,權書言立刻打開了門,默默走到了謝新滢的後面,好像想把自己藏起來。
謝新滢見狀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揚起了笑臉,大大方方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我在這!”謝新滢揮手示意到。
瞧見了謝新滢的身影,謝新宜立刻便趕了過來。
幾縷薄汗不經意間從謝新宜額頭滾落,謝新宜臉色微紅,看起來似乎有點熱。
謝新滢順手便取出了随身帶着的帕子,給自家弟弟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着什麼急?我這不是好好的嘛!”
“阿姐,你不懂,也不看看你出來多長時間了,我還以為你走丢了呢!”
說完這番似乎帶點生氣的話後,謝新宜這才注意到,謝新滢的身後還跟着一個侍衛打扮的人。
看臉,嗯,應該是不認識。
“阿姐,他是誰啊?”謝新宜直接了當便問了出來。
沒等謝新滢開口解釋,權書言主動開了口。
“小人是謝大人最近新收的侍衛,平時住在别院裡,今日恰巧有要事來秉,這才跟來了丞相府。”
聽完權書言這話,謝新宜立刻轉頭向謝新滢詢問到。
“是這樣嗎,阿姐?”
看着背對着自家阿弟的權書言不斷給自己使眼色,謝新滢最終還是點了頭。
“沒錯,就是這樣。”
說完這話,謝新滢還主動向謝新宜介紹了起來。
“新宜啊,他叫宋言,你喊他小宋就行。”
聽見謝新滢給自己臨時去的名字,權書言隻覺得潦草,不過為了查案方便,他也就默認了。
得知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謝新宜也就不在糾結了,轉而和謝新滢攀談了起來,絲毫沒有注意旁邊的權書言。
畢竟在謝新宜看來,權書言此刻不過是個侍衛罷了。
通過謝新宜的訴說,謝新滢得知了等會常丞相就要被送去下葬。
想到偷了屍體的權某人,謝新滢不禁擔心起了一會的下葬儀式。
索性等她們三人回到大堂之上時,并未發生什麼事情。
隻是讓謝新宜還有權書言不明白的是,為何常家二房常思傑夫婦二人,看起來很是憎恨謝新滢的樣子。
“阿姐,你和常家二房的人有仇?”
觀察了好一會後,确認常家二房看的人就是自家阿姐後,謝新宜忍不住問了出口。
對此,謝新滢隻是一臉不解的回道。
“不知道唉,今天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她們二人。”
嗯,第一次同時見到他們夫妻二人,謝新滢在自己心裡嘀咕道。
“好吧。”
看到自家阿姐如此無辜的表情,謝新宜隻好催眠自己,是自己看錯了。(然而并不是)
就這樣,一場繁瑣盛大的喪儀過後,各位賓客除了常家本家之人,也到了離去之時。
坐上回府的馬車,謝新滢終于松了一口氣,畢竟她是真的怕有人發現棺材裡是空的。
可惜她這口氣還是松早了。
正當謝新滢好不容易回府,還沒踏進謝家的大門時,就有消息來報,說是常家的棺材在半路時,被人當街縱馬撞飛了。
可神奇的是,棺材裡面卻什麼都沒有,這可吓壞了不少人。
“該來的總會來!”謝新滢無奈的小聲碎碎念到。
……
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