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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繼位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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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心中嘀咕時,甯樾周身的戾氣幾乎不見了蹤影,死死撐着床沿的手突起的青筋一點點平緩。

萬念俱灰幾近瘋狂的情緒将他吞噬,直到肆意瘋狂中一股讓他有所清醒帶着淡淡花香的力量出現,他才察覺到自己的失控。

意念掙紮中,最後的理智支撐着他對抗那份心底深處的瘋狂。

盡管眼前是一片深不見底的黑暗,但是他一點點勾勒出女子執掌大權沉穩的模樣,也勾勒出她看似不近人情卻又不失關切的眼神。

一種他曾經未曾正視過的情感在他心中格外洶湧,正是出于這種情感,他不願讓她見到自己那般模樣。

若他真走火入魔了,她應該不會對他手下留情的吧。

他強壓着将那份瘋狂封鎖在心底,不讓她再瞧出端倪,轉頭朝她的方向“看”着。

“疏淺……”但他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季疏淺正在反複琢磨自己到底是中了什麼邪,聽見他忽然叫了聲自己的名字,一時不知道心中到底是什麼滋味。

窗外似是風起,瓣瓣落櫻起舞,花落無聲,卻似有聲。

季疏淺心中有些糾結,不免看着落花有些走神,以至于她反反複複在一個地方塗抹藥膏都沒有反應過來。

等她反應過來時,本就有些泛紅的傷口被她揉的紅了幾分,她愣了愣:“啊,對不起,我在想事情……”

甯樾笑了笑:“沒事的。”

她看了看他,說不出滋味,隻覺得臉頰微微發燙。這時一陣腳步聲匆匆傳來,堪堪在門口停住。

“殿下。”

墨語?季疏淺一愣,看着甯樾敞開的衣袍猶豫了一瞬,但是聽着她的腳步聲有些着急,或許是有什麼要緊事。

想到這裡,她不再思慮什麼:“進來吧。”

墨語推門而入,入目即是女子白皙的手指搭在男子的胸膛上,男子的呼吸有些急促,胸膛上下起伏着。

兩人還湊的格外近,她的發絲輕輕倚在他的肩上,這樣的姿勢多少有些暧昧了,很難讓她不浮想聯翩。

但是短暫的震驚後她迅速接受了這一事實,言歸正傳:“殿下,神後與南海水君父女二人和妖皇人皇一衆人在大殿外……鬧着要您出面給個交代。”

“交代?”季疏淺不解,語氣染上了淡淡寒意。

墨語一身黑袍,編織的暗紅色腰帶勾勒出纖細的腰身,脊背直挺挺的,墨發用銀冠束起,任人見了都要誇一句英姿飒爽。

隻是她現在臉色不大好看,語氣和季疏淺如出一轍:“他們說殿下您名不正言不順,要您放了神帝。”

“名不正言不順?”季疏淺冷笑一聲,這是找的哪門子茬。

她暗暗揣摩着神後他們的心理,大概是覺得她年紀尚輕好拿捏,想通過幾界聯手來給她制造壓力。

她覺得有幾分好笑,也覺得諷刺。他們從不管什麼是正義,隻在乎眼前自己的利益,所以才會如此颠倒黑白。

對他們來說,對與錯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對他們而言是對還是錯。

“我去會會他們。”季疏淺說完将手中的藥罐往桌上一擱,碰撞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說完,她略有遲疑地看了看甯樾,語氣不經意間輕柔了許多:“我去去就回,你好好休息。”

甯樾心中清楚自己這時并不适合與她同去,非常有自知之明地将垂下的衣袍向上一攏,乖乖地靠在床榻上。

季疏淺看着他也沒多說什麼,眨眼間來到大殿外。景象翻天覆地,大殿外人群聲勢浩大,為首的神後一見她來,如臨大敵般挺直了脊背。

她掃了一眼台下衆人,暗紫色衣裙的神後一馬當先,身旁與她長得有幾分相似的男子也同樣怒視着她,還有曾打過照面的妖皇與人皇。

她微微擡起下巴,感受肆意的晚風,夜風吹起發絲,墨發随風亂舞。她沉默地看着他們,靜靜站在台上。

僵持了一小會兒,台下衆人都有些不明所以,面面相觑,神色都不太好看,卻也沒有一個人敢出聲。

“諸位有何不滿,盡管說。”聽起來還算一句客氣話,但她的語氣寒的讓台下衆人大氣不敢出。

或許是想着幫女兒出出這口氣,站在最前面的南海水君看了一眼低頭不語的神後,眉頭緊鎖,高聲道:“酆都公主扣留神帝意欲何為?公主殿下如今未行繼位大禮,還未正式坐上這酆都大帝之位,架子倒是先擺出來了。”

一聽他說話,衆人紛紛起哄:“是啊,是啊。”其實他們心裡明白,這就是無理取鬧,她坐上這個位置是早晚的事,但無非是賭一把這招能唬住這位年紀尚輕的酆都公主。

墨語鄙夷地看着衆人,再扭頭看向季疏淺揣摩着她心中的想法。季疏淺注意到她的目光,也微微側過頭看着她,眼底寒意一點點綻開來。

墨語留意到她的眼神,頓了頓,冷聲呵斥道:“爾等豈敢對神女無禮!退下!”

話畢,她淩空抽出一條銀蛇般的長鞭,手臂一揮,勁風駛過,長鞭“啪”的一聲甩到神後他們面前,将面前的玉石磚刹那間擊的粉碎。

玉石碎裂聲清脆,飛濺起的玉石重重砸在地面上,繼而碎成一小塊一小塊碎片,美玉雖碎,但仍在地上發出潤澤的光,在地面被生生豁開的這道口子處流光溢彩,狼藉中獨美。

神後一衆人被她這一鞭吓得不輕,神後那張引以為傲的美豔的臉上有一瞬驚愕。

季疏淺斂去眼底浮現的笑意,渾身透着淡淡的寒意:“既然今日諸位遠道而來,有些話我也在這裡說清楚了。”

“神帝因一己私欲罔顧兩界約定挑起戰争,生靈塗炭,民不聊生,這就是罪。”

“諸位見過神魔大戰的慘狀,十萬大山焦土遍布,血染白雪,滿城的百姓屍骨未寒,這不是罪是何?”

她一時氣急,似水雙眸透着淡淡冰冷,衣裙随夜風翻飛,隐隐間是深蘊着昂然于天地間的尊貴和壓迫。

她長舒一口氣,掃視他們一眼,語氣歸于平靜:“你們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衆人無一人出聲,最前面的神後微微側頭看見沉默的衆人,眼底是藏不住的失望,她咬咬牙道:“那公主殿下如今的身份也不适合出面解決此事吧?”

聽到她的話,季疏淺不怒反笑:“那神後娘娘的意思是,小輩該将此事交由你來處理嗎?”

在場的人都聽出了這句話中的意味,神後擡眸怒視着她,季疏淺沖她微微一笑,移開了目光:“酆都将在兩日後舉行繼位大典,屆時歡迎諸位到來。”

說罷,她淡淡笑了笑:“今日若無事,我就不奉陪了。”

墨語明白了她的意思,傳音給她:“殿下那我們走嗎?”

“走,不用理會他們。”說罷,她化作一灘瑩瑩星辰消失在了衆人的視線中。

回到寝殿外,少女悅耳的笑聲陣陣傳來,她不用想也知道這是誰的笑聲,于是悄悄走到房門口,看着沒有掩上的内室。

甯瑈臉色依舊蒼白如紙,但她的神情卻看不出絲毫憔悴,反而是活力十足。她笑盈盈地看着甯樾,捏着甯樾的手指自玉簡上劃過,逗笑道:“哥,你感受到了嗎?”

甯樾也陪她笑道:“嗯,小瑈聰明。”

“哼。”甯瑈軟軟的應了一聲,撅起桃花瓣般的唇:“那你說說寫的啥。”

甯樾遲疑地皺了下眉頭,修長的手指一點點摸索着玉簡:“多…情隻有春庭月,猶為…離人照落花。”他說完,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捏着玉簡的手指有些泛白。

季疏淺在門口聽着這句詩生出幾分造化弄人之感,她看了一眼這對反應不太正常的兄妹,感慨道或許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讓他們兄妹倆選了這麼句應景的詩。

甯瑈有些尴尬,臉色更加慘白了幾分,她有些局促地抿着唇,想了想一把把甯樾手上的玉簡奪了過去。

她瞥了一眼玉簡的末簡,嘀咕了一聲:“原來是人界的詩集,寫的好歸好,就是……”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便漸漸沒了聲兒。

甯樾附和地跟着她笑了笑,但眼底的笑意頃刻間便煙消雲散了。他睜開眼,雙眼空洞又麻木,許是想到了什麼他面色稍稍柔和了些:“小瑈,近日用過藥後,身子好些了嗎?”

“嗯嗯。”甯瑈見他岔開話題,連忙點了點頭:“哥,我再把藥熱熱。”她自掌心燃起一小簇火苗,捧起白瓷藥碗,讓跳躍的火苗圍住瓷碗。

季疏淺看着他們這一幕淺淺笑了笑,以前的她就格外希望自己能有個弟弟妹妹,那時還是孩童的她天天圍在她爹爹身旁撒嬌鬧道:“爹爹,爹爹,你什麼時候和娘親給我生個弟弟妹妹,淺淺也想要弟弟妹妹……”

那時她想象中和弟弟妹妹們的相處,就是甯樾和甯瑈這般……是家人,也是患難中可以相互攙扶的人。

她斂起笑容,正色走了進去:“甯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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