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掌櫃的談了談,最後按五十個靈珠包月的價格把一間普通客房租了一個月。
租更久掌櫃就不答應了。
有些收獲的修士,十月中下旬會大批返回白馬城,到時候白馬城的住店價格又要提一提,雖然因為很多修士會直接回其他城市,提不到仙門大選前的一晚五六個靈珠,但變回三靈珠以上還是可以的。同樣是三個靈珠左右,那個時候不會像現在這樣缺少客源,按五十個靈珠包月租就不合理了。
現在能租下來,也是因為租價在後面二十天裡還會往下掉。
等過了一個月,沐寒再租就也要給更高一些的房錢了。
這普通客房,平時房價一天五兩黃金也就到頂了,按月可能五靈珠就夠。
不過沐寒租客房住是為了在塔外煉丹,倒也不覺得很虧。
沐寒把屋裡拾掇了一下,随後坐定,試探着往塔裡問了一句:“蒼歌?”
沒人回應。
沐寒卻并不覺得自己感覺錯了:“蒼歌?我想煉二階的獸糧丸子試試,你幫我看看呗?”
過了半晌,她雖沒再問,但身上一動不動,顯然是沒放棄。
伯賞自然看得見她這不依不饒的架勢,無奈道:“我看你一個人挺自在開心的。”
“但也挺擔心的啊。”沐寒道:“怕以後再找不到你了。”
伯賞看她難得笑得燦爛,倒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沐寒看着鈍鈍的,但心裡也明白着。
恐怕從神識耗盡昏迷後,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開始,就在懷疑他醒過來了。
他也确實早就醒了。
“我運氣确實挺好的。”沐寒笑着笑着,想起元白鶴說的話,突然就有了贊同。
“我不會太依賴你的,你放心。”開心的勁頭過去。沐寒又端正了神色,認真道。
這也正是伯賞明明醒了卻裝沒醒的原因。
所以沐寒心裡确實是很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