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掌門,你們終于來了。”若慕紅着眼眶,像是受了莫大委屈,“大師兄現在都不記得我們了,他都不記得玄冥宗所有的事情也不記得自己姓甚名誰。”
可他偏偏隻記得楚與非,甚至發瘋也是因為她。
想到這裡若慕就說不出的心酸和苦澀。
清越長老趕忙給餘安澤把脈,“氣息混亂,靈力失控,估計是受了什麼大的刺激力竭過去昏倒的。”
“把他帶回宗門,慢慢養傷。”楚皓川道。
“對了,其實掌門,那個……”明紫猶豫着将楚與非失蹤的事情一并說出來了。
“這麼大的事情你為什麼現在才說!”楚皓川怒道。
“掌門息怒,弟子一心想着大師兄失憶發瘋的事,所以這件事一時忘說了,我們今晚其實還碰到了合歡宗的人。”明紫道。
“掌門,你不要怪明紫哥哥,他不說也是為楚與非師姐着想。”若慕體貼道,“那妖人與楚師姐認識,行為親密,兩人在一起還拉拉扯扯的,眼神暧昧得緊,不然那妖人也不會就這麼抱着楚師姐離開。還有我們遇到的那個合歡宗妖女也跟楚師姐熟識,那妖女還說跟楚師姐是故交。”
說完這些若慕傷感道,“我也不知為什麼楚師姐現在如此的是非不分,跟一群妖魔混在一起,而對本門派的人卻冷漠無情,實在是——”
“那妖人什麼模樣?”楚皓川打斷了她的話,不耐煩中還帶着幾分的焦灼。
“少年模樣,狼耳,還有一把刀。”若慕道。
她說完,楚皓川便禦劍離開了,很快連背影都不見。
“掌門這是去哪?”若慕看着已經消失的掌門背影,懵懂問道。
“還能去哪,估計清理門戶吧。”清越長老失望歎了歎氣,“早就說這那孩子留不得,嗜血魔女的血脈,就算在正派的氛圍裡再怎麼培養還是走不端正啊,長大了遲早跟她娘一樣是個嗜血的怪物。”
“長老的意思是?”若慕看着他。
“沒什麼,孩子你今晚受委屈了,我們把你大師兄先帶回去吧。”清越長老安慰道。
“嗯。”若慕點了點頭,卻見明紫師兄一臉不解的看着她。
他不明白,小師妹為什麼要這樣說楚師姐,事實并不完全如此啊。
但當着衆人面,到底是沒有拆穿。
若慕也沒再看明紫師兄一眼。
隻是明紫在背後一直心事重重地看着她。
***
血月宮的門口,忽然有一高人闖入,連傷幾員魔族大将。
“叫你們尊主滾出來見我。”
魔界宮前,白衣仙人氣質出塵,一把寒霜劍冷如冰雪,明明傷了這麼多人,劍鞘上卻不留一滴血,白衣如舊,還散發着些寒氣。
蒼訣走了出來,“仙尊,我們尊上現在不在,要是有什麼要事也可以先跟我說。”
“我要你們尊上把人放出來。”楚皓川道。
“什麼人,仙尊莫不是誤會了。”蒼訣道,“我們尊上這段時間根本沒回來,更别說什麼人了。”
“給你半炷香時間,不然我冰封了你們血月宮。”楚皓川道,“我要見那人平平安安出來,少一根頭發我便要你們血月宮損一員大将。”
“這……”蒼訣一臉為難。
半個時辰前,尊上确實回來過,還抱着一個女子,隻是尊上摟那女子很緊,這讓他們根本看不清那女子樣貌。
想來這個仙尊很可能上找那個女子的。
“仙尊請在此處稍後片刻,我再派人去找找我們尊上。”蒼訣道。
***
血月宮紫霄山的那裡有一處天然形成的溫泉,雖說魔界整體的氛圍低沉黯淡,但那裡美得卻如仙境一般,而且靈氣充沛,旁邊還有無涯花終年開放。
紅色的花瓣落在溫泉上面,氣氛一片氤氲朦胧,伴着一種淡淡的女子香。
“非非。”江令舟講她托起,拿自己的頭抵着她那發燙的額頭。
“我…我要受不了了。”楚與非很難受,她不住地扒着胸前的衣領。
紅色的肚兜漂浮在水面上,此刻她的衣衫盡褪,江令舟看着她發燙的模樣,黑色的捷羽傾覆下來,他含住她的唇。//雖然但是,這還是在脖子以上,不準再鎖我了!
像是含住了一片春色,而她也在這片攪弄這的春色中迷失了自己,像是在大霧中迷失了方向,又像是在溫暖的水中不斷下沉,而她卻甘願沉淪下去。 //這裡就隻是單純接吻,接吻而已啊,尺度還沒有明紫不穿褲子禦劍飛行的大
他摟住她纖細的腰,捏着她的下巴,突然吻得兇起來,下面的水波蕩漾得更加激猛。 //這裡還是接吻,下面的水是溫泉水,别再鎖我了,哪裡不行我一行行注釋不行嗎?
“不、不要。”他的小師姐似乎是抵擋不住這猛烈的攻擊,很快睫毛就濕潤了,“很疼……”
她濕了的發纏在他的肌膚上。
“好,那我溫柔一點。”他彎下身靠在她耳邊輕聲道,“那我們換一個姿勢,好不好?”
說着,他将小師姐從下托起。//單純托起來
他笑着看她。
一種被看光的羞恥感油然而生。
“你是個混蛋。”楚與非罵道。
“姐姐早就這麼罵過了。”江令舟笑道。//這裡已經沒描寫什麼了,就單純對話,已老實,求放過。
………………(具體内容小綠江不讓寫,大家自行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