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倒是很少見到危巍祎這麼主動,平時都好像是在他逗弄危巍祎,雖然這次完全算不上是吻……
蔡察坐在花壇邊,既然衣服已經髒了,那他就不嫌棄那麼多了,掏出手機,給他許久沒有聯系過的狐朋狗友都打了一個電話。
小說中,他自食惡果,因為逞一時口舌之快,和危巍祎離婚後他悔的腸子都青了,約之前結交的狐朋狗友出來喝酒,想要借酒消愁。
蔡察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最後還是難以忍受穿着粘上灰的衣服在外面閑逛,他先回了一趟家,換了件幹淨衣服,這才出門。
為了維持人設,結婚後,他也時常出去和朋友喝酒。
但是有一次酒局結束後,他從包間内出來,迎面就撞見了危巍祎。
其實也不算撞見,危巍祎不知道站着等了多久,風衣沾上了厚重的寒氣。
蔡察知道危巍祎是來興師問罪的,所以走過去,開口先是關心危巍祎,“在這站多久了?冷嗎?”
他脫下衣服給危巍祎披上,把危巍祎想要質問的話給堵了回去。
“好了,我以後不會喝酒到這麼晚了。”
蔡察當了這麼久的不靠譜的攻,哄起主角受來也是越發的得心應手了。
三言兩語再加上一點關心的動作,危巍祎也沒再說什麼。
…………
蔡察請客喝酒,專門挑一些消費較高的會所,他喜歡在這種事情上找面子。
所以,他的這些朋友都比較喜歡赴約。
酒桌上,蔡察一言不發,悶頭給自己灌酒,一旁的人問他怎麼了,他也不說,就隻是喝酒。
問就是為了營造傷心人設。
酒喝到一半,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
有些不勝酒力的蔡察單手撐着發沉的頭,拿出手機,找到簡無的微信聊天框。
【你在哪裡?】
蔡察以為這個時候簡無會待在家裡,但沒有想到簡無就在周圍,并且離得他還比較近。
【有傘嗎?】
簡無:【有。】
蔡察讓簡無在附近等等他,他一會兒就出去。
他也有想過讓簡無直接進來找他,但這裡魚龍混雜的,好人、壞人都有,簡無就是一個大學生,被帶壞了就不好了。
蔡察為了演今天的這場戲,喝了不少酒,喝到最後,有些上頭了,喝得就更多了。
蔡察腿軟得走不動道,朋友站起身來,拉起他的手臂,将他架了起來。
“蔡察,蔡察?”
“再堅持堅持,我們這就送你回家。”
“嗯……”蔡察勉強睜開一道眼縫,朋友身上的煙酒味不太好聞,但他現在手腳發軟,隻能順着朋友的力道往前走。
朋友視線在蔡察沾染上酡紅的面頰上多停留了一會兒,先前蔡察面容幹淨是濯清漣而不妖,那現在就隻剩下妖冶了。
這身名牌薄紗下是裹着緊實肌肉的骨骼,該軟的地方軟,該硬的地方硬,曲線凹凸幅度更好。
朋友在心中念了兩遍“蔡察已經結婚了”,架着蔡察的手臂走出了包間。
…………
蔡察雖然人迷糊着,但也能感覺得出來,還沒有走出去多遠,朋友就不走了。
他面前的光線暗了下來,随後他聽到熟悉的聲音。
危遠璨眯了眯深邃的眼睛,冷戾的審視着架起蔡察一隻手臂的朋友,“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