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轉念一想,不對,這人早就回來了,怕是隐匿在他們之間,不知到底想要做些什麼,遲遲未露一面,似看着他們拆了那狼,若不是自己看見那内丹頓然醒悟,這人指不定還要在他們之間藏匿多久。
此人圖謀不軌,領頭頓時語氣也不善起來:
“你是何人,既然早早歸來為何不曾露面,藏在我們之間又是想做些什麼?”
有人心虛,并不明白來龍去脈,就道:
“我們等了幾個時辰是見沒人才……”
那領頭手一擋,看了那人一眼,示意他不要多說。
那人也閉了嘴,有些不明白為何領頭不讓他們解釋。
澤沐然在面具下撇了撇嘴,有點生氣:
“看你們好玩,怎麼?我也就看了你們幾個時辰,看看也不行?”
人群中頓時有人反應過來,也是被這臭不要臉的言論氣到了,這是哪?這可是遺迹裡面!殺人越貨的好地方,這人竟然隐在他們之間這麼久,還說就隻是看他們好玩?
“什麼叫看我們好玩?你隐在我們之間這麼久,你到底想幹什麼?”
那群下山曆練的弟子中突的有一位女弟子,弱弱的問了一句:
“那個…您是不是那個在子舒家徒手煉丹的紅衣高人啊。”
衆人心裡一驚,徒手煉丹,能徒手煉丹的那都是些什麼人啊!他們那裡是對手。
就見那紅衣人聞言突的拍拍手指了那女弟子一下,好似稱贊了一下,吓得那女弟子急忙縮到其他人後面。
隻聽那紅衣人聲音輕挑:
“呦,你是子舒家的?”
衆人又看向那女弟子,隻見那女弟子有些不好意思,道:
“我是,南宮家的。”
澤沐然想了想,他隻有徒手煉丹那幾日穿着紅衣頭戴幂籬,子舒老祖大擺筵席的時候他倒是露了面沒在遮掩。
可他現在戴着面具,這還能認出來,應當是見過他馭丹,可能是當時子舒家的門客。
澤沐然想了想懷裡掏出一袋金葉子,拿出一枚,夾在指尖晃了晃,又放回袋中,朝着那女弟子扔了過去。
那女弟子不敢接,似同門師兄膽子很大,接了過來,打開一看,一袋子都是金葉子。
那女弟子怯怯的看向袋子裡,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金葉子非常好看。
澤沐然道:
“有沒有收納法器,買一件放我的狼皮。”
那女弟子似乎有些着急,捏着手上的一枚儲物戒指猶豫不停,最後還是沒有摘,輕輕搖了搖旁邊的師兄,道:
“師兄,我實在舍不得祖母給我的這一枚,你有沒有多餘的,賣那高人一件,我回去補給你。”
那被叫做師兄的弟子似乎也沒有多餘的,找了找,神色為難,看了看領頭的,欲要詢問,就聽他先開了口。
“二兩,給這高人拿個儲物的法器裝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