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澤沐然并不想要武器,因為這世界上絕對不會有比他真身更堅固的材質了。
更何況,配了劍難免會有人挑釁,又或是提出比試切磋,很麻煩,以他的實力,隻要不是對上荒古世家的老祖,根本不用什麼武器,随手拿點什麼就能全部吊打。
于是乎澤沐然接過來掂了掂,想了想,道;
“打首飾吧,帶着好看。”
子舒老祖聞言氣的差點沒梗過去,他廢這麼大力氣要死要活,沒日沒夜的四處挖山刨坑,結果就等來了這麼一句。
暫且廢了多大力氣不說,這麼好的煉器材料竟然要用來打首飾,子舒老祖殺人的心都有了。
不過他突然想到子舒衣容跟他說南宮家的人來了一趟,給澤小友送了份禮,好像就是煉器的材料,也是恍然大悟;
“哦,我懂了,是不是南宮家送你的那塊有寒冰屬性的稀有金屬?你拿出來看看,我到要比一比我這幾塊差在哪,我記得好像叫什麼霜降什麼什麼金?”
澤沐然放下手裡的這幾塊,拿起茶桌上的蜜餞吃了一塊,是酸的,但也是甜的,等他咽下去,便拄着下巴一臉無語的又拿起一塊蜜餞,随口道;
“寒性精金,沒了,送人了。”
子舒老祖聞言頓時瞪大了眼睛;
“送人了?送誰了?”
澤沐然将蜜餞丢入口中,嚼了嚼道;
“記不清了,随手送的。”
子舒老祖想要扭頭去撞樹,好東西啊,那真的是好東西啊!精金都是精煉好的材料,更何況還帶有屬性,聽兒子說南宮家出手闊綽,塊頭不小,要是精金的話是真的很值錢啊!
這麼一想,好像确實比他挖的這些精鐵礦石要好很多,然而澤小友連精金都看不上,甚至随手送人還不知道送給誰了!這樣看,他拿來這些确實應該拿去打首飾。
子舒老祖心在滴血,掩着半張面,他是真的想要哭上一哭,為那塊精金的不幸而感到悲痛,澤沐然反倒偏着頭看他,問;
“怎麼,風太大,眯眼睛了?給你吹吹?”
子舒老祖也突然回過頭,盯着澤沐然看,眼神裡更是異常堅定。然後澤沐然就聽見他說;
“我聽衣容說,你這張臉是用着遮容術的樣子,你撤掉讓我看看你的真容!”
澤沐然又往嘴裡塞了一個果脯,有些含糊不清的道;
“不要。”
子舒老祖頓時站了起來,一下捧住了澤沐然的臉,憤憤不平;
“不行,你一定要讓我看看!我們子舒家上上下下無數弟子長老甚至門客都看到了,就我這個老祖沒有見過,這不公平,我不答應!”
澤沐然蹙着眉,心說老東西發什麼瘋,擒住子舒老祖的手腕朝着兩側掰開,語氣不善;
“你這臭老頭怎麼為老不尊,我就不讓你看,你能拿我怎麼着,把我趕出去?”
子舒老祖也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