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戈又和她講了幾句,最終發現他和這小白毛根本什麼道理都講不通,說什麼都是放屁。
問她如若饑腸辘辘,一個香噴噴的雞翅膀和一隻老鼠她放在她面前,而她隻能選一個,她會選那個,結果淩霜竟答吃老鼠。
淺戈當場愣住,大為震撼,沒繃住當場大叫道;
“為什麼選老鼠!?”
淩霜撇了他一眼,好似在看個傻子一般;
“老鼠肉更多。”
淺戈眼前一黑,真是好有道理。
淺戈不信邪,又跟她說生吃老鼠的危害,有可能因此而喪命的情況等等,所以正确答案應該選雞翅才對,安全保險又好吃,結果換來的是她一副看大傻子的嚴肅表情。
淺戈氣的不輕,他真想将這小白毛拎起來打一頓,在控一控,看看是不是腦子裡都是水。
“若是吃個老鼠便會被毒死,那便命該如此。”
淺戈恨不得出門以頭撞樹,說不通,他真的和這小白毛說不通!
淺戈與她賭氣;
“既然如此,那以後你便隻吃老鼠。”
于是這兩日三餐他都給那小白毛換成了老鼠,結果他天天坐在宴上看着山珍海味咽不下飯去,沒吃幾口就想起那小白毛生吞老鼠的模樣,大吐特吐。
淺戈受不了了,啪的拍了碗筷大罵一聲,衆人面面相視,這都不知道是第幾次了,随後各自低下頭大快朵頤。
結果一回房就見小白毛也在吐,他眉頭一挑,笑嘻嘻上前;
“怎樣,我就說這麼吃早晚要出問題。”
淩霜撇了他一眼,道;
“直接吞下去是為省時方便,毛發和骨頭消化不了的攢夠了就都要吐出來。”
淺戈看了一眼那裹出來一堆的動物毛發與骨骼,又看了看小白毛,倒退一步,嫌棄的要命。
他現在深刻懷疑他們根本不是一個物種,這玩意吃下去,還能在吐出來?還能攢夠了在吐?淺戈拒絕,他打心眼裡一點都不想要去了解這個原理,實在是太隔應了。
淺戈認了命,也不在搞老鼠了,畢竟被惡心到底至始至終隻有他一個,又不是别人。
至于繼續挑戰小白毛那強大的胃?他放棄了,對于小白毛來講,食物重要程度在于份量,不在于質量,很多道理是和她說不通。
自寄信不到五天,墨軒家那邊就帶人回了話,贖金也送了過來,他們留的那方師兄還挺值錢,額外也給了不少,信裡雖然說不上客客氣氣,但也平平淡淡言簡意赅,叫他們把其他小弟子一并放了。
淺戈捏着信,又看看小白毛,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終坐下來,和她這個油鹽不進的又講了許多以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