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悠然有些傷心又不說了,淩霜将她往懷裡拉了拉,猜到她那些心思,也道:
“我不是嫌你煩了,隻是師兄們聽得到,我擔心他們回去和你父親告狀,他不是不許你和我撒嬌,也不許我這樣與你親近。”
遠處,樹梢上守夜的師兄一個踉跄差點沒從樹梢上栽下去,他們不會告狀的好嗎?如果不信他們可以對天發誓!若是胡言就天打雷劈!
而另一位師兄也是捂着臉歎息一聲搖搖頭,他們不是有意要聽的,但,但是他們在守夜啊!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靈力運轉,耳力也漲。
悠然眨了眨眼,擡起頭朝着守夜師兄們的方向看了看,傻乎乎的問:
“不會啊,我們離着好遠的,我都看不見守夜的師兄,這麼遠他們聽不到的。”
守夜的師兄心中咆哮,啊!小師妹,你都學了什麼啊!你到底有沒有好好聽長老們授課,我們聽得到啊!不僅僅聽得到,還一清二楚啊!
冷面小師妹你快告訴她啊!想到這,其中一位師兄突然朝身側的同門弟子問:
“何問,你說我們在這說話淩霜師妹是不是也能聽到?”
被稱為何問的弟子聞言搖搖頭,道:
“她聽不到,應當是長老授課時聽的認真,所以她才知道我們是聽得到的,更何況她還未修習心法,靈力也不多,我們距離不近,更不可能聽得到了。”
另一位弟子點點頭,看了看頭頂皎潔的月光:
“我還想說幾句悄悄話給她,告訴她放心哄師妹,我們是不會偷偷跑去告狀滴,現在看來是不行喽。”
然後二人便聽淩霜師妹道:
“原來很遠,是我不好,太過緊張,這麼遠他們聽不到。”
悠然聞言嘿嘿直笑:
“要是師兄聽得到,那我可不得羞死了,我隻對你這樣,你快說嘛,我想聽,你誇了我,我就乖乖睡覺啦。”
兩位師兄頓時互相對視一眼,何問做了個把嘴巴封上的手勢,而另一位師兄表情扭曲,做了個要不要把耳朵堵上的手勢。
不能說,絕對不能告訴悠然師妹他們都聽到了,不然悠然師妹知道就真的要羞死了。
次日,二位守夜的師兄神情怪異,有師姐問他們兩個昨夜做什麼了,怎麼都這副表情。
他們也隻是搖搖頭,說什麼事都沒有,今晚還是他們守夜。
然而隻要二人相視一眼,立刻面上挂不住的嚴肅化為燦笑,又各自捂着嘴朝着兩邊看去,時不時在兩位小師妹身上掃視兩眼,扭過頭去又會偷笑。
别看淩霜師妹天天冷着臉,什麼表情都沒有,但卻是會在夜裡和悠然拉着手,用清冷好聽的聲音對她說,我最喜歡你,比你爹爹還要喜歡你,我也隻喜歡你一人,我會一直一直陪在你身邊,那也不去。
而悠然師妹,則是會在師兄師姐們的寵愛下常說,我已經長大了不是小孩子了,不需要師兄師姐們這樣照顧她,她以後可是要頂天立地成為家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