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一會時間,呼啦啦的又是沖出來一幫子人,澤沐然一看,這後來者其中竟有那個赤夏丹青,感情他也來了。
澤沐然未動,在場的其他人也未動,他想了想,覺得這幫人是在炸他,實則是看不到,隻是用了什麼特别的法子。
不過那兩個老祖級别的倒是有可能知道他在那,那杯子确确實實是沖着他的腦袋來的,沒有半分偏移。
澤沐然想了想,沒猜出來他們用得是什麼手段,但他們本身肯定是沒有那個能力的,因此隻要出了海聚閣,那麼就算是兩位老祖也根本尋不見他。
澤沐然顯了身形,衆人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都是又驚又怕,就連那本鎮定自若的老祖也是有些坐不住了。
那聲音铿锵有力的老祖更是直接就從上面跳了下來,圍着澤沐然直打轉,又驚又奇。
澤沐然戴着的是白瓷無面面具,非常簡潔,但遮着整張臉什麼都看不到,上面還有障眼的某種術法,雖然像是赤夏丹青這種人看破了幾層,但再往深的就看不透了。
此人一襲紅衣,衣料所用材質一眼就能看出來是絕品,流光溢彩美輪美奂,上面的繡花,牡丹,還有金絲雖然不能說天下無雙,但也很是用心了。
那圍着澤沐然打轉的老祖啧啧幾聲,對着高台雅座上的人道:
“诶,我說玉面财神,他這身衣裳用料可比你講究多了,就是這繡工沒你穿的好,你也不行啊,被人比下去了!”
雅座上那被稱為玉面财神的老祖聞言哈哈一笑:
“你這老秃鹫,還不快快叫人退下去,這位應當就是徒手煉丹的紅衣高人,我腿腳不便,你還不快請人上來。”
那被稱為老秃鹫的老祖一摸自己腦袋,诶呀一聲:
“你這跛狐狸,淨掀人短。”
說罷他又笑笑,對着澤沐然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高人?上座?”
澤沐然擡頭看了看那高台,又看了看老秃鹫,他确實頭頂上秃一塊,不過看着像是被人剃的,那模樣多少有點搞笑,不過外貌看着倒是也不算老,都看不出來年歲早已過百。
“不了,我需拍賣延遲,我也剛好添些東西。”
澤沐然話還未說完,就聽有人冷哼一聲,是赤夏丹青:
“時間拍品單子都定好發出去了,你說推遲就推遲,你說添東西就添!當初家主請你你便不來,現在家主就在,客氣請你,你還不識好歹,你把我們赤夏家當成什麼了!?”
看來那玉面财神就是這赤夏丹青的家主,聽着名字,多少要跟着海聚閣沾點關系。
不過既然是個跛子,再大的地位,那應該也是主管賬務,像是這種地方,想要守住東西,閣主必定是能打的,光靠名聲算盤打的好,可不行。
至于這個老秃鹫,實力和哪位跛子也差不多,這幾個老東西在這下面一唱一和的,無非就是心裡沒底,想要虎住他,指不定到底是什麼身份。
澤沐然聞言更是哼笑一聲:
“怎麼?你們赤夏家請我我就一定要去?你不過是個分支,又不是本家,就算你們赤夏家今天本分支的第一家主來了,想要請我,也要看看夠不夠格。”
衆人聞言都是一愣,就連老秃鹫都震驚的說不出話來,赤夏丹青反應了好久,這才怒瞪着面前的人:
“好生狂妄!我倒要看看你是幾斤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