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這幫人就閉了嘴,因為主持說完了玉牌的獲取方式,和一家隻能得一個之後,又道:
“大家都知道,這次全部拍品都出自一人之手,而所有的拍品,全部出自北境深山。”
衆人頓時一片嘩然,雖然他們早就聽說了,但由夏家海聚閣的人親口說出來,這事便不可能在是傳言。
“玉牌的獲取方式我剛剛已經說了,現在來說這玉牌的作用,這位高人今天也在場,這玉牌的作用想必大家一定希望他親口來講。”
此言一出,頓時議論聲起,澤沐然眼皮跳跳,他是讓海聚閣代為轉達,不是讓他們在這給自己玩驚喜,澤沐然回頭看了一眼赤夏丹青。
赤夏丹青看不見澤沐然的表情,那障眼的方式不知道又上了多少層,連衣服他都看不清,他不知道澤沐然心裡在想什麼,臉色一僵,走到屏風前,清了清嗓子咳嗽兩聲,外面的喧鬧聲過了一陣才停了,都朝他這處看來。
澤沐然隔着屏風,磁性又邪魅的聲音便從後面傳來,那聲音不大,也未用傳音,但衆人都屏息凝神,一點聲音都沒有,寂靜一片自然聽得清楚。
“這牌子也沒什麼大用,可以用來換一次求我幫忙的機會,若是不用,自己留着玩,也說不準能擋一擋災什麼的,圖個吉利。”
他說完了,赤夏丹青便回去候着,台上的主持又重複了一便他的意思,有人發問,主持便将澤沐然事先說好的原話一一解答。
有人問能請他辦什麼事?主持說什麼都可以。
有人問屠人滿門報仇雪恨行不行?主持面不改色答可以。
不過很快有人覺得不對,抓住重點,因為澤沐然說的是沒什麼大用,而且他隻說有機會,沒說一定幫忙,也沒說要白幹。
很快就有人問出這些疑點,那主持也立刻答,這玉牌隻是給大家一次機會,至于答不答應,是否要收取費用還要看這位高人的心情。
衆人掃興,催促他們快點開始,很快第一件拍品就被展了出來。
澤沐然所準備的拍品有很多,平均每天下來要拍三百來件,這樣晝夜不停持續五天才能徹底拍完。
但東西都是有單子的,平均大概不到四個小時左右會停一次,在此期間大約要拍五十來件東西,然後就會停下來休息片刻,在接着下一輪。
因此有什麼想要的,掐着大概的時間在入場,也并非不可。
第一輪所有的東西都是與高山兀鹫有關的,一頭年輕健壯的高山兀鹫身上的羽毛,骨頭,爪子,内丹等等等等,全部拆分了幹淨,又分為各個部位拿出來單獨拍賣。
第一輪拍賣還未結束,便已經有人來攀關系,赤夏丹青真的是腦子都疼了,送來的禮堆了許多,不管澤沐然要不要都有人硬塞。
看着眼前态度惡劣,三句話就能刺激的人當場急眼,他突然就理解了,不是澤沐然看不起他們赤夏家,是他他媽的誰家都看不起,一視同仁的蔑視,也不知道子舒家祖上是修了幾輩子的福,還能和他說得上話,上一張桌子吃飯。
許多人笑嘻嘻的來,又冷着臉走,大多數人備的禮更是直接不要了,随他們處置。
看了一會赤夏丹青也覺得好笑,其實澤沐然這樣的态度也沒錯,這些東西對于他來講一文不值,在稀奇也比不上他從北境深山裡帶出來的東西,第一天六輪的拍品都是動物野獸身上的零件,在場絕大多數都買得起。
若是這幫人坐到了最後幾天,看到了後面的東西,大概也就會意識到他們前來奉承,送來的這些東西是多麼的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