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夏瓊羽滿頭問号,他真的是想跳起來抽死這個臭不要臉的登徒子,大罵卑鄙無恥下流,虧他還有片刻同情之心,真不如切了喂狗。
他們昨晚明明是打了一場,之後飲了酒,他與兄長更是打坐修煉一宿,澤沐然嘴上說要休息,結果自己跑出去一夜沒回來,回來後還将兄長趕出自己的宅子,賴在裡面呼呼大睡一整日。
而在場的衆人,就連常事閣的人都是一臉驚詫莫名,夾菜舉杯的手都停在半路,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盯着澤沐然那一張絕美俊容的臉,像是看見了個瘋子。
此言的震撼力就好比,一個百歲老頭,納了一個未滿八歲的小童,這小童還是個男童,簡直是既荒謬又變态。
澤沐然見他們一個個目瞪口呆,也是笑笑:
“年紀大了,就喜歡點刺激的,莫怪莫怪。”
然後很快,在他的變态瘋狂的言論下衆人都是如坐針氈,生怕他提及,诶,剛剛你們說那個孫子……
于是乎大家都開始格外的謹言慎行,因為基本上沒什麼話能說,很快便散了席。
不過這才多久,澤沐然便為這句話,付出了代價。
赤夏玄若的院子已經被他占了,澤沐然眼皮跳跳,看着床上的人,語氣略顯驚詫:
“你們赤夏家,都玩的這麼刺激的嗎?”
赤夏玄若蹙眉,臉色不好,氣道:
“還不是你胡扯,遭了報應。”
他的聲音有點啞,喘息略重,面色紅潤的并不正常,澤沐然覺得好笑,搬了個凳子坐下,看着面前可謂是被五花大綁了個結結實實的赤夏玄若,擺擺手:
“诶,此言差矣,被綁着的人是你,若是說報應,我看是你背後給别人下毒,又擺布了一場好戲叫人家感恩戴德,所以遭了報應。”
赤夏玄若不語,竟是覺得莫名有理,微微掙了掙,但是并沒有掙脫。
澤沐然不由得心中暗道,這赤夏家也夠狠的,為了防止人跑了,不僅下了春藥,還下了軟筋骨的,這屋子裡點的香都是催情的,澤沐然眉目含笑,明知故問:
“怎麼不好好和你們那常事閣的人解釋解釋。”
赤夏玄若看澤沐然擡手滅了香,緩了緩,這才勉強湊出一句話來:
“我說了,他們不信,我便是不應,又能如何?”
澤沐然伸手,隻出了一根指頭,墊在赤夏玄若手腕處的繩子上,指甲化作利爪,如刀一般鋒利,輕輕一向下一勾,在一挑,那繩子便就都崩斷了。
澤沐然一邊給他解繩子,一邊不忘損他:
“你們常事閣真是有夠大方,這麼大個人,說送我便送我,玄若大人的命真是好廉價,他們也不怕我這把年紀,花樣太多,一不小心把你折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