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學會這個,便是用墨軒逍遙教的法子,她也隻要在勤練一練,便應當能做到改變镖身最後擊中的位置。
的确如此人所說,微微調整,便可操控局面,這是微操。
澤沐然招招手,禦镖而起,又是十幾枚暗镖落入他的手中,澤沐然在次投擲出兩镖,隻是這次不同,隻見那镖在最後關頭突然各自一偏,紛紛刺入樹幹之間。
“與我之前教的那兩種差不多,但不同的是時機,最後關頭突然偏向,可當殺招來用。隻要你最初搶得先手,對方大意,便是格擋也很難反應過來,就和你爹一樣。”
墨軒逍遙聞言很想揍人,這不一樣,你那是不要命的打法,但澤沐然的确說的很有道理,尋常人的确反應不過來,可還有更重要的。
他剛想出言提醒澤沐然告訴她,此招還有許多弊端,例如若是對方及時斬斷馭镖的靈力絲線,镖身便會脫離她的控制,根本無法進行微操。
他還沒來得及說,便聽淩霜問:
“那我要怎樣才能防得住這種攻擊?”
逍遙與澤沐然二人聞言皆是一愣,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墨軒逍遙沒想出以淩霜的修為面對這種攻勢能有合種破解之法,于是看向澤沐然。
澤沐然想了想,倒也幹脆:
“嗯,要是比你修為高的用這種方法,你是必死的,我剛剛忘記說了,雖是殺招但未必殺的了他人。”
說到這裡,他也看了看墨軒逍遙,這才對淩霜道:
“逍遙讓我教你這個,并不是因為此招多麼厲害,隻是你太弱,我這算是教你投機取巧。”
墨軒逍遙也走過來,細心為淩霜解答:
“辦法是有的,既是以靈力操縱镖身轉向,隻要受擊者以靈力護住自身便能防下,或者切斷操縱镖身的靈力也可讓其失去微操的能力。”
澤沐然不适宜的插話進來:
“但你防不住,實戰之中這是拼靈力的,你既然選擇用微操,靈力自然是比他人要弱。但微操是技巧,并不是誰弱誰使,例如我剛剛打你爹。”
澤沐然說着也把手伸到墨軒逍遙的肩膀後面拍了拍,嘿嘿壞笑一下,便不撒手還朝他靠了靠,做勾肩搭背的姿态,墨軒逍遙拍開他的手,推了推,瞪了他一眼:
“休要胡鬧!”
澤沐然這才撒手,委屈巴巴:
“我這不是想與你親近親近,畢竟你女兒可喜歡我了,指不定以後我們也是一家人。”
墨軒逍遙聞言頓時暴怒,他是知道澤沐然最近老與悠然一起胡鬧,完全沒有點大人的樣子,比小孩還小孩,而且他知道悠然的胡鬧程度實在是想一出是一出,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能受得了。
可他也沒想到此人這麼厚臉皮,一把年紀還說這種恬不知恥的話,便是子舒衣容告訴他過此人有時候腦子會突然有病,滿嘴胡言亂語,就是知道是玩笑,也是氣的拔劍砍人:
“你敢!誰和你一家人!你要是再敢接近悠然我扒了你的皮。”
澤沐然哈哈笑着,拿淩霜當擋箭牌,帶着她轉,墨軒逍遙自是砍不到的,他們才鬧了一會,便有弟子來請:
“家主,蘇長老請您過去,也請高人同去。”
澤沐然這才不與逍遙鬧了:
“好了好了,我不與你鬧,瞧你氣的,你之前不是說這是蘇長老的宅子,我拿她院内的老樹當靶子,她這會不會是要我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