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橫長槍,腳下踩着禦劍,輕蔑道:
“我不喜歡别人俯視我。”
澤沐然聞言哦了一聲,禦劍而下,與之拉開距離,那銀碩也緊随其後,懸浮在他的身側。
看台上不乏有人當場炸開鍋:
“那不是青蒼思空!那女修與他碰了一下居然沒掉下去,到底是什麼來路?”
在其之下也有修士禦劍爬升到澤沐然的身旁,澤沐然與之拉開距離,衆人中也有人開口:
“姑娘莫怕,我們沒有敵意,隻是想問問你那是什麼武器,老夫從未見過,有些好奇。”
澤沐然便也停下來不躲了,心說你們一幫人一家好幾個長老家主參戰,第一場大混戰腦殘才會主動和你們打:
“銀碩。”
人群中有端木家的弟子激動喊道:
“诶?這人就是那叫淵澤安的,新興門派叫北淵,地點也叫北淵。最氣人的是她那流派叫銀碩,武器也是銀碩,家主掌門填了兩個人的名字,抄錄的師尊還說一定是我出錯糊弄他訓斥了我一頓,我當真冤死!”
此言一出到是解了周遭一些人的疑惑,但更多的還是不知所以,好奇的要命,另一側還有人高喊詢問:
“那姑娘有沒有認識的!哪門哪派叫什麼,銀碩又是什麼武器,倒是來個人給介紹一下啊!”
那場内的老者倒是很會烘托氣氛,笑道:
“我聽看席上那端木家負責抄錄的弟子似乎說你這流派也叫銀碩,這銀碩看起來倒像是無刃的飛镖,敢問家師可是何人?”
澤沐然站起身拍拍手:
“自創的,名字随便起的罷了。因為我這法器叫銀碩,所以幹脆流派便叫了銀碩,其實就是一堆破銅爛鐵煉化了操縱着玩。”
周遭衆人呵呵一笑,破銅爛鐵?鬼才信。
就算那青蒼思空隻是随意出槍戳了她一下,可那麼大一聲,威力也不小了。
尋常人的佩劍挨上這麼一下,不碎也要磕裂,區區三片,比他們本命法器還結實。
這法器不僅擋住,還半點劃痕都沒有,仍是光滑如初,一看便是極好的東西。
地面上有人嗷嗷直叫,叫他下去,要讓他好看,澤沐然定睛一看,朝着下方喊道:
“诶?你不是羅刹宮那個?你難道連禦劍都不會,你說要我好看,怎麼不上來?”
那人噎了一下,青蒼思空也降了些高度,冷哼一聲:
“他當然是不敢,我倒是想問,你為何敢上來?”
澤沐然揚起那俊秀的面龐,一臉奇怪的仰頭看他:
“為何不敢,你瞧下面打的熱火朝天,這上面根本無人動手,這幫人真是死腦筋,上來蹲着靠到時間不就好了。”
衆人一片啞然,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這人也不看看上面立着的都是些什麼人,各大世家拉幫結派,想上去,也要看夠不夠格與人同站。
若不是這叫澤安的是位女修,第一個飛到最高處的,又是一個人,也未攻擊他人。要是他們主動攻擊她,難免有失風度,不太好,因此便算了。
那人吱哇亂叫在下方挑釁澤沐然,罵他卑鄙無恥抱别人大腿作弊。
澤沐然一臉得意,做了個鬼臉逗弄下面的人:
“你這話我可不愛聽,有本事你上來打我呀,先前你不是說有錢沒什麼了不起,仙門大比還是要看實力說話。”
那人氣的蹦高,台下有人丢了一團火丸,剛巧砸在那羅刹宮宮主衣袍之上,頓時點着了,燙的他嗷嗷直叫。
澤沐然幸災樂禍拍手叫好:
“火燒屁屁喽。”
場外頓時哄笑一片,覺得這名淵澤安的女修實在古靈精怪,真有意思。
青蒼思空本身繃着一張臉,聞言也咬牙切齒,他也想笑,但這麼多人看着,他不好笑出來,隻能憋着。
澤沐然見上方根本沒有人都動手的意思,時間也過了兩刻鐘,便幹脆坐在劍上翹着腿看着下方好戲。
那人不知道是不是惹得急了,徹底豁出去了,禦劍而上,手持流星錘,直奔澤沐然而來。
澤沐然随即跳起禦劍便向上拔升,身側之人也紛紛讓開,一副看熱鬧的駕駛。
那羅刹宮宮主大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