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
青蒼思空沉默半晌,隻道是有點意思,叫他們把這消息散布出去,他倒是要看看若是這招被人破解,那淵澤安還有什麼招式。
仙門大比第二日,昨日散場前便已經抓阄完畢,今日第一輪隻需對号入場便可。
澤沐然一切照舊,輕而易舉的就赢了兩場,他坐在那端木家外門弟子熙良的旁邊,也疑惑道:
“小弟弟,我告訴你的訊息你沒賣嗎?”
熙良聞言一臉愁容:
“雖然我沒有,不過你别得意,你那套罩人的花招恐怕接下來無用,我也不知道你得罪了誰,有人專門買了不少你的訊息公開于衆,還研究了打法正克你。”
澤沐然倒是完全不擔憂,靠在椅子上翹着二郎腿啃蘋果:
“難不成是羅刹宮宮主?不過不應該,我看他好窮的,你不是說他們要花很多錢來買。”
熙良蹙了蹙眉,也道:
“我倒覺得對方是對你的武器有所興趣,你小心着吧。下一場你抽到是敲鐘人,他是煉器門派的修士,若拼法器,我看你未必能赢。”
澤沐然嘿嘿一笑,誇熙良很有眼光,熙良也很得意,他雖然說是外門弟子,但也在端木家很久了,這仙門大比一場場打下來看的多了,也便有了經驗,也能看出個一二來。
雖然他實力比不上這些大人物,但他眼光毒辣,一眼就能發現誰值得押寶。
澤沐然便問他那他覺得敲鐘人和自己誰更厲害些。
熙良思索片刻,他說:
“我覺得你若沒有些真本事,恐怕很難赢他。他的法器很不一般,每次上場都不同,我不知道他準備了什麼法器對付你,出奇制勝這一點,你沒有優勢,此戰你怕是隻能硬碰硬了。”
澤沐然嗯了一聲,這話倒是沒錯,那人的比試他也看過,到現在,他已經出了七件法寶,各式各樣,很多他也沒有留意。
不過銀碩隻是拿來玩的,他到時可以不費那麼多精力操縱銀碩,改為以劍緻勝。
煉器者往往疏于練武,喜歡走捷徑,在過招這方面應當不會精通,是個很大的缺點,倒是可以以此為攻,一舉拿下。
澤沐然笑得燦爛,那人略有些擔心,告誡了幾句:
“你若是打不過,便快些認輸,你也看到,他的對手下場都是死殘為敗,這仙門大比,并非是你那般心慈手軟的地方。”
澤沐然得意挑眉:
“我可不是心慈手軟之徒。”
熙良無語:
“還說你不是,昨日與你對戰之人今日早已活蹦亂跳,你看看觀衆席,他們都等着你被人暴打一頓,以解昨日被你壓制大敗心頭之恨。”
澤沐然拍拍腰間的佩劍,隻叫他不必擔心。
場内打的熱火朝天,澤沐然覺得沒什麼可看的,赤夏家青蒼家的分支家主長老幾乎沒什麼人參加,鏡白家的人根本沒有上場。
赤夏家青蒼家來的人其實不少,都坐在看席之上,鏡白家的人倒是不多,隻有兩個落座看席,都用白沙遮着眼睛,年紀看上去不大,也不知道實際如何。
青蒼思空總是兩招就将人打趴下,根本沒什麼觀賞性。
至于那赤夏家的長老,還是那麼出手很辣,奔着要命去的,自從打了兩場,到現在,對手全部自行放棄,次次輪空。
若要是說誰的比試有些看頭,那便隻有敲鐘人,李福祿,青蒼思空對赤夏家長老,以及他的打法比較有意思。
敲鐘人狂祭法器五花八門着實奪人眼球,而李福祿則是用很多機關暗器那種玩意緻勝。
要說實力,也就他們五個人能夠碰上一碰,他人碰到他們五個,根本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