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淩霜的模樣,似乎真的無礙,那毒對他好似沒什麼效用,看着也不像短期之間中了毒。
江滿吟叫弟子遣散了外門長老弟子們,以中毒了了此事,
待人收拾好血迹,擦幹淨了那白白淨淨的小臉,也在弟子搬來的屏風的遮掩下換了衣裳,連劍鞘也不落下細細擦拭佩戴好後,這才讓柳長老把脈。
柳長老隻是微微一搭,指尖便是一冷,也是蹙眉,以靈力化掉,回頭說了些什麼,淩霜也聽不見。
柳如故暗自心驚,面上倒是不顯:
“她修為太高了,已經超過弟子的水平,快趕上外門長老了。”
江滿吟也伸手探脈,竟是被冰的一顫,也是一臉疑惑:
“他這心法……和我修的不同,我當初給逍遙的心法,與這極寒之法不同,相差太多。”
此言一出,衆内門弟子相對而視,竊竊私語,這就是再說,淩霜的心法很特殊了。
江念塵低聲詢問:
“師尊,你是說,他前些日子和我們過招,是在讓着我們?”
蘇甯甯氣道:
“哼,我出手都抓不到人,她不是讓着你們,難不成還是你們讓着她。”
衆弟子啞巴了,通通一臉挫敗,不乏有人心中羨慕,柳長老見此卻歎了一聲,語氣微怒:
“你們不要羨慕,教她這功法的人根本不管她性命之憂,這等心法太狠,随時都有可能要人性命。”
柳如故自然是要氣的,這等修煉迅速的法門,不用想也知道要命,那人随意教給淩霜,卻不管淩霜的死活,是否受的了。
方梧桐吃驚道:
“可家主怎會教她這樣的心法!”
江扶蘇語氣不善,他人不清不楚,他難道還會不清楚:
“自然不會是家主所教,但别忘了,她一向與紅衣高人走的極近。”
蘇甯甯也是與柳如故想到一處去了,也是氣道:
“行了,提起他我就來氣,跟他沾邊準沒好事。”
江滿吟搖搖頭:
“澤兄人并不壞,隻是有些……有些奇怪罷了。”
蘇甯甯一臉不快,如今江滿吟被澤沐然醫好後,便總是胳膊肘往外拐,也是心中不悅:
“我就是看他不順眼,他這人壞心眼得很,就知道欺負人,尤其喜歡抓準一個,欺負的厲害。”
這話倒是說的沒錯,他們也都覺得,澤沐然捉弄欺負誰,就盯準了一個,非要暢快解氣了才會換個人鬧。
段桑延撩了袖袍,伸手探了探淩霜的脈,覺得人冰的和萬年寒冰似的,也道:
“怎麼辦?财神爺好些日子不見蹤迹,寒性心法也隻有滿吟得心應手些,要不要叫家主回來?”
江滿吟點點頭:
“也隻能這樣了,雖我也修寒性心法,但這個,我也覺得刺痛,你們診脈時,沒覺得寒氣侵襲外溢嗎?”
柳如故将人拉起來,細細檢查着,也是心頭疑惑,一點傷都沒有,内傷也是真的沒有,根本不像是走火入魔:
“我倒是覺得刺痛的厲害,于是便用靈力化去。可我實在探不出有什麼問題,那裡都好好的,怎麼就會聽不見,說不了話呢?”
周何長老也上前探了一把,臉色不好,将人都叫到一旁背過去小聲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