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你出來,用的那些術法招式,我都看不懂,也未聽你說過。”
澤沐然自納戒裡取出一個有半人大的箱子,将其裡面的法器随意倒出丢入納戒。
随意撕了那戰損的衣物丢在一旁,将人扭了手臂自背後,又束縛了腿腳,塞了壓舌入喉:
“那些太過陰邪,都是會招緻天下貪欲畏懼的東西。不過你若實在好奇,等八季山莊建好,我設好陣法在于你細講。”
安冥淵點點頭:
“你要活埋了他?”
澤沐然并未停下手上的功夫:
“我還得回端木家一趟看看情況,帶着他難免容易暴露,我将他埋上幾日封住,也不必再這守着,若是有人來挖,就叫他們挖走。”
說到這澤沐然也将人塞好了,蓋上蓋子,設置好封印,拍了拍那箱子,這才歎息一聲:
“總是折騰你,我也覺得不好,但這次還需你前往他城晃晃,晚些時日到,做出來四處打聽尋我的痕迹。”
安冥淵點頭,他隐約感覺澤沐然不想讓他摻和進來,早早有意支走他,但似乎又不好說,如今怕是到了關鍵時候,許多事不好讓他知曉。
安冥淵明白他的意圖,自然也不會強求什麼,既然澤沐然不想讓自己知道,他也沒必要刨根問底。
安冥淵當即起程前往附近的城池,這還是頭一次身邊離了人,要他自行闖蕩。
好在,澤沐然所規劃的期限不算遠,他們二人身上也佩戴着可以追蹤對方方位的法器,走丢倒是不可能的。
安冥淵走後,澤沐然這才開始檢查鏡白清汶那些被他撕下來的衣物中所帶的飾品。
翻來覆去半晌,澤沐然心中也有了數,所有的東西都是有标記的,就連鏡白清汶身上也有。
不過他可以造一個陣法幹擾視聽,到時候鏡白家之人趕來,除非将那一片翻個地朝天,挖上個十天半個月,否則不可能找得到鏡白清汶到底被他埋在那個位置。
鏡白家的位置距離端木家非常之遠,即便是使用飛船,沒有兩三個月也根本到不了,就算個别人全力禦劍飛行,又或使用某種極為特殊的法器,那也不可能在半個月内趕到。
以端木家的情況,此刻怕是早已亂成一團,他還需前往露個面,裝裝樣子,蒙騙鏡白家的大陣。
就算鏡白家為此起陣算出鏡白清汶的位置,将人救出,隻要那烙印還在,他便可追蹤過去。
無論如何發展,他都備好了許多設計,如今環環相扣已成定數,無論牽動那一條,他的目标,都不會輕易發生偏移。
澤沐然趕回端木家周遭,以先前所打鬥殘留的力量窺聽一日,心中便有了數。
端木家與衆家争執不小,有人認為,端木家應該的與他們一同出手痛打妖物才是。
随意打了幾種不同樣式的儲物法器,湊了一套極其華美的飾品,澤沐然換了一套紅衣,上面繡的是大紅牡丹黑金紋,用的是上供的料子,盡顯奢華。
一切準備就緒,澤沐然滿意的束好發,并未遮掩真容,而以幻術障眼,化成淩霜的模樣,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了上去。
端木家弟子早早就見此人朝着他們這處來,但如此狂妄不出示請柬之人,也是當即出手将人攔下:
“你是誰家弟子,怎麼不出示請柬,沒有請柬不可入内!”
澤沐然拱手道:
“墨軒家弟子,墨軒淩霜,我來尋墨軒家主,墨軒逍遙。”
那二位弟子本是神情不善,但墨軒二字他們還是識得的。每年隻要召開較大規模的仙門大比,他們端木家都會請墨軒家的家主來此醫人,這一點,整個端木家上上下下都是知曉的。
雖然墨軒家早已落敗,但好歹面子是要給些,自然要去通報一聲,因此那人問了澤沐然的名字,便進去通報詢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