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沐然幫江滿吟理了理衣裳,江滿吟蹙着眉,他覺得頭疼的厲害,而被咬的傷處,此刻也開始隐隐牽動作痛。
澤沐然脫了鞋襪,爬上了榻,他将江滿吟擺正,自己則是翻了個身躺在另一邊,揮滅了燭火,也道:
“累了,我就在你這歇了。”
江滿吟想起來,卻覺得天旋地轉的,就聽澤沐然道:
“别折騰了,歇着吧。”
江滿吟歇了一個時辰,才感覺好些,澤沐然已經在他身旁睡着了。
江滿吟起了身,覺得口渴,喝了幾杯水,改為打坐修煉。
他感覺無論是血,還是靈力與内力都在他不經意之間被抽了不少,那感覺隻能說渾身不适。
江滿吟在桌子旁将就了一晚,再醒來的時候是痛醒的,身上被咬處,特别的疼,他懷疑澤沐然的唾液可能有毒,能一定程度麻痹痛覺,所以他當時沒覺得像今日這般疼得厲害。
在看床榻,澤沐然已經走了,不知道是何時醒的,似乎還在他這吃了點糕點什麼,空氣中有一股甜膩的糕點氣息。
江滿吟換了套高領的衣裳,又坐下打坐調息,他有些懷疑若是昨日他任其咬下去,會不會毫無察覺的便被抽幹靈力内力,失血而死。
也不知道那些自願與澤沐然合歡的妖是不是也是這般,還未察覺異常,便被其啃食的隻剩半條命。
直到正午,有人敲門,江滿吟出了門,門前有不少弟子等他。
江扶蘇一臉擔憂,澤沐然早先沒讓他們進去,隻是堵在門口說餓了,想吃甜的。
如今見江滿吟全須全尾的出來,也是松了一口氣。
江扶蘇看出師尊臉色不好,問他怎麼了,江滿吟隻說無事,叫他們去做些補氣血的餐食。
澤沐然去了邊境之地,赤夏家的長老來迎時,澤沐然便覺得餓得發瘋。
他不好讓那青蒼赤夏家的族長為他奉血,便随便抓了青蒼家兩個修為很高的弟子咬了兩口。
墨軒逍遙聽聞消息,也不在外趕了,而是留在營地,他本聽聞澤沐然去了大帳,一撩簾子,便看見他壓着一個青蒼家服飾的弟子。
澤沐然風流事近半年傳的沸沸揚揚,他剛想出去,便看其作案下還躺着一個,目光呆滞的望着帳頂。
墨軒逍遙意識到有些不對,上前輕聲喚了一聲澤沐然,澤沐然沒理他,于是他繞到前面隻看了一眼,面色大變,當場出劍刺去。
澤沐然感覺到痛,這才松了口,擡頭看向墨軒逍遙也是怒了,擡手就将人扭到,拔了劍丢到一旁,對着其側肩就來了一口。
墨軒逍遙掙動着低聲怒道:
“澤沐然!你個混蛋!放開我!”
澤沐然擡起頭,單手壓着人,抹了一口嘴角的血舔了,這才看清這人居然是墨軒逍遙,也道:
“他們沒死,我小心着呢。”
墨軒逍遙還想說話,澤沐然突然松了手。
墨軒逍遙捂着肩膀掙紮着起身,可緊接着就感覺天旋地轉,整個人跌倒在地,抓着作案上的布扯落一大堆東西,摔碎了不少東西。
賬外有人聞聲而至,其中有弟子見了帳内歪倒在地“死不瞑目”的兩個青蒼家弟子也是大叫一聲:
“師兄。”
澤沐然見此也覺得來的正好,擡手就擒拿住一個,對其脖頸上去就是一口。
另一名弟子見狀尖叫這就跑了出去,大喊於菟山君發瘋吃人了。
澤沐然很快松了口,這弟子修為不如前兩個,他不敢喝太多,怕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