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沐然畫的地,已經清理好了,他便去了一趟,把墨軒家與子舒家直接挖了塞過去。
子舒衣容與墨軒逍遙商量過,他覺得他們兩家可以挨得近一些,也好照應。
澤沐然想了想,一開始他是不想把子舒家放的那麼近,但最終還是在安冥淵的說辭下答應了。
因為他發現子舒家的老祖是個傻子,如今他的性情,誰都避而遠之。
結果那老祖還該怎樣怎樣,甚至拍着胸脯說,我命都是你給的,你什麼時候要就拿去,老夫不貪戀那幾年活頭,隻要你别動我孫兒他們就行。
澤沐然不信子舒衣容,但子舒家這個老祖,他還是覺得還不錯,于是便将他們放的近了些,騎馬兩個時辰路程就能趕到,禦劍能更快,很方便。
不少修士,還在蓋他那八季山莊,按照赤夏家的說法,這些人是最後撤離的,目前到處都有頑固之人,不願離開,襲擊仙門中人。
澤沐然問他們怎麼不把人都殺了,結果他們卻說仙門不好對未踏入修行之人出手,平民太多。
澤沐然也着實驚了一把,他覺得荒古時代與他所隻曉的賢者時代與九帝時代大為不同,他們居然還挺講人道的。
隻不過,這種人道,也隻是表面罷了,至少澤沐然不認為赤夏家對這種話是認真的。
澤沐然叫他們不用管,想走的人帶走便可,想留的就叫他們留下,他自會處理。
衆人都明白,這個自會處理,是指什麼。
搬了兩座山脈,澤沐然在回營地,便是壓榨赤夏家的衆人,青蒼家也有貢獻,割肉放血,隻是較少。
而至于咬傷的事,澤沐然也不知全貌,于是便問了安冥淵。
安冥淵以金目看了看,便找到了原因,動身朝着衆人吐息一口,将人所看不見的那些存留氣息吹散,不出半日,傷口便都愈合了。
澤沐然讓安冥淵去了一趟墨軒家新址,幫江滿吟也去去晦氣。
安冥淵看着澤沐然乖乖煉化了三枚珠子,吸收了記憶,雖然不知道他所恢複的是那個片段,但總好過置之不理。
澤沐然按照約定讀取了記憶,他也離開去了新址,去幫江滿吟除掉澤沐然真身夾帶的那種邪氣去了。
赤夏塵栀歇息了三日,每日調息打坐休養生息,赤夏家被選中的一些女眷也都到了,澤沐然自然也要履行他和赤夏塵栀的約定。
他倒是不在乎,反正,不可能有人真的懷得上就是。還是舊的山洞,澤沐然調侃赤夏塵栀好興緻,還有旁觀小輩的興趣。
赤夏塵栀叫他專心點,結果沒過幾天,他便不得不思考下策,這些人都扛不住多久,還得他幫着,整個過程非常麻煩。
過了不到十天,這事便被放棄了,原因是赤夏塵栀扛不住了。
他如今元氣大傷,身體不适,怎麼也要調養個半年才能恢複,在陪澤沐然那般玩下去,他也要被弄死了。
要是放任小輩和澤沐然待在一起,怕是不出一天就得都被吸幹血與靈力。怕也就隻有那些妖帝,又或是實力強橫大妖,才能承的住他的好興緻。
澤沐然笑他不行,赤夏塵栀也是不語,他發覺澤沐然近來有點失智,幾次都差點要了他的命。
而喝飽了血,便能好些,族中小輩長老都沒少貢獻,但也不能總這麼貢獻,他的需求量實在是太大了。
赤夏塵栀不得不懷疑,以澤沐然那堪稱無底洞的食欲,過往的那麼多年,他到底是吃什麼活着的。
澤沐然才餓了兩日,便又覺得餓得發瘋,他也知道不能老這麼壓榨青蒼赤夏家,他們已經奉獻的夠多了。
他其實也在想這五年被稱為澤沐然的他到底是怎麼挺過來的,以他的情況,五年簡直足夠他啃光一半的土地,十年都夠他滅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