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被如此違和的擊飛,也是都是有所遲疑是否在上。
然而這一次,鴟於附離率先發難,一躍而起,長鐮勾立,猶如巨獸的爪牙狠狠劈下,正對空中其中一頭戴紫金冠目測四十多歲的中年宗主出手。
此人是煉器師,純粹的普通陣法一類對他沒什麼作用不足為懼,但法器不行。
若問這一群人裡誰最值得先幹,那就非這中年宗主莫屬,一看那模樣,就是憋着壞等着機會出手偷襲的好鳥。
那中年宗主一臉迷茫,眼睜睜的看着鴟於附離明明被人圍成一團,卻突然跳起,還未來得及反應,咣當一聲,護盾展開,整個人連人帶劍都被振飛幾十米。
中年宗主就差挂着滿頭問号飛出,不是,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多人他突然跳起來打自己?他離鴟於附離可是有二十幾米,那離他三米的不打,為什麼跳過來打他?
赤夏玄若與青蒼蘭訣對視一眼,二人都在對方眼裡看到疑惑,所以……為什麼會突然沖出那麼老遠揍那人?難道那人正在搞什麼鬼?
不止,就連那猶豫是否在上的幾十人也是一臉驚訝,他們本來都做好迎接重武與之交手的準備,結果怎麼一眨眼人跳天上去了?
中年宗主禦劍歸來,單手掐決,帶着烏泱泱的千紙鶴,如同蜂群一般密密麻麻,怒罵:
“娘蛋!為何打我!我和你很熟嗎?”
鴟於附離早已踩着銀碩飄然落下,扛着巨鐮,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他們都六十多才駐顔,你四十多就駐顔,看着好欺負,所以我先打你喽。”
中年宗主聞言一愣,他快速的指過旁最近的另外三人,怒發沖冠目眦欲裂:
“你瞎啊!那他們仨呢!怎麼看隻有二三十吧!你怎麼不打他們!”
鴟於附離故作糾結,居然還有點委屈:
“可我又沒長八雙眼睛,要怪就怪你站在我正面。”
中年宗主氣的抓狂:
“你正面又不止我一個!這一大堆離你那麼近的難道都不是人嗎!?”
青蒼蘭訣扶額:
“我倒是忘了。”
楊無忌一怔:
“忘記什麼?”
青蒼蘭訣感歎:
“師尊他癫啊!”
赤夏玄若沉思片刻,似乎認可了青蒼蘭訣的觀點,但比起這個,他更覺得鴟於附離嘴毒的蠻不講理:
“聽聞早年傳言,問昭王朝來使多人自墨軒家讨要救濟金,硬是渾身解數,結果百口莫辯,被其氣的七竅生煙。當年不乏有人感慨,他們說,好好的人,偏偏長了張嘴。”
楊無忌有些驚訝,他不太了解這些,澤沐然的傳言很廣,但都是一樣簡單的内容,與鴟於附離的傳言相比,那實在是少得可憐。
楊褚石不解:
“所以師尊為何要打那人?是不是他的法器很危險,難道說那些奇怪的光罩都是他的法器?”
青蒼蘭訣也不是很清楚,但大概率不是:
“應該……不是……”
赤夏玄若沉默半晌,看着鴟於附離沒說幾句與之混戰,結果那人不敵逃竄,鴟於附離便追着那人打的正歡,心有餘悸的歎息一聲:
“可能是因隻有他禦劍左腳在前吧。”
衆人仔細一看,還真是,這麼多人隻有此人左腳在前,不過……這借口也太離譜了點啊!
楊褚石聞言低頭看了看腳下,莫名松了口氣,好在,他是左腳在後。
青蒼蘭訣覺得言之有理,她看着鴟於附離突然又跑去打另一個追着不放,于是指了指那人問:
“那這個又是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