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對比一番,發現的确極像,那皇帝師尊也看向皇帝,也道:
“此人的确與畫卷之上的女子外貌無幾,但眉眼神态周身氣勢卻與畫卷相差甚多,除了面相相似,别的都不像。不過你這是怕些什麼,這畫卷之人有何不妥?”
那皇帝聞言急忙細看鴟於附離,與畫卷上對比,鴟於附離招手,将那畫卷從對面召過來,也想看看上面到底畫了些什麼。
那老祖并未制止,反而松了靈力,叫鴟於附離自己禦物。
鴟於附離細細打量,很是認真,隻見那畫卷之上有兩個人,正是化為人身的萬壽二人。
這畫師非常會抓人的神韻,二人皆是慈眉善目,一臉慈悲柔和之相,洋溢着笑容,立于山中晨光之下,身繞柔和純潔的白光,似感慨山下田園豐收之景。
鴟於附離看完,馭回畫卷給那皇帝身邊之人接下,道:
“是長的有些像我,但那又如何,這畫上之人是殺了你老祖還是怎樣,為何這樣愚弄于我!”
那皇帝聞言臉色更白三分,也急忙皆是:
“不!不是,師尊,我……”
那皇帝看向師尊,欲言又止,他是比剛剛冷靜了些,因為細看神态确實與畫卷上完全不一樣。
眼前之人隻是長了一副慈悲之相,但眼中的精氣神确是耿直坦率,正氣凜然,還帶着幾分不屑于世的戾氣。
皇帝的師尊看出他有苦難言,也是打圓場道:
“仙子末怪,我這徒兒沒經過什麼大風大浪,修為不高,很是膽小,最愛自己吓唬自己。”
鴟於附離冷哼,這密宮所留畫像是萬壽的,那麼是否意味着烽皇祖上狩獵白鹿是有緣由的。
皇帝心有餘悸,旁的師尊便代他議事,時不時征求他的意見,那皇帝也是不斷附和。
這位老祖三番五次贊揚,給他封了一個官職,還問他願不願意要。
鴟於附離看出這老東西是希望他能留下來幫襯,但他隻是來套情報的,如今還什麼都沒有聽到,就要拉他入局,也是不快:
“在下一介散修,不過是早年随太師為王朝做些維護朝綱的瑣事。百年已逝,舊朝已毀,我也無心牽扯王朝之間,此行是為弄清魔修所圖,除魔衛道,萬死不辭,隻為還天下太平。”
衆人聞言面面具視,聽這話是不願意幫他們守城,不過似乎與魔修有着血海深仇,還是來打魔修的。
那老祖也道:
“如此甚好,既是同道中人,自然上桌,來人,将宗門守城白令拿來!”
鴟於附離想罵,這老東西拿他說話當耳旁風,他都說了他不摻和這王朝爛事,他隻管去幹魔修。
很快,一群小太監拿了令來,端在鴟於附離面前,那老祖也道:
“仙長末要誤會,此物可調令城中部分将士,隻是白色令牌,可助仙長随時得知魔修動向意圖,并無職責在身。”
鴟於附離聽出這是沒什麼實權,但是給他點便利意思,也是希望他得知魔修動向做點什麼。
鴟於附離伸手去拿,他也留意到這老頭改口叫他仙長,也是問:
“你比我小?”
那老祖也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