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羞什麼,要是外面有姑娘,肯定先看你兄長,怕是挪都挪不開眼,根本沒眼看你。”
澤沐然撩發,偏了偏頭,發絲瞬間猶如瀑布一般絲滑垂落,澤沐然看着淩霜:
“自然,不過誰敢看,我就把他們眼睛都挖出來。”
洪青熒聞言立刻啞巴了,他這一會沒少看,那白花花的身子跟瓷器似的,就算那種金紋暗淡下去,少了一些神聖,但還是給人感覺很美,舉手投足之間的那種優雅,傲氣,随着那矯健的身條肌肉一覽無餘。
澤沐然将淩霜的手按在腰身上,讓他曲着身子抱着,他一臂抄起淩霜的腿,一臂擋在淩霜頭頂。
這樣,淩霜就變成了一個蝦米,一手按着澤沐然的肩膀,一手懷着他的腰身。
澤沐然意味不明掃了洪青熒一眼,笑了笑,似乎再說一起上去?
洪青熒尬笑着,心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我又沒真得罪你什麼,你要是敢和我動手,那我死也得在炸你個負傷。
這樣想着,洪青熒也湊了上去:
“那就勞煩您開個道。”
澤沐然抱緊了淩霜,稍微使勁壓了呀他的頭,叫他貼緊些。
這個地下深度不是開玩笑的,他之所以沒有将萬壽它們留給他的靈力全都吸收,就是要留一部分作為支撐。
這個地方,隻有這周遭僅剩一個殼,在向外已經開始粉化了,更确切說,是分解後殘留的一小部分有粉化現象,很多地方已經變成中空。
一會沖開,他必須用極快的速度将兩側的壓力向外側壓,一次性貫穿打通一個直達向上的出口,這樣才能以最小的消耗破開這些岩層。
三息之間必須出去,不能給上方岩層變化的時間,所以這個速度會非常快,快到如果淩霜跟不上立刻就會被岩層夾死埋沒的這樣一個速度,所以他必須抱着人一起,才能放心。
至于洪青熒,要是能跟上算他厲害,要是跟不上他就無需滅口了。
澤沐然低聲附耳:
“抓緊了,死也别松手。”
淩霜嗯了一聲,死死扣住人,心中五味具雜。
澤沐然釋念而出,頓時風聲大起,洪青熒緊張的以外披法衣凝刃,踩在上面,時刻準備馭物追随。
隻聽咔咔咔一陣岩石龜裂的碎響,澤沐然猶如離弦之箭瞬息沖出,狂風化作無數風刃與岩壁擦出火花,狂轟亂炸,極其粗暴的呈現螺旋狀絞了出去。
洪青熒幾乎是傻了眼,漫天的粉化物根本叫人無法呼吸,這外面就好像一整個都是流沙層一般,被風力絞起來帶動的到處都是。
洪青熒知道要是跟不上他立刻就會被埋在這裡面,而且以這種速度這種粗暴的手法開山,到處又都是空層,整個岩層最後不知道會以什麼樣子塌陷。
洪青熒遮着面,越是快速,越是感覺山石碎沙猶如利刃刮在皮肉上,好在澤沐然是直上直下打上去,否則但凡拐個彎,他就沒機會追了。
四周的山壁崩塌的極快,幾乎往上一點下面就填死了。
而他也根本沒辦法靠的澤沐然太近,極速的風漩是流線型的,正下方會有一個向下的推力,如果被卷進去就要抗住這自上而帶的風壓,要是扛不住,就會被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