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栀:“……”
邢桉:“!!!!!???”好好好,真是颠覆到我認知了,原來你拉郎配我和嚴汲,敢情是為了搶我們的智囊栀總啊!郁泱泱,你這算盤珠子都蹦我們臉上了!
嚴汲:“???”
伊栀先是呆滞了一會兒,然後咳嗽一聲,面無表情的看着郁泱泱:“對不起,這個不行,請換一個。”
郁泱泱大手一揮,也不為伊栀拒絕她而生氣,反而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開個玩笑啦,也不需要你們什麼實質性的道歉了,我已經從中收取到了利益了,雖然不是從你們這裡。”
邢桉&伊栀:“?????”什麼意思?難道郁泱泱在和他們分開這期間又有什麼收獲?
不過看起來郁泱泱似乎一點兒也不想透露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隻是将他們送到門口,點了點他們身後的人:“看樣子你們的人已經到了呢,我就送你們到這兒了,準備一下就可以買雲蔓列車的車票了,看好時間,這個月出入「桫椤域境」的次數已經不多了。”
邢桉和伊栀面面相觑,剛想問郁泱泱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出入「桫椤域境」還有什麼限制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後傳來邢宙熟悉的聲音:“邢桉,小伊,再晚一點回家,就吃不上熱乎的飯菜了。”
邢桉和伊栀轉過身,發現邢宙正大步往他們這裡走過來,邢桉驚奇:“你怎麼來了?”
邢宙雙手叉腰:“這叫什麼話,我是你哥哥,來接你不是很正常嗎?你的朋友我也可以幫你一起捎回去。”
邢桉看向嚴汲,嚴汲卻微微搖頭:“不必了,嚴鷗會來接我的,你和伊栀先跟着你兄長回去吧。”
“哦……好吧。”邢桉又看了一眼邢宙,最後沖着嚴汲點點頭,與他們二人道别後上了邢宙的車。
等到載着邢桉和伊栀的車逐漸消失在二人面前,郁泱泱看向嚴汲:“嚴汲閣下,是否還有别的事情要和我說?”
嚴汲輕聲“嗯”了一聲,随後說:“我聽說你在成為域主之前就已經拜「先導者」為師了。”
郁泱泱垂眸輕笑道:“這麼隐秘的事情都查的到嗎?該說不愧是嚴汲閣下嗎?既然嚴汲閣下這樣全知全能,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先導者」閣下的真實身份呢?當初在競技場決賽的時候,你阻止了伊栀的行為,是否也是提前知道了他的存在所以才沒有出手。”
“……你既然已經對「先導者」的身份有了懷疑對象,又何必問我那些多餘的事情呢?我隻是想告訴你,不要在我們離開後去動邢桉和伊栀的家人,尤其是邢桉的母親。”
郁泱泱:“看來你已經知道我在調查邢桉的父母了,我隻是很好奇邢桉如果知道他的母親是一位在總協會職務都不低的「神思意匠」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呢?”
嚴汲沒有說話,隻是看着遠方,随後閉上了眼睛。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邢桉坐在後排座位上,一隻手手肘搭在車窗上,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向窗外,随後透過後視鏡對上邢宙的目光:“邢宙,你不是在邊境工作嗎?對「桫椤域境」有什麼了解嗎?”
邢宙透過後視鏡看着邢桉:“怎麼,你們打算去「桫椤域境」旅遊嗎?”
邢桉:“……差不多吧。”
邢宙繼續開着車,邊開邊說:“如果隻是旅遊的話又何必能和郁泱泱扯上關系,我親愛的蠢弟弟,連謊話都說不來啊。”
邢桉:“……”
邢宙輕笑:“不用緊張,我不會打探你們之間的小秘密,對我來說隻要你們兩個平平安安定期報備自己的位置,那去哪裡都沒有關系。”
邢桉松了一口氣,而伊栀道:“邢大哥,郁泱泱說去「桫椤域境」好像有什麼時間限制,這究竟是為什麼?”
邢宙:“「桫椤域境」本身是建立在一棵巨大古樹的存在,而這棵古樹每到9月份就會開始極速代謝并持續至11月份,在這期間「桫椤域境」周圍就會彌漫白霧極大影響能見度。
在這期間大部分前往「桫椤域境」的民用交通工具都會關閉,也那個時期也被稱為重蜃白晦期,在重蜃白晦期之前,出入「桫椤域境」的民用交通工具也會逐漸停航停用。”
伊栀低頭思索:“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郁泱泱說這個月能去「桫椤域境」的次數已經不多了。”
邢宙:“如果你們要去「桫椤域境」的話,我可以送你們過去,正好我也要去邊境一趟。”
邢桉:“你去邊境幹嘛,工作?”
邢宙:“當然了,不工作哪有錢給你修你的加勒K?”
邢桉:“……”好吧,他好像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
伊栀:“應該很危險吧?我聽說「臨海域境」的邊境局勢可比想象中還要嚴峻,邢大哥,真的不要緊嗎?”
“不必擔心,對我來說隻是家常便飯,我就是做這個的,早就已經輕車熟路了,唉,我親愛的蠢弟弟啊,你怎麼就不能像小伊一樣關心一下你的親哥哥呢?”
邢桉:“……”你是無論如何都要拉踩一下我是嗎?是不是親哥了?我怎麼就成了你愚蠢的弟弟呢?我不蠢!我……也沒有……不關心你吧?
邢宙:是嗎?沒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