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剛落地,這家夥就和尋仇一樣,其中一條觸手追着我砍。
然後那十幾個乘客中的有幾個人還被斯卡蘭鎖陽影響着,被觸手吓的又跑散了,這還隻是一部分乘客,還有一部分被觸手卷走。
不僅如此,它是個聰明的家夥,知道那些乘客有掣肘我的能力,還有好幾條觸手去抓那些乘客。”
伊栀驚歎:“看樣子你遇到的情況比我想象中還要危急啊。”
要是換做是她的話,恐怕會因為混亂的狀況分心,然後就被那觸手抓住了。
不過她想即使情況真的那麼危機,嚴汲最後也一定是完美解決了,嗯,嚴汲還是很厲害的。
嚴汲說的挺輕描淡寫:“還好,尚在可控範圍内,花了一番功夫,暫時定住了怪物,剛想去找那些跑散的乘客,這家夥就把他們帶了回來。”
說着,指了指正朝着他們走過來的寰芋,在寰芋身後,阿庇克萊斯和柏瓯頂着那個還在冒着熱氣的包一瘸一拐的走過來。
不僅如此,這倆家夥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渾身上下濕漉漉的,好像被誰用水潑了一身。
伊栀:“……”
總感覺這一幕有點似曾相識啊,話說這招她是不是在「添海競技場」對郁泱泱手底下看監控的那位用過?
哦,也不知道這位老兄最後有沒有保住他那份有編制的工作。
不過除卻這件事,沒記錯的話,她是把拳頭砸在他們的頭上不是腿上,怎麼這兩人一個賽一個的腿瘸了?
有問題當場就要問,于是英明神武的栀總雙手叉腰看着那兩個一瘸一拐的家夥:“喂喂喂,你們兩個我隻是給了你們頭上一拳,不是砸碎了你們的骨頭,用不着這樣吧?
事先聲明啊,我可不負責腿上的醫藥費。”
“不好意思,這事是我幹的。”
寰芋默默舉起了手,然後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向伊栀解釋道,“因為他們兩個睡的實在太死了,沒辦法隻能稍微采取一點強制措施了。”
伊栀微微張大嘴巴,指了指二人:“你……這個強制措施然後被他們搞得一瘸一拐的?”
寰芋好像是深怕伊栀誤會他,連忙擺手和她解釋道:“放心,不礙事的,就是電了一下他們。
所以隻是腿麻了而已,一會兒就不會那麼一瘸一拐了,完全不會影響到他們兩個後續的工作的。”
阿庇克萊斯用力揉了揉眉心:“所以我當時為什麼要接下這份工作?”
先是不信邪被伊栀一掌差點拍死就算了,結果到後面才發現她那一掌是真的收了力道的。
現在頭頂上那個包才是實打實要打死人的,阿庇克萊斯甚至覺得這一拳下去他都腦震蕩了。
這個得算工傷的吧?阿庇克萊斯在心裡這樣想。
柏瓯用力搖了搖自己的頭,企圖讓自己恢複清醒,但還是有點渾渾噩噩的,然後看向寰芋:“你一定是赤.裸.裸的報複。”
寰芋笑眯眯的看着柏瓯,表面上看着不生氣,但是伊栀看到他握着電擊棒的手好像攥緊了一點。
隻見他這麼對柏瓯說:“怎麼會呢,我才不會這麼小心眼呢,我一點兒都不會對你抽到和伊栀小姐同行而生氣呢!”
伊栀:“……”所以怎麼又和她扯上關系了。
事先聲明啊,她可不自戀,她一點兒也不覺得自己是有什麼魅力能讓「植物園」的兩個帥哥為了和自己同行而暗戳戳的較勁。
真就離譜了,所以難道說未來的自己不會還和寰芋也有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吧,咱可打住啊。
伊栀咳嗽一聲,覺得得打斷一下他們的話:“所以你們到底怎麼了,會被突然魔怔了一樣互相打起來了?”
還沒等阿庇克萊斯和柏瓯說什麼,嚴汲搶先一步出聲道:“我想是因為這兩個。”
說着,指了指他剛才看到的石碑以及遠處的那座祠堂。
“嗯,确實。”柏瓯點點頭,攤手道,“您被泡泡帶走之後,我和阿庇克萊斯推測那個石像中的人可能把您帶進了蜃樓明玉,他隻是單獨帶走了您而漏了我們顯然是不懷好意。
為了确保您的安全,我和阿庇克萊斯就想着盡快打開進入蜃樓明玉的通道去解救您,而唯一能和蜃樓明玉入口牽扯上關系的隻有那個祠堂。”
“我們在祠堂裡找了半天,除了一堆沒用的木牌子,其他什麼也沒有。”阿庇克萊斯抱臂道。
“其實也不算是一點收獲沒有,不然怎麼能和阿庇克萊斯大打出手起來了呢。”
柏瓯搖搖頭,繼續道,
“祠堂石像以及石碑是互相影響的,我們根據留在祠堂的線索,點上在祠堂的蠟燭後拜了拜,然後走出來之後……呃……”
伊栀正聽着,突然發現沒下文了,于是催促着柏瓯繼續說:“然後?”
阿庇克萊斯看了一眼柏瓯,既然不說,那麼就由他繼續補充道“然後……我們就中招了。
但是其實隻有柏瓯一個人中招了,我本來是不該中招的。”
伊栀:“哈???”
阿庇克萊斯:“就是先前這家夥看石碑走不動道了,雖然在你的及時止損下脫離了那種狀态,但那種魇住的效果還在他身上停留。
而祠堂裡留下的線索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陷阱。
蠟燭的異香和煙氣強化了那種暗示的效果,在柏瓯眼裡我就成了他的敵人
然後我……也被那種香氣影響,以至于我們最後大打出手了。”
柏瓯:“……實在是沒臉說。”
伊栀:“呃,雖然聽上去确實和我想象的一樣離譜,但是……也是事出有因情有可原哈,沒釀成重大災害就問題不大。”
阿庇克萊斯&柏瓯:“……”可我們覺得你這一拳明顯就是帶着點私人仇恨在裡面的。
但是二人不說,因為不想再被揍一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