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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悠悠歌謠(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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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這個長着和邢宙一模一樣臉的人低着頭不說話,邢桉也不惱火,隻是微微眯了眯眼睛,擡頭用眼神示意嚴汲。

接收到邢桉眼神示意的嚴汲輕輕點頭,那隻鉗制着那人的手稍微用了用力,就聽見了清脆的“咔嚓”一聲。

緊接着那個被嚴汲按在地上的人忍不住張大嘴巴,手一軟上半身被迫倒在地上,一張臉被按在地上,臉色慘白甚至已經開始在冒冷汗。

隻是奇怪的是,盡管他能發出一些聲音,但他并沒有如同正常人一樣在受到痛苦折磨時發出尖叫,隻是無聲的嘶吼,發出類似汽笛的聲音。

邢桉居高臨下的看着被迫倒在地上的男人,那雙灰色的眸中有浮光略過,他的聲音聽上去和平常差不多。

但是一向對周圍環境變化極為敏感的嚴汲卻覺得邢桉周圍的氣壓正在急劇降低,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他生氣了。

他為什麼生氣,因為對方長着一張和邢桉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嗎?不,不會是這種原因。

即使是先前在秋珏山脈碰到先導者邢桉留下的影像,邢桉本人對其的态度更多的也是震驚。

可見對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人他的态度并不是絕對排斥的,但此刻的他卻給嚴汲一種在怒火邊緣且随時都有可能爆發的感覺。

再加上之前邢桉說過的話,可以推測出,在邢桉眼中那張臉肯定不是他自己的臉,但能讓他那麼大火氣,這張臉的主人隻有可能是他最重要最親近的人。

而邢桉心中認為最親近的人,元絮、邢灏、伊栀以及……邢宙,會是誰呢?除此以外,還有一件事讓嚴汲所困惑,他看着被他按在地上的那人,純黑色的眼中看不出一絲情緒起伏。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轉瞬即逝的藍光,即使是已經使用透視能力的現在,在他眼中呈現的依然是邢桉的臉,幻術依舊沒有解除,足以可見這家夥能力的厲害之處。

能有這種就連他也看不透的幻術能力,又能無視時空停滞的局限,說不定還偷聽了他們不少對話,你說這人和此次事件毫無關系,嚴汲是信不了一點的。

能出現在如今形式複雜的「桫椤域境」,又能有如此能力,就算一點兒也不參與這世間的紛争,也必然在局中,就算不在,他也能把這人拉進來,畢竟是他先觸及了他們的利益的。

這樣想着,嚴汲的目光下移,落到了邢桉手中的那把匕首,差點忘了,還有邢桉手中的刀……

嚴汲的目光一直落在邢桉一直轉動刀的手中,抿了抿唇,一種不安的感覺在他心中産生。

他總覺得邢桉這一次從紫緣出來後,行事作風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在正常的時候會展現出不安,但是一遇到一些嚴汲暫時說不上來的事情的時候,邢桉會變得格外暴躁。

這種暴躁不是在情緒上,而是在處理問題上,就比如說現在,手中的刀可以立馬就對準對他有威脅的人。

明明之前在添海中學那場差點走不出的幻境中,他還會因為控制不住手中的刀誤傷溫渺而吓到,但現在卻完全不怕手中的刀有可能把刀下之人弄死的可能。

這根本就不是邢桉原本的處事風格,更像是……他的,他不禁想起嚴鷗之前說過的,他的一縷記憶和邢桉的身體就像餐巾紙包裹着口香糖一樣粘合的難以分離,但邢桉隻是普通人類。

哪怕現在看上去像沒事人一樣甚至能完美的控制這股力量,但是本質上以他的身體承受不了這種力量,這就會造成那縷記憶會不斷侵蝕他的身體,同化他的認知和情感。

漸漸的作為邢桉這個獨立人格的存在就會完全消失,那縷記憶就會把這具身體變成另一個嚴汲,而且已經覺醒的Enforcer傳承血脈也在其中起着作用,隻會加速這種同化。

不過和一般人不一樣的是,即使屬于邢桉這個獨立人格會消亡,但邢桉這具身體卻會因為神靈「記憶」的存在而永遠存在。

所以他現在變得這麼暴躁,做事看上去已經在往心狠手辣方向變化是因為那縷神靈「記憶」嗎?

嚴汲無言的看着半蹲在地上看着那個人的邢桉,心中卻在想着緩解辦法。

同化的速度超乎他的想象,但這個結果在目前又是不可逆轉的,要想緩解他隻能盡快促成言迹和自己的融合,以言迹身上的同源力量去壓邢桉身上那逐漸覺醒的意識。

這件事至關重要,他必須要在一個合适的時機和邢桉伊栀說這件事,畢竟……本人有知情的權利。

邢桉面無表情的看着那人,随後揪住他的頭發,直接将那人的頭提了起來迫使他仰視自己,他的聲音聽不上去不算太友好:“……你說不說?”

邢桉看到那張和邢宙一模一樣的臉此刻非常狼狽,因為手臂的突然脫臼,臉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偏偏邢宙的臉頂着這樣的痛苦讓邢桉想起了昨天在夏季視界中看到的奄奄一息甚至已經停止呼吸的邢宙的屍體。

邢桉甚至不知道為什麼,心忽然開始痛了起來,情緒也在大幅波動,但很快這種波動的不穩定狀态被另一種未知的情緒所撫平,痛苦在一瞬間消失。

邢桉低下頭,随後用力搖了搖頭,并不願意再去看那張臉,他看着手中浸血的刀,随意的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後重新插回了刀鞘之中。

一隻手下意識的覆上了胸口離心最近的地方,疼痛消失仿佛隻是一瞬間。

他這具身體也不知道怎麼的,隻是看到一個和邢宙長着一模一樣臉的人露出受傷痛苦的神情就會心痛。

雖然很快被一種未知的力量撫平這種疼痛,但那也隻是一瞬,很快這種痛苦又會像電流一般蔓延開來。

很顯然,他的身體比他的記憶記得更多,邢桉低着頭扶着額頭,忽然想起了先導者邢桉,所以……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這具身體曾經經曆過什麼嗎?

難道在這個世界邢宙會出什麼事情嗎?但即使他認可邢宙作為自己的哥哥作為自己的家人。

他們的關系和牽絆應該還比不上自己和父母的牽絆,牽絆這種東西是要靠時間和經曆的事件一點一點堆積起來,不可能一蹴而就。

所以……是在未來抑或是過去……他和邢宙建立了深厚的牽絆嗎?以至于這具身體見不得哪怕不是邢宙本人,就隻是有邢宙容貌的人受傷嗎?

而且……邢桉忽然想起了那位「保障局」局長,塔塔爾鳴伊,也提到過邢宙,話裡話外以及那個眼神,都透露着她對邢宙的熟悉,他們是怎麼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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