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塔拉公主美麗的臉蛋上挂着乖巧:“母後,我還是陪你一起吧。”
萊多揚起一抹笑,溫和道:“不用,我騎馬技術不好,讓侍衛跟着就行了。”
“好吧。”希塔拉一臉遺憾。
“母後,那我們等下見。”
希塔拉裝模作樣道别完,就頭也不回的和她的小情人走了。
萊多帶着四個侍衛,進了林子。
“陛下,有兔子。”
“嗖”一箭破空射出,“不好意思了,陛下。”
萊多知道自己沒有實權,得不到真正的敬畏和尊重。
上輩子是被希塔拉搶獵物,這輩子他也不在乎這些。
“沒關系,埃德拉子爵。”萊多準确無誤的叫出名字。
埃德拉忽然發現自己和萊多身份上的天差地别,連忙在馬背上行禮,然後帶着兔子離開。
萊多帶着侍衛繼續深入林子,千辛萬苦獵到一隻兔子之後,兩腿已經有些酸澀了。
萊多想了想,還是逞強的想多獵點。
看到不遠處有一隻野豬出沒,萊多的馬沖了出去。
箭沒有射中野豬,野豬被激怒,沖了過來。
“陛下!”侍衛在喊,卻沒有任何上去幫忙的動作。
他們目前不打算插手,情況可控,又不會死人,而且女王也沒有喊他們出手。
萊多的騎馬技術是現學的,現在逃生,情況緊急。
他還是收斂住心神,手指靈活的抽出一隻箭,箭搭弦上,這回近距離射中了野豬的腦門,野豬大聲哀嚎,開始胡亂沖撞。
萊多的馬被癫狂的野豬吓到,受驚的馬匹沖了出去。
“陛下!!!”
侍衛們本來還在一旁看戲,拉忙抓緊缰繩追過去,但是人已經消失在視野裡了。
女王陛下沒了,可是要掉腦袋的事。
四人隻好先隐瞞下來,散開去找人。
另外一邊。
天上盤旋着一隻矛隼,巨大的翅膀在藍天白雲之間翺翔。
矛隼底下,林子裡,穿着黑色軍裝的男人騎着馬不疾不徐的往前。
忽然視野裡出現一匹黑馬,在悠悠吃草。
卡修斯皺眉,騎着馬靠近。
已經提前清過場了,林子裡不可能有平民誤闖,卡修斯猜測這匹馬的主人出事了。
他拿起脖子上挂着的木制口哨,一吹。
天上的矛隼聽到哨聲,翅膀發着斯斯的聲音,飛沖下來,在卡修斯肩膀停下。
這隻矛隼羽毛華麗,體型強健,翼展長有1米左右。
“無名,去。”
矛隼嗖的飛了出去,身後跟着騎着白色駿馬的男人。
一人一獸在林子快速穿梭,尋着痕迹,找到了昏在地上的女王陛下。
他身上好看華麗的衣服現在已經被劃破,不知是被樹枝還是被其它的什麼。
萊多裸露的膝蓋,已經青了一大片。
卡修斯下馬,把人抱起,也看清了女王陛下現在的全貌。
頭發亂糟糟的,美麗的臉蛋也有幾道擦傷。手上有缰繩的紅痕,很深,隐隐約約有血滲出。
眉頭緊鎖,昏迷不醒。
卡修斯試着叫了兩次,沒反應,隻好把人抱上馬背,卻聽到那人斯了一聲,才發現萊多的背上露出一大片,覆蓋着擦傷和血。
他不自覺放輕了動作,把人正面壓在馬背上,走了兩步,怕無意識的萊多會摔下去,隻好把人壓在自己身上。
他一手摟着萊多的腰固定着,一手拉着缰繩。
“無名,你先回去。”
通人性的矛隼盤旋升空,很快消失在無邊無際的天空中。
卡修斯顧忌女王的面子,打算悄悄把人帶回自己的帳篷,再做處理。
白馬很快在帳篷前停下,帳篷附近都沒有人,因為卡修斯選的駐紮地遠離人群。
而卡修斯外出不喜歡帶侍從,現在人人都在狩獵,更不會有人來這邊。
卡修斯先下馬,才把馬背上的人弄下來。
手不小心碰到了個凸起的東西,因為隔着手套不太真切。
卡修斯下意識以為是女王陛下在身上帶了什麼東西。
卡修斯無人能使喚,隻能自食其力,去接了盆清水,用幹淨的毛巾把萊多身上的污泥和血漬擦幹淨。
床上的人從始至終安安靜靜的躺着。
卡修斯看着床上的人卻有些為難,他想給陛下換衣服,但是想到女王陛下是女的,男女有别,他這裡又無女傭可用。
但是總不能讓人這樣躺着吧?
等下上報此事,于情于理都會有人來看。
卡修斯最終決定去找父親大人借個女傭過來。
卡修斯轉身離開前,忽然瞥到那胸前破爛布料的平坦程度,以及腦子裡閃過剛剛接觸到的褲子凸起的東西。。。
卡修斯:……
瞧他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
卡修斯雖然有八分的肯定,也沒有耍流氓的意思,更幹不出耍流氓的事。
隻好把換衣服的事放下,打算等人醒,讓他自己換。
卡修斯出去找父親大人報備一聲,毫不猶豫的指使父親大人去處理,隐瞞下來此事,一切都打算等人醒了再說。
然後領着貝特家族的藥師,給昏迷的萊多看了一下,确定沒有什麼大問題。
卡修斯就讓藥師退下了。
他則好人做到底,拿着藥師開的藥,給萊多裸露在外頭的傷口都塗好藥,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