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剛剛應該說得很清楚了才對,在墜機之前就會直接死在空中,為什麼對方不慌。
諸伏景光拿着手铐,若有所思地看向了腦袋光滑的劫機犯頭領。
然後對着其不滿中透露着驚疑的視線略微勾起嘴角,伸手晃了晃手中的手铐再度開口道:“雖然不知道具體的能力是什麼,但或許可以先試試…能不能解決眼前的難題。”
話音剛落,他就半蹲下來将已經打開了的金屬環扣在後者的手上。
聞言,喬瑟夫跟阿布德爾都湊了過去。
隻有什麼也看不見的貳肆在一旁無所事事,就算很想參與進去也沒辦法,最多是看着那幾人在他面前玩空氣。
[說實話我不是很在意有沒有替身…]貳肆話到途中沉默了半響改口:[不,那還是挺在意的,就算是個沒作用的也行,至少讓我能看見吧。]
[不行,究極生物太強了,沒法再加強下去,說實話這身體複制已經卡在世界意識接受的底線上了。]機械音似乎很遺憾這點。
所以說隻要不是卡茲就可以?那為什麼偏要舍替身而不做人啊!就算偏愛長發也有的是其他選擇吧!
還是說這家夥隻是想趁着喬瑟夫還沒老年癡呆狠狠吓唬對方……聽起來就像是它會說的話。
[哎呀,你要真的想體驗替身的話,也可以努力去找某個賣光碟的神父嘛。]系統給人提供了可行性極高的建議。
以世界意識的接受程度,找到箭矢估計也不會奏效,但光碟就不一樣了,那甚至不算鑽漏洞。
貳肆沉默了半響,然後才謹慎地提問:[你不會給我刷新這種任務對嗎?]
剛離開美國就讓人立刻返程回來…不,普奇這個時間點人在哪來着。
[都說了我不會強人所難地刷新你真的做不到的任務啦!]機械音大聲挽回自己的信用。
[…你也知道這做不到啊!]
就在貳肆實在沒事做隻能跟系統辯論的時候,炸彈的事情似乎也有很喜人的進展。
煩惱絲掉光的劫機犯頭領眼睜睜看着褐發青年将手铐扣在他的手腕上,下一刻,這冰冷的金屬就完全消失在了他眼前。
什麼事情也沒發生,因為未知而産生的害怕在一段時間的寂靜後變為惱羞成怒。
“這什麼廢物替身能力,根本沒作用,怎麼?你的能力就隻是假裝條子吓人?”已經聽了好一段他們對話的頭領也知道自己誤會了人的身份,但先入為主的惡感還沒散去。
卻沒想到挨了罵的家夥笑得更柔和了,看着他的眼神亦透着令人不安的笑意。
“阿布德爾先生,可以請你展現一下你的替身嗎?”諸伏景光轉頭看向一旁也摸不着頭腦的兩人,情緒穩定地提出了請求。
“當然沒問題。”阿布德爾雖然不清楚對方為何這麼要求,但舉手之勞的事情他不介意配合,“Magician''s Red!”
他喚出了他的精神具現,火紅色的不死鳥沐浴在火焰當中,附近的溫度因此逐步上升。
不遠處的乘務員有些困惑地看向了空調溫度顯示,卻不知道這陣熱意從何而來,明明制冷沒有任何問題。
“你們在演什麼?”劫機犯頭領也意識到了不妥之處,他皺起眉覺得心底的不安愈發嚴重,狐疑的目光在二人之間來回。
褐發青年的語氣跟表情一樣友善,說出來的話卻令他如墜冰窟:“是嗎,你已經看不見了。”
“你封印了他的替身能力?”喬瑟夫瞪大眼睛看向腦子宕機後僵着不動的炸彈犯。
手铐确實消失得無影無蹤,但其手腕上卻留下了一道線狀的紋路,不過對方似乎根本看不見這種印在自己皮膚上的東西。
“或者我們可以回去确認一下?”諸伏景光提議道。
這一過去就得到了值得讓人高興的好消息,被稱為絕對無法解除的炸彈已經不見了,危機解除,他們可以安然回到座位上繼續享受這趟航空旅行。
隻有更早一步收到任務完成通知的貳肆拿着手中的獎勵,陷入了極度的無語當中。
這不是…艾哲紅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