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的提議當然是将可疑人物放到眼皮底下看着,也就是說把人帶到高專直接入學,畢竟這樣出現問題也好就近處理。
說是入學,當然分學生跟教師的區别,除了金固以外剩下的兩位怎麼看都不像是高中生的年紀。
“但你是複制人的話歲數說不定跟金固差不多呢?”五條悟看向眼前的白澤。
隻要對方給出肯定答案,他就立刻将人安排進一年級裡,大不了就跟别人說對方隻是長得着急了點。
“不我成年了。”貳肆極速回答。
經過這斬釘斷鐵的回應之後,五條悟隻能遺憾放棄把代餐變成自己學生的計劃,雖然本來也不會成功就是了。
他倒是還想拿手機錄下對方喊自己老師的音頻,可惜目标并不配合。
總而言之,這位五條家的現任家主很快借用了自己的權力,先斬後奏地将三人都安排進學校裡面。
以他的實力以及地位,這種簡單的事情做起來不算麻煩,就算那群爛橘子有什麼意見…也隻能一怒之下怒一下。
而且五條悟亦完全不管兩位成年人到底有沒有教師資格證,就幹脆地給他們安上了教師和助教的身份,不過倒是順帶調查了一下。
咒術界并非跟官方不接壤的私營秘密團體,高專可是日本政府承認的宗教學校呢。
咒靈影響過大的時候也需要當地警察幫忙封鎖現場以及驅散群衆,隻靠一個帳是沒法輕易蒙混過關的。
所以一旦發動這方面的人脈,資料很快就會被遞到他眼前,比一般人想象得更有效率。
這三人竟然都擁有合理的身份證明,從出生到現在的記錄全都相當完善,就算是仔細追查下去也找不出什麼破綻。
很好,那套世界意識的說辭又可信了不少,離譜中透着真實。
“但這照片完全不是你的吧?”五條悟拿着貳肆的資料仔細端詳,因為眼罩的緣故形成了盲人看文件的畫面。
如果不是本人站在面前,誰能猜到對方是個傑的二重身呢。
他在黑發青年面前指着姓名那一欄:“而且喊你傑二号根本沒問題嘛,你名字不就叫傑。”
貳肆聽着腦海裡那系統憋着笑播報的、首個任務完成的聲音,現在就是很想踹二者一腳,當然包括五條悟。
然而後者有無下限,前者無實體,他哪個都打不着,隻能被迫‘心平氣和’地回答:“我也不叫這個。”
“好的傑二号,沒問題傑二号。”五條悟很快理解了對方的意思,比如這也跟世界意識有關,但他是不可能不嘴賤一下的。
欠扁的白毛将人惹毛了之後才抱怨似地吐槽:“它有意識幹嘛不成熟點自己清理垃圾,而是讓咒術師加班。”
既然世界會‘外聘’人才,那同樣也可以想想辦法一勞永逸吧。
[那就有點難了,比起處理咒靈,它還是處理全人類更快。]系統說出不中聽的大實話。
世界的規則就是如此,有人就會有咒靈,想要從根源改變并不容易。
貳肆沉默了半響,[這什麼夏油傑思想。]
五條悟并聽不見他們的聊天内容,隻是随口一說就準備将三人丢下了。
既然已經将人都帶進高專裡,那接下來他就該去找找羂索存在的線索了,比起已經确認性格的複制人,不問自取的盜賊扯足了仇恨。
行動力過高的咒術最強頂着校長那‘不是吧你又來?’的目光,迅速消失在衆人眼前。
夜蛾正道越發越覺得自己這個校長當得辛苦,看看悟這做的都什麼事啊,莫名其妙地擅自決定了一系列事物,但向上層解釋的工作卻全都交給他了!
還有剛入職什麼都不知道的‘受害者’被留在原地,他心累又習以為常地給學生收拾爛攤子:“宿舍在另一邊,跟我來吧。”
他将人帶到目的地,并非常負責地說明了工作内容,也就是文化課的教導。
作為咒術學校,他們還真的比較缺乏這方面的老師,至于這兩人靠不靠譜——總比讓學生純靠自學要好…對吧?
在留下了聯絡方式,将五條悟落下的解說工作都做好了,他才面色沉重地離開,顯然是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我們這算是暫時通關了。”諸伏景光直到現在才有空給隊友們分享情報,比如對五條悟的分析。
金固不太在意這點,而貳肆習慣用圓點顔色進行判斷,那就會錯失一些細節。
他們得到了位于教師宿舍的各一間房間,高專占地範圍相當廣闊,如果沒人帶路的話絕對是會迷路的。
某位白毛教師确實非常不着調,對方甚至想直接把金固弄到一年級的隊伍裡給伏黑惠作伴,然而本人不同意以緻家長也不同意,最後還是沒成功。
都不是同一種力量體系,能學什麼?貳肆可不打算讓才一歲左右的孩童過來打白工。
“所以他之前說話讨厭得要命是因為在刻意試探我們?”他抽了抽嘴角,他還以為這是作品跟本人的差異呢,原來裡面還有故意讨人嫌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