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個人都在門口等着,你一出來便帶着你往操場的反方向走去。半路遇到了松田,他們向你說明第一場是景光的射擊比賽,你則解釋了事情的全部經過。
“真的很抱歉啊,小相原,”萩原歎着氣,“沒想到才帶你來一次就發生這種事。”
“沒什麼了,反正我也沒真的受到什麼傷害。”對此你倒覺得挺無所謂的,五人組在學校太顯眼,樹敵再正常不過了。而且,比起七年後柯南面對的那些奇形怪狀的作案動機和兇手,這個反而還正常點。
“不,你不懂我們的意思,”零一臉嚴肅,“你被盯上大概是因為我們。”
“你們是和那名同期發生過什麼嗎?”你好奇地問道。
“其實是開學沒多久的事情了,那時候因為他我還被教官誤會了。沒想到那家夥還知法犯法,這下不用等畢業就能‘入職’吃豬扒飯了,我看也挺适合他。”松田毫不遮掩地嘲諷着人,“這種人當警察才是對警察的侮辱。”
“是啊,當時我就覺得該讓他退校的。”班長贊同。
“原來是——”你差點就把“那個人”三個字說出來了,可是你不應該知道子彈被藏起的事才對,于是馬上改口成“這樣子啊。”
好險,事件解決後你的神經過于放松了,差點露出馬腳來。
四人疑惑地看向你,你面不改色開口,“看諸伏前輩的比賽吧,我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真槍呢。”
話是這樣說,但實際上射擊場地很寬廣,而且為了防止無關人員被誤傷,你們隻能遠遠地站在後面看比賽。
你盯着景光的後腦勺,回憶起了警校篇松田事件。那時候毛利小五郎還是警校的射擊傳奇呢,你不由得感到有點好笑,又趕緊收斂起表情,認真觀看比賽。
景光動作利落,退膛檢查子彈和槍支,上膛,打開保險,舉臂,瞄準,射擊。
十環。十環。十環。不止是十環,每個彈孔幾乎重合在一起,已經分不清靶子上有多少枚子彈穿過了。
你一邊觀摩景光的動作和姿勢,一邊想,畢竟是要成為狙擊手的人,征服手/槍隻是第一步而已。
“哇哦,景老爺什麼時候已經到這個程度了。”松田挑眉。
“他畢竟也是很執着的人呢,課餘經常去練習的,”零捏着下巴,“唔,我也要加油了,總感覺會被景甩開呢。”
“嗚哇,你們都這麼有天分了還要努力,萩醬才是那個被甩下的人呢。”萩原笑着眨眨眼睛。
“哈哈,憑你們幾個的成績,還真敢說什麼被甩開啊。”班長叼着牙簽,大聲笑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