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還沒有聽相原你說過個人的事呢。”班長走過來。
“是啊,一個人住在這裡。胳膊受傷這麼大的事,沒有告訴你的家人嗎?”萩原把頭歪過來,靠在松田肩側,松田朝對方露出一副半月眼。
你這才發現好像對你的父母一無所知。你低下頭,開口。
“他們是在長崎做生意的,跟他們說了也沒法來照顧我,隻是白白讓人擔心。”從你父母給你打的錢來看,這兩人應該是有些收入的。長崎是随便扯的,主要是那邊離東京夠遠,又離中韓比較近,确實也是個做生意的地方。你感覺有點心虛。
“至于剛才說的朋友,那确實是我認識好多年的好友了,不過她幾個月前去了美國留學。”這句話說出來,可比介紹你的父母有底氣多了。
你理直氣壯地擡起頭,卻發現幾人不約而同露出難言的表情。
“有什麼問題嗎?”你疑惑。
“竟然一直都沒察覺到小相原是孤單一人,我這個前輩做得好失敗啊。”萩原誇張地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淚。
松田對萩原露出一個嫌棄的表情,然後轉頭對你說道,“難怪見了危險就上,旁邊是沒有能拉着你的人了啊?我倒是很喜歡踩着油門不放的感覺,但你現在抓得穩方向盤嗎?”
“不過相原畢竟是女孩子呢,可能比較介意和我們多來往?”班長話音落下,三人便同時把目光投向你。
“這個嘛——”你抿了抿嘴唇,還沒想好怎麼回答,就被景零打斷了。
“準備吃飯啦。”零端着兩個菜從廚房走出,放在茶幾上,後面跟着同樣端着菜的景光。
你們各自盛好主食和味噌湯,圍着茶幾團團而坐,然後一起開動。
你捧着碗,含淚夾起兩筷子面條。這tm也太好吃了,就跟柯南的偵探光環、鳴人的嘴炮一樣,仿佛是世界的某種設定,一點道理都不講。有這手藝做什麼警察啊,做廚神絕對橫掃日本,組織都哭着求掌勺。
“别光顧着吃面啊,還有好多菜呢。”景光看着你,哭笑不得。
“對了,我們剛剛從廚房出來的時候,你們在聊什麼?”零夾起蔬菜沙拉中的兩粒芹菜。
“我們找到了相原總是冒險的原因,所以在考慮當她的監護人,你們倆要一起嗎?”松田一臉自然地說出讓幾人噴飯的話,你更是差點被嗆着,連喝好幾口湯。
景光一臉問号地幫你拍了幾下背順氣,班長和萩原則在旁邊好好解釋了來龍去脈。
“但是松田這個說法也太讓人誤會了吧。”零無語地捂着嘴,看來是還沒緩過氣。
“監護人什麼的真敢說哦,等我抓到你的把柄就告訴教官。”你幽幽地看向松田。
“我的事教官早就知道了,你還能發現什麼就盡管去說。”對方擺出一副嬉皮笑臉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