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每個房間看起來都被翻得很淩亂,但卻沒留下什麼足印。你給每個房間都仔細拍過照,有田順子在一旁道,“客廳的櫃子裡有些現金被翻走了,卧室裡本來放的珠寶首飾也沒在了,其他房間沒什麼貴重物品,就是被翻得很亂。”
你點點頭,把目光轉向了窗戶。西側小卧室的窗沿倒是有個鞋印,但是到室内就沒痕迹了,反而地上幾件衣服有些被蹭到的髒污。窗戶本身沒有任何損壞或者被撬過的痕迹,你向窗外張望,窗戶下是一圈小花壇。花壇裡倒是有很明顯被踩過的痕迹,你出去量了一下鞋印的深度和間距。
這麼說,竊賊從窗戶進來,把鞋底的泥土都蹭在衣服上,翻遍房間後從正門離開了?不過對方都不在室内留足印,為什麼要在窗台留這麼明顯的痕迹呢?
你量過鞋印的尺碼,拍照留證,又仔細觀察了一下窗戶邊沿,對方似乎沒有留下指紋。以防萬一,你還是撒了些粉末,果然沒有指紋顯露出來。
你重新檢查了一圈現場,确認取證沒有遺漏部分,又返回了大門口。
有田順子倒是沒有一開始難過的樣子了,她一臉不耐煩地對着做記錄的刑事警察說道,“該查看的都查看完了吧?沒事你們就先走吧,我還要好好收拾一下家裡。”
你挑挑眉,這态度有點奇怪啊。一般都會讓警方多找點線索好追查犯人的,有田夫人竟然是反着來呢。不過你的同事也沒多說什麼,帶着你離開了有田順子的家。
你們本來想找周圍的民衆詢問一下,看看有沒有目擊者,可惜敲了幾家門都沒人應答,隻好返回警視廳。
“隻有這點線索抓不到犯人的吧?”你看着一起出警的同事問道。
“沒辦法咯,随緣吧。”他抓了抓頭,“反正這種案子也堆得不少了。”
“唔,你不覺得有田夫人有點奇怪嗎?”你試探着問道。
“有嗎?挺正常的吧?”他疑惑地看着你。
“沒什麼,可能是我的錯覺吧。”你搖搖頭。也許這邊的家庭主婦對家務都是這麼焦慮的吧。
這個案子肯定是不用報給鐮井大介了。你做好書面材料整理,和照片一起歸好檔,又重新登錄進警察系統。
宮野明美和宮野志保的檔案看起來倒是沒什麼毛病,不過黑衣組織也不會傻到拿明面上的身份做什麼事。
到底還有什麼是現在可以做到的呢?
“相原水見,鳥矢町有人報案說發生了一起搶劫案,準備一下。”
“哦。”你應下聲,無奈地拿起了裝備跟着出警。東京治安真的有這麼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