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她很早之前有一次來圖書館也是看起來很慌張的樣子,”另一個店員回答道,“因為來圖書館的顧客都是比較安靜平和的,她那樣的表情就很突出。”
“那大概是什麼時候?那時還有别的異常情況嗎?”你一邊記錄一邊問道。
“至少是三四個月之前了,是在一個晚上,她進了店還一直朝外面張望,好像是在躲什麼人?”他一邊回憶一邊道,“我也跟着朝外面看了幾眼,但隻看到一些路人,沒有什麼特别異常的。我還問她需不需要幫助,但是她拒絕了。”
“别的沒有了嗎?”你看向其他店員問道,幾人都搖搖頭。
你留下了一張名片,就出了店。佐久間紡成績下滑的時間大約也是三四個月前,她那時肯定是遇到了什麼。可是那麼聰明的一個姑娘為什麼不報警呢?對于這點你無論如何也想不通。圖書館的線索到現在已經搜查完了,而且藍月酒店并沒有發生什麼事件,不好以警察的身份光明正大去調查。但佐久間千惠那裡明顯還有隐瞞的事情,說不定會包含很重要的線索。
你正準備回佐久間家追問,突然接到了白鳥的電話。
“佐久間紡的老師和關系好的幾個同學我都問過了,他們都說不清楚佐久間紡昨晚下課之後的行蹤。但他們一緻認為佐久間紡幾個月前交了個男朋友,并且覺得她的成績和情緒波動跟這個‘男朋友’有關。而且我問過了,這個人并不是學校裡的人。”
“‘認為’?是說佐久間紡并沒有親口承認過嗎?”你一邊快速記錄一邊提問。
“是的。雖然他們詢問過幾次,但每次佐久間紡都支支吾吾不怎麼回答。佐久間紡的老師為此還找過佐久間千惠幾次,但也沒什麼結果。”
“關于那個男子的外貌和身份有什麼線索嗎?”
“他們隻說在校門口遠遠見過幾次,大概是個成年男子,體型比較偏中等,身高一米七三到一米七五之間,總是戴着個帽子,有時候佐久間紡放學就跟着他走了。他們能提供的線索就這麼多,我目前準備在學校周邊問問有沒有對這個男子有印象的人。”
“好的。”
“你剛才發送的證據和線索我都看到了。關于藍月酒店那邊,我們現在掌握的證據是沒法直接進去搜查的,我等下會跟上面申請一下。你的工作都完成了的話就先回警視廳吧。”
這案子要是鐮井大介直接接手的話,倒是省得白鳥跟上面要搜索令了。所以,佐久間千惠想要隐瞞的會是這個“男朋友”的事嗎?
你挂了和白鳥的通話,又轉頭向佐久間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