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仁向為首的炸彈犯彙報了一聲所有人都在這裡了,然後拿着刀守住天台唯一的出入口。有智看管着萩原,遠遠地站在一旁。炸彈犯則背靠着欄杆,手裡還緊緊捏着遙控器。
他先是看了眼時間,然後掃視了所有人一圈,開口道,“新田大雄,我知道你就在這裡,出來。”
你轉過頭觀察人群,但此時人們站得比較密集,你隻能看到你周圍的人都緊張地朝四面八方張望。幾分鐘過去了,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你、你有什麼事直接跟他談不好嗎?你就放我們走吧!”一個中年女人哭哭啼啼地小聲開口,有一部分人跟着用更小的音量附和着。
“哼,談?”炸彈犯冷笑一聲,“他甚至都不敢站出來面對我,我去跟誰談?”
“你怎麼能确定那個新田就在這裡呢?”有人小聲質疑道。
“有人告訴我,他這個時間會在這裡給他情婦買金飾。”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梭巡,然後看向一個穿着工作服的年輕女人,“既然他執意不肯出來,我就先問問可能存在的知情人吧。”
他走向年輕女人,然後單手将對方拉出人群,“你有沒有見過?”
後者完全被吓哭了,她癱坐在地上,口齒不清地哭喊,“我今天、是第一次來這裡,什麼社、社長,我根本不知道啊,我完全不認識!”
炸彈犯剛要開口追問,另一個年輕女人冷靜地從人群中走出來,她護住癱坐在地上的人然後微微彎了下腰,“她說的是事實,我們的店幾乎是頂層最小的金飾店,新田社長今天并沒有來過。”
這個新田社長很出名嗎?
你疑惑了一下,朝遠處瞄了一眼。萩原的胳膊有非常細微的動作,不過負責看管他的有智注意力都集中在這邊的對話,并沒有注意到一旁的動靜。
不錯,看來等下可以搞一波了。你把注意力重新放在炸彈犯這邊。
“聽你的語氣,好像另有所指?”炸彈犯問道。
“新田社長在不久前進了最大的那家金飾店,”她點點頭,“不過走沒走我就沒看到了。”
最大的那家店顯然指的就是占據整個樓層面積近五分之一、名為HOROLA的金飾店,他們家店員穿的工作服上有大而顯眼的店标,藏都藏不住。
人群自發地與店員們拉開了距離,炸彈犯快步走到一個店員面前,扯住他的衣服就把他壓在天台最邊緣的圍欄上。
“說,新田去哪了?”炸彈犯揪住他的衣領往上提,那個人上半身已經快被壓到欄杆之外了。
“啊啊啊我我我我我不知道!我不不認識!!有有貴賓的話一般都是是是店長負負責接待的!!”那個人顯然也慌到極點,話都說不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