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啊。”安室透一副了然的表情點點頭,“琴酒很少帶人進組織?”
“嗯,琴酒的脾氣可是出了名的暴躁呢,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他親自帶人回來。”
“那,綠川君被帶回來和B11的藥脫不了關系吧。”安室透狀似感歎地說了一句。
“哎呀,這可不行呢。”貝爾摩德翹起嘴角,“琴酒剛才還說了任務和我們無關了,不能随便開口呢。”
“但他重點指的是「無關人員」,我們都不算在其中吧。”安室透不緊不慢地說道,“最重要的是——貝爾摩德你自己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吧?”
“哦?”貝爾摩德加深了笑容,“那安室君你的籌碼是?”
“任何一條B類價值的情報。”
“不錯。”貝爾摩德滿意地點點頭,“那我就選擇綠川君來組織之前的其他經曆吧。”
“稍微有點浪費吧?”安室透挑挑眉,“一個普通人而已,能有C類價值已經不算低了。”
“這話可就不對了哦,安室君。”貝爾摩德伸出一根手指,舉在面前搖了搖,“既然進了組織,身價自然是要往高提的。況且,你不是也正在好奇他的事嗎?”
“唔——好吧,”安室透歪了下頭,“看來别無選擇了呢。”
“不要露出那麼勉強的樣子嘛,明明就是你賺了。”貝爾摩德晃晃腿,把頭轉向車窗外。
車裡沉寂了幾分鐘。
“說起來,今晚參與開會的代号成員隻有你們三個吧?為什麼我感覺,伏特加跟你和琴酒的等級完全不一樣呢。”
“我還以為你不會把這個問題問出口呢。”貝爾摩德張開五指欣賞着新塗的指甲油,漫不經心地開口,“伏特加從最開始就是琴酒的跟班了。至于我——”
她看向安室透,笑容帶上一絲危險,“女人的身份可不能随便打聽,是秘密哦。”
“嗯。”安室透對于這個回答沒有一點意外,“我理解,很多事情是有保密的必要的。就比如我小時候的夢想——即使原因隻是恥于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