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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騎馬撞人騎馬者負全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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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卷紅線,吃過苦頭的蒼秾和丘玄生不約而同脊背發涼起來。殷南鹄有條不紊地用手帕作為分隔,拈着那團紅線細細梳理。她的動作看上去很是熟稔,丘玄生心裡隐隐覺得不安,不太确定地問:“殷大娘,你加入了東溟會?”

“沒有,不過是跟東溟會的人打過幾次交道。”殷南鹄在說話間将紅線繞成一個圈套到沈飛雪脖子上,意有所指地揶揄道,“沈寨主就不一樣了,她是東溟會的骨幹成員。”

兩手被反捆在身後的沈飛雪急得就差把自己倒出箱子就地打滾,她口中亂七八糟地說着些什麼,因為堵着嘴一句也聽不懂。蒼秾認真看着,在心裡暗暗記下殷南鹄繞挂紅線的手法:“這東西要怎麼用,會不會傷到我們?”

“弄懂原理就行,你們離遠些。”将紅線在沈飛雪脖子上捆牢,殷南鹄揭掉遮擋的手帕,迅速捏着紅線分别在自己五指系緊,一勾手指牽動紅線,擡頭問,“你是誰?”

站在她身邊的蒼秾以為她在問自己,正心想為什麼要問這種問題,紅線另一端的沈飛雪就說:“銷鐵寨沈飛雪。”

蒼秾和丘玄生同時警覺地看向沈飛雪,殷南鹄接着她的話問:“銷鐵寨沈飛雪,還記得你是怎麼來這裡的嗎?”

沈飛雪低垂着腦袋,如同犯困似的一下一下點着頭,她想不出答案,嗫嚅道:“我是……我是……”

殷南鹄牽動紅線引導沈飛雪動作,對站在身側的蒼秾和丘玄生吩咐道:“你們兩個,快幫她松綁。”闖下大禍的丘玄生和蒼秾哪敢不從,兩人手腳飛快幫沈飛雪解開身上的麻繩,殷南鹄緩緩起身,活動手指操控沈飛雪從箱子裡站起來,放輕聲音說,“銷鐵寨沈飛雪,跟我往這邊走。”

先前還不斷反抗的沈飛雪兩眼呆滞,在紅線牽引下站起來跟着殷南鹄往房門外挪動腳步。丘玄生看得眼睛都直了,跟在殷南鹄身後問:“殷大娘,這是怎麼做到的?”

“偶戲是晉宜城的特色文化,幾乎人人都看過。這東西乍一看很玄乎,看過偶戲稍作推敲就能明白如何操作。”殷南鹄盯着沈飛雪的動作,幅度很小地拉過紅線引着沈飛雪跨過門檻,“我跟着戲班子學過幾年,若不是我姐姐身體太弱不讓我跟随戲班四處巡演,說不準我就靠這個謀生了。”

“這就是東溟會的技術?”蒼秾啧啧稱奇,跑到沈飛雪面前在她眼前晃幾下手,問,“喂,聽得見我說話嗎?”

一想起攔在前頭可能會擋到殷南鹄的路,蒼秾問完這句就敬畏地躲到殷南鹄身邊。沈飛雪腳步沉重地往前走着,面無表情視線木然,似乎完全沒感覺到蒼秾的存在。

沒想到她還會這個,蒼秾瞟殷南鹄一眼,隻見殷南鹄提防般看着手裡纏絡的紅線,仿佛也是第一次用這個的樣子。幾番調試後殷南鹄逐漸掌握技巧,用紅線拉着沈飛雪穿過走廊來到角門邊,對蒼秾和丘玄生道:“馬上就好了,你們幫我把前頭那扇門打開,好讓我把沈寨主送出去。”

丘玄生和蒼秾趕緊照辦,直到沈飛雪的腳踩到後巷的地上,三人才舒然吐出凝澀在心口的一團濁氣。殷南鹄最後檢查手上的紅線,袖子一卷轉眼就将連接着她與沈飛雪的紅線盡數割斷,故作驚訝道:“沈寨主,你怎麼在這裡?”

這一聲把如在夢中的沈飛雪叫醒,沈飛雪打了個寒戰,呆愣着重複道:“我怎麼在這裡?”她東張西望一圈,敲敲腦殼說,“不對,我腦子裡迷迷糊糊的,好像忘了什麼。”

殷南鹄換上一副再平常不過的表情,說:“忘了别的可以,隻是不能忘記你受我所托在暗處确保蒼姁的安全。”

不光是沈飛雪摸不着頭腦,丘玄生和蒼秾都沒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三人各自怔了半天,沈飛雪仍是對眼前的一切半信半疑:“我什麼時候受你所托過?”

殷南鹄将蒼秾和丘玄生拉到身後,極有把握地說:“岑莊主有事在身,把蒼姁交給我照料。最近城裡多有盜賊出沒的傳言,我怕蒼姁在我家裡遇到危險,便叫你暗中保護。”

從房間到門外短短一段路程,難為她想了個如此唬人的借口。沈飛雪見她表情笃定,撓撓頭說:“哦,我想起來了。既然如此我也不跟你多說,得趕緊看着蒼姁去。”

說罷她就身形一閃跳到對面牆頭,伸長脖子往院子裡張望。這都能行?蒼秾和丘玄生對視一眼,看來東溟會的技術力真不是蓋的,以後得多加小心不要被這種紅線碰到。

大概是擔心紅線功效不佳,留在原地的殷南鹄還是不是仰頭打量站在牆頭的沈飛雪。地上的蒼秾和丘玄生還沒放下心來,隻聽一聲嘶叫,不知從哪裡竄出一匹高頭大馬迎空躍起,沈飛雪還在牆頭逡巡不定,被馬一撞直接摔落下來。

那匹大馬若無其事疾馳而去,摔倒在地的沈飛雪僅僅是隐約看見騎馬那人梳着個與衆不同的飛機頭。她眼冒金星直叫哎喲,朝天罵道:“騎馬不看路,趕着去投胎啊?”

丘玄生上前攙扶:“沒事吧,能不能站起來?”

“沒事沒事,不用扶我。”沈飛雪謝絕丘玄生的支援,拍幹淨身上的灰塵站起來,罵罵咧咧地說,“真是老天瞎了眼睛,這種違章上路的人也能騎汗血馬。”

“都騎馬上天了,還管什麼違不違章。”蒼秾被剛才的動機吓個半死,她擡頭看着高聳的院牆感歎道,“這人馬術真厲害,知道人能飛檐走壁,沒聽過馬也能跑上牆的。”

“晉宜城果真人才輩出,今天算是見識了。”肇事者逃逸遠去,沈飛雪隻能自認倒黴,她順手拉住想扶自己的丘玄生,問,“你們是殷府的丫鬟,之前怎麼沒見過你們?”

丘玄生哽住,殷南鹄上前将丘玄生擋在身後,代為回答道:“是我新招來照顧蒼姁的,你不認得。”她回頭看一眼蒼秾和丘玄生,後知後覺地說,“說起來我也不記得你們兩個叫什麼名字,正好在沈寨主面前說一說。”

在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面前表演紅線操控大活人?蒼秾震驚得無以複加,丘玄生還算冷靜,答道:“我是玄生。”

沒想到殷南鹄是這樣豁達的角色,蒼秾都要以為是她和沈飛雪聯袂演戲了,抓住沈飛雪問:“你真的不認識我?”

“廢話,我跟你這才第幾次見面?”沈飛雪用看智障的眼神看她,擋開蒼秾的手道,“愛說不說,我走了。”

她轉身就走,這回倒是銘記教訓,老鼠似的鑽進小巷深處。不敢相信這件事回以這樣簡單的方式解決,蒼秾擔憂地看向殷南鹄:“殷大娘,她真的不記得我們了?”

“剪了記憶線是這樣的,”殷南鹄俯身收拾起地上的紅線殘骸,“東溟會的人身上多有這個,倘若不是你們把她綁來,想拿到這東西還有點難度。”她頓了頓,像是剛意識到般問,“沈寨主并非泛泛之輩,你們是如何抓住她的?”

“嗯……”蒼秾撓撓頭,“我們也不是泛泛之輩。”

殷南鹄收起散落的紅線,思忖道:“真奇怪,你們既有匹敵沈寨主的身手,卻對基本江湖規矩一概不知。”

看她的表情像是起了疑心,蒼秾不知該如何作答,丘玄生就活力滿滿地舉起拳頭說:“因為我們是喵可使者。”

蒼秾呼吸一緊就差當場暈倒,沒承想殷南鹄輕松地長舒一口氣,感歎道:“喵可使者真厲害呢。”

她和丘玄生都笑起來,蒼秾不懂這兩人的腦回路,隻得在旁邊跟着笑。解決了沈飛雪的隐患,三人緊趕慢趕回到後院裡,龔付高還在給小戚紅當馬,岑既白坐在旁邊撬核桃。

聽見三人的腳步聲,岑既□□神振奮地向這邊招招手。找了一圈發現少了個人,殷南鹄問:“怎麼不見蒼姁?”

“适才有個騎汗血馬梳飛機頭的大姐經過,不知為什麼要姑母出去跟她說話。”岑既白的語氣稀松平常,掰着核桃說,“我感覺那個大姐好像很喜歡姑母,要跟姑母表白。”

“是我聽到的那個意思嗎?”殷南鹄腳下一軟往旁邊癱倒,還好丘玄生伸手扶住,殷南鹄費勁地問,“我們家院子又不是大草原,怎麼會有騎馬的人跑進來?”

戚紅趁亂嗑掉岑既白辛辛苦苦剝好的核桃仁:“那個飛機頭大姐喜歡蒼姁,叫蒼姁出去是想跟她表白。”

蒼秾大吃一驚,揪住岑既白問:“你怎麼不攔着?”

“這個嘛……”岑既白眼神躲閃,“我也是有自己的打算的,我剛問過姑母,她說她還沒有喜歡的人。但是姑母不快點達成結婚指标的話,我就要做沒娘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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