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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天衣無縫偷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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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小孩交給龔付高她們照料,衆人跟随飛機頭飛奔趕到遇見蒙面人的地方,隻看到地上雜亂的腳步和一灘血迹。看見血的飛機頭吓得當場昏倒,岑既白興奮地要将她的馬占為己有,戚紅帶她旁邊坐下,對準臉扇了幾巴掌把她拍醒。

角落裡有個揉得圓溜溜的紙團,戚紅擡頭對四處尋找蛛絲馬迹的岑既白等人說:“官人,你看這裡有東西。”

沒功夫糾正她的措辭,岑既白跑過來撿起紙團展開壓平,紙上密密麻麻記着小字,兩人湊近了眯着眼睛辨認須臾,一拍大腿說:“哎呀,這好像是我給殷大娘的秘籍。”

遠處沿着血腳印尋覓的丘玄生道:“這邊也有。”

岑既白收起紙團跟過去看清字迹,咬牙切齒地說:“這群蒙面人簡直窮兇極惡,把我的珍貴秘籍撕成這樣到處亂灑,等我抓住她們,撒在地上的就會是她們的紙錢。”

“你們看,那邊還有。”丘玄生跑出幾步又撿着一個,她指着逐漸遠去的血腳印推測道,“我覺得這些紙不是蒙面人團夥弄的,會不會是殷大娘她們留下的信号?”

“拿紙當信号,風一吹就沒了吧?”蒼秾心裡有幾分疑惑,想了想說,“我們跟過去看看,說不定有線索。”

聽說要追蹤那群蒙面人的下落,飛機頭死活不肯跟上,借口要去報官。岑既白嘲她關鍵時刻不頂用得不到蒼姁的愛,飛機頭毫不在意,牽着馬消失在衆人的視線裡。

跟随血腳印一路往前,撿到不少還沒被風吹走的秘籍殘軀。那群人繞到一條水溝邊清洗血迹暫作修整,腳印也在水溝邊消失不見,四人隻得提着燈在昏暗的巷道裡尋找紙團。

摸索着前行找東西眼睛都要看瞎了,為了活躍氣氛,岑既白忽然問:“你們聽說過斷橋效應嗎?”

聽不懂的丘玄生和蒼秾對視一眼,戚紅感動地握住岑既白的手:“官人,你說的是我們見面的那座斷橋嗎?”

“呸呸呸,不是斷橋。”岑既白嫌惡地甩開她,思考道,“是啥來着?斷崖效應?懸崖效應?過山車效應?”

“你是想說吊橋效應吧,”蒼秾勉強猜出她話裡說的是什麼,對身邊聽不明白的丘玄生解釋道,“就是話本裡常有的增進感情的手段,意思是兩個人一起經曆危險的事情時很容易對同伴産生好感,把危急時的心跳當成戀愛情緒。”

“對對對,我就是想說這個。”岑既白忙不疊點頭,無比熟練地像平常一樣出馊主意,“現在姑母和殷大娘遇到危險,我們正好可以借此機會增進她們兩人的感情。”

蒼秾以為她又要作怪:“你打算做什麼?”

“什麼也不做。”岑既白擺出一副自以為機智的表情說,“如果那蒙面人真的做了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她們的事我們再現身,要是暫時沒有生命危險我們就靜觀其變。”

“有道理,小莊主你的腦子有時候還挺靈的。”戚紅給她捧場,望着巷道盡頭說,“這裡是殷大娘家?”

今天街上有新奇表演,守門的也擅離職守。跟着紙團指引走過來終點竟是自家門口,蒼秾本以為做了無用功,丘玄生跑到府門前道:“蒼秾小姐你看,台階上有血迹。”

蒼秾趕緊跟到門邊細看:“難道那群人把殷大娘押回家來,想讓她交出更值錢的東西?”她翻身而起落到牆壁另一邊,俯身撿起不遠處的紙團,“就是這裡,大家快跟上。”

府裡衆人今晚都告假休息,此時大概還在街上等着看煙花。院子裡門戶緊閉,安靜得隻能聽見身邊細碎的腳步聲。

一行人跟着紙團往前,走近就聽見院中的喧鬧聲:“都怪你把那群人到處是血,不然我就能及時發現我身上的傷口!萬一那群人要劫财劫色怎麼辦,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從院牆上鑿出的小窗看進去,果然是被捆住手腳蒙上眼睛的蒼姁和殷南鹄。兩人身上有血,丘玄生剛想進去幫忙就被岑既白拉住,岑既白對她擠眉弄眼,丘玄生隻得作罷。

像是從血海裡撈上來的殷南鹄還挺鎮定,說:“冷靜,要是那群人有這種想法我們還能好端端地坐在這裡嗎?”

“也許她們是去拿什麼道具了,”蒼姁哭喪着臉說,她嘟囔幾句轉念一想,緊張地問,“不好,她們該不會是沖小戚紅來的?我聽到她們說要找小戚紅的麻煩。”

牆壁後藏着的戚紅小聲問:“關我什麼事?”

“噓,别說話。”岑既白捂住戚紅的嘴,“她們被這樣捆着也沒辦法增進感情,要不我去假裝壞人刺激一下?”

“先等等,讓她們聊會兒天。”蒼秾生怕她不走尋常路弄出另一場鬧劇,打手勢示意岑既白放開戚紅,“蒙面人怎麼會提到你,難道是你得罪了誰連累到殷大娘和蒼姁?”

戚紅自豪地說:“我向來義字當先,不可能有仇家。”

被她得罪過不知多少次的蒼秾等人沉默不語,院中的殷南鹄說:“一定是這幾天小戚紅住在我們家,有誰走漏了風聲。是範臻香她們,還是岑小白她們?可歎戚彥曾經和我們也是朋友,岑莊主竟要這樣趕盡殺絕。”

“怎麼又扯到岑星詠?”蒼姁完全不信,當即替岑星詠辯白,“你不會以為這群人是岑星詠派來的吧?”

“除了她我想不到是誰,若是我滅了誰滿門也會小心留意那家人是否還有小孩幸免,”殷南鹄說得挺有道理,“岑莊主不是不謹慎的人,是我們不謹慎讓她察覺到異樣了。”

要不是手被捆在身後,蒼姁非得抓住她的領子跟她争辯一番不可。手上用勁幾次還是掙脫不得,蒼姁隻好口頭說:“不可能是岑星詠。别說是岑星詠找人來害我,害了我的分明是你,要不是你我也不會被那群人傷到。”

殷南鹄安靜片刻,點頭說:“對,是我的錯。我不能連累你,待會兒要是有人過來我替你擋着,你找機會逃跑。”

蒼秾被她的話氣笑,蹬幾下被捆在一起的腿說:“說得輕巧,我的腳都是被捆住的,能跑到哪去?眼睛也看不見,就算我能像僵屍一樣跳來跳去也會摔倒的。”

殷南鹄想了半天,問:“你的頭在哪裡?”

“還能在哪裡?我的頭當然在我脖子上。”被捆住的蒼姁倒在地上不斷扭動,還想用腳踹她,“但是再過一會兒我的腦袋就要搬家了,你快想想辦法,我還不想死啊。”

“你聽我的,或許還有一線生機。”殷南鹄晃幾下腦袋沒甩掉眼睛上的黑布,指揮道,“快坐到我旁邊來。”

蒼姁在地上打個滾:“你在哪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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