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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宇智波滅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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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落有數十人的宇智波宅邸裡一片寂靜,宇智波的結局如何已經徹底明了,接下來他們要直面的,恐怕正是鼬屠殺族人的畫面了。

衆人的視線不約而同轉向宇智波所在的方向,漩渦鳴人惴惴不安的側過身體,眼看後腦勺要被速度極快的某物砸個正着,波風水門擡手将其半路截下,發現是裝有鎮定藥的紙盒。

四代回頭望去,擲出藥品的浪忍在人影與木椅的遮擋下隻露出了半個腦袋,他的聲音慢悠悠響起:“吃點吧,佐助,你不會喜歡看的。”

被父母與兄長圍繞的宇智波佐助驟然攥緊雙拳。

“我當時在場。”滿級輕易道破衆人想知曉卻不敢試探的有關玩家過去真相的一角,他笑了起來,嘴角帶了點不屑隐藏的惡意:“你哥哥被他想守護的事物逼瘋了。”

[血腥彌漫的赤紅夜空,陰影處的建築暈染上幽綠的陰沉色調。

漆黑寂靜的族地裡,腳下是曾無數次踏足的石闆路,窗戶與門扉後藏着無數雙眼睛,提防戒備着形單影隻出現在宇智波宅邸大門處的宇智波鼬。

他一身暗部制式服裝,一如過往無數次結束任務後的模樣,沒有佩戴狸貓面具,卻也沒取下暗部短刀。

不似成人的矮小身形被黯淡的月色吞沒,鼬的手擱在負于身後的刀柄處,緩緩收攏指節。

刀刃脫鞘而出,閃電般疾烈的亮眼白光印在宇智波鼬赤紅的萬花筒裡,随後便是滾燙的、在半空中與他的殺招一同共舞的死者鮮血。

‘忍者是工具。’他在心底默念。

與他身着同樣标志族服的親族盡數倒在腳邊,鼬追随逃進房屋躲避的目标步伐,熟練将其斬首,随後他推開每一扇門,用這雙目睹宇智波止水自盡而開啟的萬花筒,從床頭、衣櫃後、桌底找到每一個并不陌生的面孔。

那一疊記載了宇智波全族所有成員的情報信息,需要宇智波鼬在今夜前熟記,如果有被他錯漏、同時又逃過了外圍暗部與‘根’圍堵的宇智波成員,佐助在村内的保障将變得比他手裡的紙還要脆弱。

宇智波鼬獨自坐在止水自盡的瀑布,記下他們的姓名、樣貌和家庭成員,隻需要寫輪眼掃一遍的事情,他從下午坐到了深夜。

那些照片裡的笑容與肅穆盡數化作仇恨與驚恐,他們有的處于宇智波鼬父母一般的年紀,幼時撫過鼬的腦袋,将他抱坐在肩頭;也有的比他的弟弟年齡更小,鼬曾拆開甜品紙袋,将三色丸子分給蜂擁而至的孩童。

在瀕死前極力反抗、哭泣着跪下哀求,又或者僅是一無所知的……啼哭。

高揚的刀刃停在半路。

宇智波鼬面無表情的凝視襁褓裡的嬰兒,他的父親躺在街道裡,母親則倒在床邊,混合了無數血脈相連的族人死亡的血滴落在嬰兒額間,驚醒了沉沉睡去的幼兒。

鼬從佐助出生後便幫母親分擔了養育弟弟的責任,他下意識想伸手去抱,掌心裡濕滑的冷硬刀柄制止了他的軟弱與溫柔,它勒令握住自己的人比須擁有比鐵還冷硬的内心。

這把刀是鼬冰冷僵硬的雙手延伸而出的,屬于他本身的一部分。

‘忍者是工具,是被人握在手中的鋒利刀刃。’

“不要怕。”他無聲呢喃。

屋内恢複了安靜。]

長久的寂靜裡夾雜着隐約能聽清的急促喘/息和呼吸困難因而攥緊胸口處布料的細微拉扯動靜。

鳴人第一時間沖了過去,佐助在勸說下服了藥,但在劇烈的情緒沖擊下并未起太大效果。下忍們不同程度的表現出了難以接受的糟糕反應,提着醫療包的醫忍停留在這些才出忍校沒多久的孩子們面前檢查身體,為他們緩解不适。

見證一個孩子斬殺孩子的血腥現實,哪怕是成年人也多為不忍,更何況木葉步入穩定的和平期将近二十年,除了暗部與‘根’有機會接觸到這等程度的殘酷任務,其他成年忍者都不會再在任務裡遇見相同的事情。

天幕不會因為衆人的手忙腳亂而停下,波風水門專注的凝視畫面内容,餘光裡是鳴人模糊成色塊的橙色的背影。

他同樣成為一位父親不久,來此的半小時前,水門的懷裡也抱着在襁褓中啼哭不止的嬰兒。

他也是木葉的四代目火影,正因自己的早逝,宇智波一族和木葉的間隙才會無法得到控制。

四代對村子未來的管理規劃裡有宇智波的位置,他相信宇智波富嶽,信任富嶽帶領下的宇智波一族。如果自己能在九尾襲村事件裡活下來,長老團和‘根’對他的轄制必然無法達到對待三代火影的程度,身為村子中樞力量的宇智波一族絕不必走上覆滅的慘烈道路!村内消耗根本毫無意義!

——我絕不能死。他想,我必須阻止這一切的發生!身為一村之影的自己,絕不能容忍為了舍棄一族而将其劃出木葉一員的荒唐策略。

波風水門凝成冰般透亮的藍眸裡綻出一絲銳利的鋒芒:“我不能死。”

滿級圓鼓的臉頰下塞着一顆球狀硬糖,他在彌漫着驚恐與不忍的凝重氛圍裡,悶頭隻顧用紅色糖紙折紙,四代火影望來的視線打斷了玩家哼到一半的不成調小曲。

滿級下意識慫了一瞬,随後想起眼前人是自己從時間流速裡拽出來的一檔四代,也沒當上自己的冠名老師,随即很快變回了坦然自若:“你看我做什麼?”

“你有辦法嗎?”波風水門問,脫口而出的問句後極富肯定的意味。

滿級在意識空間擰起眉來:【他怎麼笃定我有辦法的,我在一檔與四代毫無交流。】

系統咀嚼着數據薯片:【改變節點這種事也太麻煩了,遊戲上架以來從未有過這種先例,分裂出去的支線沒準會變成BUG,然後被修複,風險太高了。】

不,我們還要解決兩個遙控器同時使用時,必然會激發不可預計的忍術神奇反應。滿級沒有糾正滿心認為遙控器很大可能是卡BUG消失的系統,他想:這才是會令系統頭大的真正麻煩。

“我對過去時間線的幻影片段能有什麼辦法?”玩家苦惱道。

波風水門微微壓低眉眼,吐詞清晰:“我聽說你似乎很喜歡條件交換。”

玩家即答:“那我想想辦法。”

系統:【???】

系統:【你心動得這麼快??】

滿級在意識空間義正言辭:【我從不讓機會從手中流走!】

系統:【……】

滿級在遊戲世界裡端詳自己廢檔時期的老師。

在此檔位裡存活的波風水門執政之下,宇智波一族并未被滅族,蒸蒸日上的以木葉忍者的身份生活着,直追第一瞳術大族的昔日榮光。

玩家清楚四代能做到,因而隻在思考自己想要索取的事物,感受到卡卡西投來的視線變得慎重起來,滿級将腮幫裡的糖果從左臉頰挪去右臉。

“你要知道,我向你收取的東西,不一定是需要你來支付的。”他的視線堂而皇之落在漩渦鳴人身上,遊戲主角依舊忙碌與處理佐助的相關事情,沒有發現自己成為了話題中心。

玩家滿意的察覺到關注這場對話的所有人都變了臉色,他輕飄飄加上後半句:“我對壞脾氣的大型狐狸不感興趣。”

滿級在廢檔擁有過九尾,他對尾獸的想法正是:養過,脾氣超大,很想棄養,但沒地方放,總不能還給他們吧,所以依舊勉強養着。

所以他的意思是:不要尾獸,要鳴人。

波風水門瞳孔微顫。

滿級見到四代後始終萦繞在心頭的惡念得到了一些緩解,随後他釋然的展顔:那你選吧,水門老師,做下一個‘宇智波鼬’吧,你是要成為火影或是父親?你願意為了木葉忍者村付出漩渦鳴人嗎?

遲鈍的理解了宿主想法的系統問:【他會嗎?】

【他會的。】滿級輕描淡寫到:【成為九尾人柱力的漩渦鳴人,已經是這道題寫在明面上的答案了。】

忍者不懼死亡。

活着,才能體會到錐心之痛。

[宇智波鼬沒有回頭看,他推開窗口,在光滑的鏡面留下一道血色指痕,鼬踏上窗欄觀察周邊傳來的其他動靜,随後鎖定目标,揮舞武器。

嘴裡說着「鼬,放學了嗎?我聽說了,又是全校第一,不愧是我們宇智波的天才。」的人翻倒在地,他才遲鈍聽清對方臨死前吐露的詛咒之言。

‘我與掌心這把短刀的區别在哪裡?’

笑着說「今天任務完成的時間很早嘛,嗯?要去陪弟弟玩?鼬真是個好哥哥,佐助也很喜歡你吧?」的人聲嘶力竭的哀求同樣喚不回宇智波鼬的心軟。

‘它無法選擇自己屠戮的對象,那我呢?’

「這麼年輕便進入了暗部!這才不辱族長之子的身份!哈哈!你和止水的未來真是令人期待啊!」誇贊過他的長輩說:「你果然背叛了我族!鼬!你這背信棄義的家夥——」

「求求你!」「叛徒!」「不要啊!!」「為什麼是你?!」

更多人來不及發出聲音。

他們說得對,宇智波鼬是宇智波一族裡天才中的天才,與鼬如今掌握的力量而言,大部分族人都被他襯托得猶如平庸的碌碌之輩。

宇智波一族的滅亡将圓月映得血紅,鼬在冰冷的月光裡甩去刀刃上的血,回首在道路的盡頭望見了宇智波富嶽。]

除了隐隐的啜泣外,再無人說話。

[宇智波鼬麻木僵硬的雙眼微顫,他從行屍走肉的狀态裡脫離而出。

不是因為父親的影分身說:‘這就是用雙眼看到的一族未來嗎?’

而是宇智波富嶽身着木葉上忍制式的衣服。

族内中樞力量的警務部交由‘宇智波斑’解決,剩下的人命則全由鼬來背負。他将族地裡的人殺盡,隻有宇智波富嶽——宇智波這一族的族長和屠盡族人的自己,如今僅剩的、對視着的兩人,依舊認為自己是木葉的忍者。

‘是我的選擇。’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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