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爾忽然發瘋把禅院扇打成了重傷,禅院家不算平靜但也沒什動靜。
在開内部會議的時候,除了禅院扇憤怒非常,其他人都沒什麼特别的表示,現在想要殺掉伏黑甚爾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雖然已經治療痊愈,但眼睛上那條刀痕,卻格外讓人矚目。
禅院扇陰沉着臉坐在一邊,“不殺了他,今天輪到我,下次誰知道會輪到誰。”
旁邊的青年聽到了他的話笑出了聲,“可能是單純的看你不順眼呢?”
“這是他想殺我的理由嗎!!”
“那就祈禱吧。”禅院直哉杵着下巴有些無聊的說道,“祈禱他别再想起你。”
伏黑甚爾曾經在禅院家過得怎麼樣,是什麼樣的性格大家心知肚明,離開了禅院家他再也沒有和禅院家有過任何牽扯,甚至連姓都改了。
其他幾個人都覺得是禅院扇有事惹到了伏黑甚爾,隻是禅院扇不肯說實話。
禅院扇怎麼聽都覺得禅院直哉這小子在幫伏黑甚爾說話,兩個人頓時吵了起來。
“好了。”禅院直毘人說道,“他也沒有下一步的行動,這件事就先到這,如果還有下次的話。”
“不惜代價,我們一定會殺了他。”
下次?所以這次就這麼算,禅院扇沒死,說明伏黑甚爾留手了。
家主發話,禅院扇沒有再說什麼其他的話,他陰沉着臉坐在原地,緊緊握住了自己的拳頭。
可惜他當時沒有重傷的時候沒有聽清伏黑甚爾在和誰通話。
他摸了摸自己的眼睛,這麼有指向性肯定是報複,他誰都不會放過。
*
在高專的訓練場上,紮着丸子頭的少年站在中間,臉上帶着淺淡的笑意,另外一邊是兩個學弟,有些警惕的靠近。
今天正好是訓練日,一年級的兩位學弟也是訓練課,遇到一起,就想挑戰一下學長。
五條悟沒有用任何術式就輕松把他們放倒了。
灰原雄躺在地上的時候還在感歎,“這就是特級咒術師嗎?”
爬起來之後就立刻朝着夏油傑奔去找指教了。
家入硝子不參加訓練,但是經常來這裡旁觀,她和偷懶的北川秋一起坐在樹下,陽光被樹葉分隔開,落在地上。
她有些奇怪的看向身邊的少年,“今天不睡覺嗎?”
一般來說,隻要能抓住機會偷懶,北川秋多半是找個角落默默的進入夢鄉,家入硝子就坐在旁邊幫他望風,以免被夜蛾正道抓住。
夜蛾正道在這個月當上了校長,事情變多了,管他們的時間稍微少了一點。
北川秋摸了摸口袋,摸出一顆奶糖,撕開包裝丢進嘴裡,有些含糊的說道,“嗯。”
家入硝子:“你為什麼一直在看傑?”
北川秋:“?”
北川秋:“你看出來我在看他了?”
家入硝子:“這不是很明顯?你有什麼好驚訝的?”
北川秋是個有什麼事情都寫在臉上的人,根本藏不住事,這次她卻有點看不懂,順着北川秋的眼神朝着那邊看過去,學弟們已經發起了進攻,夏油傑輕松放倒了兩個人。
好像是剛剛察覺到了這邊的視線,朝着這邊微微一笑。
北川秋隻覺得自己看不出來。
自從接到任務了之後,北川秋每天的視線就沒有從夏油傑身上挪開過,他總是想試圖找出隐藏在夏油傑内心深處的對于高專的不滿。
但觀察的結果是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北川秋的臉頰被捏着轉向了另外一個方向,白色頭發的少年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斑駁的陽光落在他的發梢,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墨鏡,眼眸被遮住看不清他的神色,他問了個和家入硝子同樣的問題。
“你為什麼一直在看傑?”
北川秋的臉頰被捏住,說話有點含糊不清,“因為他帥?”
因為湊得很近,五條悟還能從少年身上聞到淡淡的奶味,是他剛剛吃的糖,五條悟不由自主的把視線落在了少年紅潤的嘴唇上,手指微動。
“我不帥嗎?”五條悟的唇角帶着笑,問得卻好像帶着一絲認真。
北川秋:“帥啊。”
“那你為什麼不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