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先是為大哥說話也流利了一喜,然後真的有點受打擊了,擡起頭幽怨的望着他:“什麼叫知道就好?我們那麼用心的陪伴與照顧,結果隻是拖慢大哥的恢複進度嗎?”
周宇辰臉上浮起個淺淺的笑,星星卻不知怎麼有些鼻酸,眼睛也有點熱,怕被看出來,别過頭說:“哎呀,太帥了,晃眼睛!”
衆人正說笑着,随傭人去給周宇辰收拾行李的周宇晖出來了,張口就讨弟弟嫌:“喲,少爺回來了,玩的開心麼?”
心大不記仇的星星顯然還記得險些被他一通語音氣沒氣兒的事,小眉毛一挑,原樣陰陽回去:“喲,二哥病好了,有人照顧就是好的快哈。”
周宇晖把提在手裡的行李袋交給身後的傭人,空出手來招了招:“來二哥跟前喲。”
星星不理他,“悄聲”對周宇辰說:“大哥,你是要回家過年嗎?你别坐他的車,萬一雷劈歪了連累你怎麼辦?”
這沒頭沒尾的話隻有周宇晖這個當事人聽懂了,不過他不是那種被打臉就羞愧到無以複加的人。
“沒事,二哥過去也一樣。”笑吟吟的周宇晖陡然變臉,“給我站那!”
“我又不傻!”星星邊逃邊叫嚣,“早跟你說了,話别說太滿,你不聽呀,現在打臉了吧,尴尬不尴尬?好尴尬呀!”
路希問長子:“他們在說什麼?”
杜骐羽搖頭:“我隻知道大概,具體也不清楚。”
杜君浩已經回來了,但下午還有事,要晚上才能過來。左右年後還要見,周家兄弟倆便沒等義父回來,收拾好就告辭了。
上車前周宇辰忽然想起還沒給星星壓歲錢,他身上沒現金,便讓周宇晖先拿給星星。
“我也沒帶錢。”周宇晖剛才沒打到星星,現在隻想撅他兩腳,不想給他壓歲錢。
星星警惕的退了一步,伸長手把通訊器遞到他面前,上面顯示着收款碼。
周宇晖嘴角抽了抽,随即又牽了起來,惡意滿滿的弧度:“都壓的你不長個兒了,再壓更矬了,二哥幫你減負,今年不給了。”
身高是星星不可言說的痛,痛處被戳,當即炸毛:“你高!長得像個避雷針似的,你盼着春天第一道驚雷别劈太準吧!”
周宇晖啧了一聲,把輪椅交給杜骐羽,作勢進行第二輪追打。
星星扭頭就跑,周宇晖在後面跺腳,一邊吐字如釘的猛戳他的痛處:“喲,兩條小短腿兒搗騰的還挺快,難怪從幼兒園就拿短跑獎杯。人沒獎杯高呢,跑起來像個蹦豆,一豆絕塵,主打就是一個氣死大高個!”
周宇辰和杜骐羽都被逗笑了,星星則要氣死了,誰沒獎杯高啊?他隻是矮了點,又不是沒長腿,怎麼可能沒有獎杯高?!
杜君浩回來沒顧得收拾星星,路希當晚就進入了發情期,兩口子忙着過發情期去了。
轉眼到了除夕,路希不想因為發情期的緣故,讓長子下L隊後的第一個團圓年虎頭蛇尾,便打了一針抑制劑,将發情熱暫時退了,洗漱整齊,換上了小兒子親手為他做的新年新衣。
路希一下樓就被星星拉着手轉圈表白:“寶貝好美,寶貝就是下凡滴仙女,快給我沾沾仙靈之氣!”
路希兩手被他拉着,騰不出手拿壓歲錢,便叫丈夫派紅包。
杜君浩拿出厚厚一疊紅包,把最厚的兩個給了星星。
星星一手拿着一個,兩手高舉過頭,比了個大大的心:“爸爸也很帥,今天依舊是一片合格的綠葉。”
杜君浩用剩餘紅包敲了他的頭,敲完交給了長子。
星星佯裝不滿:“為什麼給哥哥那麼多?”
杜骐羽作勢用手裡的一摞換他的兩個,他刷地背到身後,還趁機哭了波窮:“你們都有工資,就我勤勤懇懇的管理農場,收益都拿來養活大家了,連份底薪都沒有,我要求……”
杜骐羽:“向後轉,向莊園主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