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無語地看着這一幕,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将人給扯了起來。
“好累好困啊,要睡覺。”諸伏高明眼珠一轉,直接朝琴酒身上倒去。
感受到扒着自己的大型水懶,琴酒掙紮了一下,可諸伏高明完全沒有受到影響,仍舊用四肢抱住他的身體不肯松開。
“斯洛克,少和我來這套,回你家去睡。”琴酒明白,越是這個時候越是不能對斯洛克心軟,否則這家夥就真的沒法管了。
諸伏高明裝作沒聽到,一動不動。
琴酒用了些力氣,直接将諸伏高明從身上甩了下來。
“好痛。”諸伏高明撞到櫃角,吃痛地捂住自己的側腰,難以置信地看着琴酒,不高興地埋怨:“你下手這麼沒輕沒重的,萬一撞壞了我,損失的可是你後半輩子的幸福。”
琴酒冷笑,根本不吃這套,“我後半輩子的計劃中沒有你。”
“那就加上嘛。”諸伏高明根本沒受打擊,仍舊锲而不舍地糾纏着他,“我長得不合你胃口嗎?”
諸伏高明撩了下頭發,一雙上挑的鳳眼流露萬種風情。
琴酒一時沒回答,事實上,諸伏高明長得非常合他胃口。
他長相俊美,行事上酷愛撒嬌,但在該狠辣的時候從不拖後腿。當然,相比起樣貌,兩人更合的是彼此相契的靈魂,這才是最令琴酒對斯洛克無法割舍的最主要原因。
這麼多年,不管在組織内還是在組織外,琴酒從沒有見過第二個如斯洛克這般的人。
“真懷念以前,我當時隻會用手/槍,狙/擊/槍還是你手把手教出來的。”諸伏高明回憶過往。
“可你的狙/擊水平真的不行。”
“對标你的話,組織裡沒一個行的吧?”諸伏高明立刻反駁,琴酒對他的要求未免也太高了。
琴酒沉默地注視着他,那個時候,他真的在斯洛克身上花費了不少的心思。
帶他過任務,和他對練練習搏擊,一點點教他熟悉組織裡的各種熱武器,也帶着他在各色人面前露面。
琴酒未來是要繼承組織的,斯洛克或許不會成為下一個top killer,但有他的教導,斯洛克完全有能力靠另一種方式來穩定組織。
然而這個被琴酒精心打造的傑作,在那個晚上越界了。
事實上,那日琴酒并沒有喝得爛醉,雖然為了慶祝喝多了些,但總歸是清醒的。
可當斯洛克朝自己靠近的時候,他的呼吸開始變得不自然,他的臉頰有了并非酒精影響的绯紅,他看着斯洛克一點點解掉領帶,脫掉上衣,在即将抽出腰帶的時候,琴酒其實是有阻止過的。
“川上,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啊?”他按住了斯洛克的手。
斯洛克卻也抓住了他的手,兩人的手順着腰帶的縫隙探入,觸摸到了他們不該觸摸的存在。
“我好熱,也好/漲,琴酒,就當憐憫我一下,别在這個時候壞興緻好不好?”斯洛克的手重新将琴酒的手拿了出來。
琴酒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指,指尖一點銀絲垂落,懸而不斷。
他鬼使神差地用舌頭舔/了一下,隻一瞬,繃緊的情緒全面崩盤,琴酒的理智潰不成軍。
後面的事情變得混亂,琴酒沒有主動,但他也不再抗拒,兩人緊緊摟抱在一起,縱情熱吻,又一同沉入禁忌的海洋。
“琴酒,以前你教完我,時間太晚的話,你會讓我在你這裡住下來。”諸伏高明留戀地看了眼琴酒的大床,最終還是決定退一步:“我可以睡客房。”
琴酒被他氣笑了,反問:“然後大晚上地來撬我門鎖?”
不但來撬門鎖,還光着/身/子來撬!
“你放心吧,我不會再撬了,我會很安分的。”諸伏高明立刻表現出一副乖巧的模樣,歪頭一笑。
琴酒可完全不相信,這家夥的話根本沒任何可信度。
他絲毫不顧對方的掙紮,一把扯住諸伏高明的衣領,将人從樓上拖了下去,直接拖到了門口。
“等等,琴酒,你不能這樣對我!”
“就一宿,真的就一宿!”
“放開我啊,睡客房都不行嗎?你也太過分了!”
諸伏高明被拖下樓的這段時間嘴裡一直哀嚎着,可琴酒沒有絲毫心軟。
過分?真正過分的是誰啊!
大晚上的不在家裡好好睡覺,半夜跑來爬他家窗戶!
你cos你妹的蜘蛛俠呢!
琴酒打開門,就要一腳将諸伏高明給踹出去,諸伏高明卻更加凄厲地一聲大叫。
“等等,我還有一件事!”
“說。”琴酒給他這個面子。
諸伏高明伸手入懷,從裡衣口袋裡摸出一樣粉嫩粉嫩的東西遞給琴酒。
“這是什麼?”琴酒拿過來疑惑擺弄。
“櫻花開了,我看着挺漂亮的,就選了其中最美的一朵做了滴膠的鑰匙扣。”諸伏高明又拿出自己的手機,晃了晃手機上挂着的皮卡丘,笑着說:“這東西你既然送了我,我就不會再還你了,但可以送你個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