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提拉黑的松田箬葉可能現在都還沒有從黑名單裡面被放出來吧。
所幸,宮野志保的實驗現在是組織的頭等大事,琴酒極其看中。
不過很短的時間,走到一旁打電話的人便走了回來,身上那股警惕也消失不見,反而帶上了幾分殷勤。
“您稍等一會,琴酒大人那邊說了,把手上那個家夥處理了就馬上過來,您先去裡面等一下?”
大抵還是怕出現什麼變故,松田箬葉還是沒有如願進入實驗室,隻是被幾個人簇擁着,到了前台旁邊會客的地方。
先前禮貌把松田箬葉送出去的客服又被支使着去倒了杯咖啡給她,在兩人面對面的那個瞬間,那位客服表情确實精彩極了。
就着咖啡和客服送來的小零食,松田箬葉從雜志架上随便取了一本雜志當做佐菜,不緊不慢地看起了起來。
為了符合高端藥企的身份,架子上大都是些醫學界的期刊,間或摻雜着幾本财經雜志。松田箬葉手氣算不上太好,取到的是一本醫學雜志,但是也沒有放回去,反而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組織已經為松田箬葉定好了為了大學和專業,雖然是與醫學完全不相幹的方向。
“我要是你,看得這麼吃力就不看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松田箬葉身邊突然傳來一身嗤笑,語氣還帶着點淡淡的嘲諷。
聲調低低的,因為抽煙的緣故還帶着點暗啞。
松田箬葉也沒有反駁他什麼,将書合上然後轉過頭去對上了琴酒的視線:“好久不見。”
“連預約的文件都可以發錯,我是不是該感歎你越活越回去了,冰爵。起碼,最開始你還記得怎麼用郵箱。”
琴酒并不在意這件錯事的元兇到底是誰,對他而言不過是借這件事情嗆兩句冰爵罷了。
他和松田箬葉其實沒什麼矛盾,先前的合作也還算融洽,至于為什麼天然看不慣松田箬葉……
大概隻是因為,她是貝爾摩德帶進組織的吧。
“這件事與我無關,這部分一直都是朗姆負責的,”松田箬葉也不打算吃虧,她很直白地将這件事的元兇點了出來,露出不贊同的神色,“哪怕缺失郵件,沒必要這麼說吧。太刻薄了。”
“哼,倒是沒有想到有一天能從你嘴裡聽見刻薄這兩個字。”琴酒冷哼了一聲,面無表情,“随你怎麼說吧……這次又是什麼事情。”
松田箬葉倒是對他的态度接受良好,便也随着他的話回答:“那位先生讓你我二人負責雪莉的相關事物,我便是來找你商量這個的。然後,朗姆在郵件裡讓我再補一次體檢。”
“麻煩,”琴酒顯得不太爽,大概是因為雪莉這件事還同樣交給了另一個人,不過他還是遵從了那位先生的意思,“既然如此,你先去見見雪莉。”
說罷,他卻也沒有要管松田箬葉的意思,不疾不徐地向前走去。
松田箬葉跟着他終于順利的進入了大廈内部。
宮野志保所在的實驗室不在樓裡,反而是建在底下,中村制藥專門撥了款,安了一個隻有特殊門禁卡才能啟動的直升電梯。
先前跟着宮野志保人基本上都離開了,但是也留下了2個在這位“冰爵利口酒”大人身邊,免得被這種大人物挑出錯來。
不過顯然,他們的留下是有意義的,這樣琴酒就不用專門叫人送特制門禁卡過來,而是可以直接征用。
出了電梯便是一段相當冗長的走廊,白熾燈、花崗岩地闆,特殊材料粉刷的牆素白,隐隐帶着些光澤。
實驗室便坐落在走廊盡頭。
金屬焊接的大門上安了玻璃的窗口,看進去還算清晰。
實驗室人不算多,但也絕對算不上少。
松田箬葉望進去,便看着好幾個穿着白大褂正兒八經的科研人員圍在宮野志保身邊,隐隐有以她為首的趨勢。
這道門特制的門禁卡也可以打開,琴酒将門禁卡貼到讀取的地方。
“滴”地一聲,門便向後滑去,露出了可供兩人通過的縫隙來。
這聲突如其來的響動将整個實驗室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在這個實驗室的人大都清楚琴酒的身份,見到來人都出于禮節上的尊重對着琴酒微微點了點頭,既表現了尊重,也不會損了他們科研人員的面子。
隻有宮野志保的注意力完全不在琴酒身上,她一眼就注意到走在琴酒旁邊的松田箬葉,表情一臉不可置信,連她向來害怕都琴酒都沒能轉移她的注意力。
“我是冰爵,冰爵利口酒。”
她聽見那個人以這句話作為開場白。